日月如梭,刘稷在绳池这一待就是半年,这半年来刘稷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陪几位夫人在家造娃。
“侯爷,严飞来了。”
“快让他进来。”
严飞走进厅内。
“见过主公!”
“不必客气,坐!”
“仲德先生怎么样?”
“先生很好,只是目前朝堂已经被董重操控,董重跟袁家走得近,拜袁隗为太傅,另外袁术升为中郎将。”
“听说董重打算撤掉仲德先生卫尉之职,拜袁绍为卫尉,只是让荀彧劝说才作罢。仲德先生估计董重还是对主公重用的人不太信任。”
“主公,您还要忍到什么时候,长此以往,朝中大臣都不记得您了。”
“不急,朝中大臣掀不起什么大浪。”
“还有别的情况吗?”
“倒也没什么情况,听说北方胡人又在闹事,朝廷调刘虞任幽州刺史,任公孙瓒为右北平太守,去阻挡胡人。”
“主公,仲德先生问您,到底准备怎么打算?计划是否可以提前?”
“不急,让先生再等等。”
“主公,您不在洛阳,兄弟们就没有主心骨,心里慌得很,你还是快点来吧。”
刘稷没出声,
“你先下去休息吧,明天再回去,不要着急,让伯达他们稍安勿躁。”
“诺!”
时光荏苒,又半年后……
洛阳皇宫,刘辩突然连续拉了三天肚子,已经脱水,发着高烧,病入膏肓。
太医急得团团转,太后何莲急得大骂太医无能。
“胡太医,你跟哀家说实话,陛下到底什么病,还有没有救?”
“太后娘娘,臣实在无能,陛下像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从脉象上看又像是邪毒入体,以致腹泻。”
太后大怒:“来人,把负责陛下饮食的所有奴婢,全部赐死。”
“啊,娘娘,请息怒,不关奴婢们的事。”
张让跪地:“太后,御膳房的奴婢早就已经关起来了,奴婢也仔细检查了,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治疗陛下的病要紧。”
何莲冷静了一下。
“胡太医,你跟哀家说句实话,陛下还能不能挺过去?”
胡太医额头冒汗。
突然跪下,
“太后,老臣不敢欺瞒,陛下恐怕挺不过今晚。”
何莲差点没摔倒,眼泪汪汪直流。
“太后娘娘,臣是太医,不敢言政事,陛下已是弥留之际,还请太后为国家计,早定大事。”
何莲有些慌了神,不知怎么办是好。
来到儿子床边,流着眼泪,抱着儿子,:“辩儿,你说母后怎么办才好啊?你不能丢下母后啊!”
刘辩突然睁开眼睛,发出微弱的声音。
“母后,儿臣不孝……恐不能侍奉左右……”
“母后,国之大事,全拜托母后了。”
“辩儿,母后心如刀绞,但为国家计,母后想问你,由谁继任?”
“母后,儿臣不孝,未有子嗣,然祖宗社稷不可弃,望母后与众大臣商议,在宗室中选贤德之君,承继大统……”
突然,刘辩陷入昏迷休克。
“辩儿,辩儿……”
“胡太医,快快……”
“娘娘,陛下已昏迷,臣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