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稷一行来到绳池,得知刘稷来了,绳池县令大老远便在城门外迎接。
“下官张秉拜见皇叔!”
刘稷掀开马车窗帘,
“张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劳烦张大人上车一叙可否?”
张秉高兴道:“皇叔有请,不敢推辞。”
张秉上了马车,
刘稷看这家伙应该也不到40岁,身材有些发福。
“张大人,你来绳池多久了?”
“回皇叔,下官治理绳池已有5年。”
“哦!”
“孤听闻张大人为绳池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深得百姓爱戴。”
“皇叔过誉了,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张大人不必自谦,孤以后还仰仗张大人照顾,孤在朝中还有些人脉,以张大人之才,做一介县令,有些屈才了,若有机会孤将向朝廷举荐张大人为一郡太守。”
“谢皇叔厚爱。”
“哦,张大人,孤离开洛阳的时候,天子为保孤的安全,答应让孤自行招募1千家丁曲部。”
“孤对绳池还不太熟悉,这招募家丁之事,还望张大人相助啊。”
“皇叔吩咐臣自当竭尽全力。”
“嗯!”
“那孤先谢谢你了。”
“皇叔,朝廷旨意已下,让臣为您建设侯府,然而时间仓促,一时来不及,还请皇叔先在县衙休息,等侯府建好了,再入住侯府。”
刘稷道:“现在百姓并不富裕,侯府就不要建了,劳民伤财,我于心何忍?县衙有驿馆,孤就暂时住驿馆吧,等将来百姓日子好一点了,再建侯府不迟。”
“谢皇叔体谅,驿馆简陋,还是住县衙吧。”
“张大人,孤身为宗亲,绳池虽说现在是我的封地,但是住在县衙与礼不合,恐惹来非议,你就不要再劝了。”
“谢皇叔!”
没多久,马车入城,前往驿馆。
刘稷下车,典韦派人先把驿馆查了个遍。
娄雪说道:“夫君,这驿馆也太简陋了吧?”
“无妨,这只是个临时居所,你带姐妹们安顿下来吧,现在节俭朴素一点。还能换个好名声。”
“若是到了绳池就大修府邸,这会惹来非议,现在还是低调的好。”
“唉!也只好如此了。”
……
数日之后,刘稷房间,
只有典韦跟刘稷在。
“恶来,招了多少人了?”
“已经有400多人了,都是青壮,只不过绳池是个小县,再招就困难了,除非放宽年龄限制。”
“恶来,暂时不要招人了,有400人就够了,兵在精不在多,人太多了,没那么多钱养,而且会惹来朝中那些老家伙非议。咱们现在的一举一动,肯定暗中有人盯着。”
“这四百多人,你要加强训练,争取以一当十,这是咱们以后夺权的关键一步,必须重视。”
“俺知道!”
“兄长,我跟仲德先生已经商量好了,再最多忍一年,咱们就要入主洛阳,你放心吧。”
“俺没事,俺相信你。”
“嗯!”
“来,喝几杯暖暖身子。”
“哦,我估计咱们周围到处是眼线,以后说话做事,都要注意一点,洛阳的小天子对我未必全部放心,肯定会派人来盯着咱们。”
“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