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瞪了叶老大一眼,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别跟我打马虎眼了。前次三个名额你可是还差两个名额的。即便是有送人才进来,那也是你应该完成的任务。”
“呵呵,我这次的人才可是高端的。一个顶两个。不过,就这一罐茶叶,好像也太少了点吧。这个,我可是没兴趣提人才的。”叶凡开始敲诈行为了。
“一个顶俩,说来听听,段位境界?功技特色,其它能力等方面都要详细些。至于说茶叶,这个,好说,我跟计将军讲一讲,从仓库里再拿几罐出来。都是为了工作嘛,算是我龚开河给你特别的奖励怎么样。当然,前提条件是你提的人才能当得起这个才行。”龚开河可也是狡猾得很,不容易上当的。
“五段顶阶,马上就到六段了。”叶凡随口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你把他带咱们总部来。叶凡同志,a组的现状你不是不清楚。作为a组的副组长,a组最核心的班子成员之一,你肩上担子也很重的。咱们都是党员,都是为了国家嘛。”龚开河开始爱国教育了。
“先整5罐茶叶来再说,龚头儿,你晓得的,我烟瘾大,这烟给顺带着拿几条怎么样?再说了,要办事,没有烟也不行是不是?”叶凡说道,这个,能敲则敲,不然,不敲就没机会了。
“其它免谈,先谈谈人的事,有多少可能度收进队里。”龚开河摆了摆手。
“呵呵……”叶凡干笑了两声,自个儿泡了杯茶不谈人的事了。
双方僵持了三分钟,龚开河气得差点吹胡子瞪眼了,最后无奈的冲外边的秘书田奇喊道:“小田,马上叫计将军来一趟。”
“怎么样,我不错吧。这个,茶叶,烟都是计将军管的。他一来,能不能弄到这些,全看你的了。这个,情况你先给我讲讲。等下我也好有机会出嘴帮你一把。不是我龚开河抠门,组里有组里的规矩嘛。如果任由我拿,人家有意见是不是?要拿可以,得有要拿的理由才。”龚开河一脸关切的讲道。
“是这样的,五诏省象河自治州说有户姓朱的人家……”叶凡把朱家发生的事说叨了一遍下来。
“你可以确定朱同有着五段顶阶实力?”龚开河问道。
“我这眼神还是好使的,而且,稍微扎把劲头就能为a组培养一个年轻的六段高手了。”叶凡非常正经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不过,人家肯不肯入队。这个任务就交待给你了。非拿下这个朱同不可。”龚开河说道。
“叶组长什么时候来的?”这时,办公室外间传来了计永远将军的笑声。
“刚来,正跟龚头儿闲聊。”叶凡笑着站了起来迎了出去,三人寒暄了一下又坐了下来。叶凡又把朱家的事说叨了一遍下来。
“倒真是一个人才,叶凡同志,你得抓紧机会把朱同收下来才行。我想,既然这人才是你发现的,也就算你头上了。而且,相信你去说动朱同也好下口是不是?”计永远也是一脸笑眯眯,有高手进来,计将军自然也高兴了。
可以说,a组内部虽说也时有小纠纷,但,大方向是不会变的
。每位同志都能站在国家以及a组建设的立场上的。
“这事,麻烦还不小。关键有两点上,一个是朱同的父亲朱东春说是被人冤枉的现还在监狱服刑。
第二个更棘手的问题就是朱同的爷爷朱方星听说被老挝那边的三毒教给抓走了要勒索他们家的九香杯。
这个,如果要让朱同心甘情愿进来就得把这两件事摆平了。所以,下午的时候我才叫张强来向龚头儿借武器设备。
我知道龚头儿有难处,结果被一口回绝了。我想,如果能招朱同进队,而且,既然是三毒教绑架了朱方星。
这个按理讲属于公安部的刑事犯罪案件了。不过,这个案子可是涉及境外的三毒教,估计只能求助于国际刑警了。
不过,我是担心他们干砸了事。要是人救不出来反倒给撕票了朱同一气之下,哪咱们a组就损失一个人才了。
再说了,境外的三毒教也太嚣张了,人家连七段位的朱方星都能解决掉,那说明三毒教有高手。
这个,对于这方面人的管理处理,已经是a组管辖的范畴了。所以,这次a组完全有理由正大光明的出手。
我晓得队里最近人员紧张。所以,只是借些武器由我这边叫几个朋友出马就是了。这个,也是为了a组建设是不是?”叶凡抛出了理由。
计永远看了龚开河一眼,说道:“叶组长讲得有道理,凡是跟国术有关的事件,按理讲都是咱们a组这个特殊部门在处理。
因为,这种案件,普通的公安人员根本就处理不了。而且,这事涉及到境外,反天了不成。
一个境外小组织居然敢到咱们华夏来撒野,真以为华夏没人了是不是?就是从国情国威出发,这事,也非得管不成。
不过,老龚,这事,我看也是大事。要不把他们几个都叫来,大家坐一起合计一下。
也许某些同志明白这事的根由更好办事,不然,胡乱的猜忌咱们又违反规矩什么也麻烦。”
“嗯,咱们三都在这里,意见基本上统一了。就是这事我们非管不可了。既然这样,那就把大家都叫来合计一下。”龚开河点了点头,15分钟过后,a组临时头招集的党委会开始了。
a组九个党委委员全到齐,没一个落下。
“嗯,同志们都来了,很好。下边我就不啰嗦了,由叶凡同志把事给大家讲一下。”龚开河挪了挪椅子,说道。
叶凡把朱同的事给大家汇报了一番下来。
啪地一声桌子被人拍了。
叶凡抬眼看去,才发现是a组常务副组长西门东洪同志。他相当激愤的讲道:“三毒教,我早听说过。一个垃圾教。今天既然惹到咱们华夏民众身上了,就得好好管管。要不,干脆派出人手,一窝给端了。”
“东洪同志,消消气。咱们还是先听听情报组的赵组长的有关三毒教的情况摸底再说。三毒教盘踞老挝也有几十年历史了。听说还接收过国民党的残余部队的一些人马。再加上几十年的发展,不可小觑。”副组长崔金同讲道
。他是分管情报组的副组长。
不久,赵青玉到了,她汇报的情况跟张强先前查到的也是大同小异。大家听了后会议室一时有些沉闷。
“赵组长,这样讲来,是不是咱们a组还没摸清楚三毒教的老巢在什么地方了?”这时,特勤军方联络处主任兰远金中将开口问道。
“嗯,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咱们人手少,也不可能每个国家都安排一个队员。
像东南亚那边的一些国家,一来国家小,二来经济很落后,三来咱们国家跟邻国的关系都处得不错。
所以,对咱们国家基本上不构成任何威胁。像那种地方,五六个国家才安排了一个联络处。
就两名正式队员以及一些打杂跑腿的。哪能忙得过来。就是一天去一个国家转一圈子下来也得十几天。
这是咱们a组的现实。所以,对于三毒教,咱们掌握的资料非常的有限。对不起各位领导,我工作没作到家。”赵青玉有些惭愧的讲道。
“正式队员不够并不能代表就不能搜集到这方面的情况,这些搜集工作完全可以由不是正式的队员去完成嘛。
两名正式队员就是坐镇指挥就行了。开河同志,这方面,咱们a组可得改善改善了。
不然,连三毒教这样的极端恶劣邪教咱们都不清楚他们的清况,到时真的惹出什么大事来就麻烦了。
更何况,他们这次伸手也许还只是一种尝试,也许在试探咱们国家秘密部队的态度。
而正如东洪将军所讲的,咱们必须予以坚决打击。而要打击就得派出精英出动,而且是在境外,只能是暗中打击。
这个,如果不了解该邪教的情况,到时咱们的队员遭到很大的损失,这责任谁来负?”这时,这时,总政派来的,专门负责a组人员政治素质考核监察的杨国涛中将也一脸严肃的质问起赵青玉来。
表面上貌似在指责赵青玉这个情报组头儿,实际上炮打的是龚开河这个组长的管理方面有漏洞不完善什么的。这个,在场的哪个都心知肚明。
啪……
一声异响传来,是分管情报组的崔金同副组长点烟完后把那纯银打火机给狠狠地扣在了会议桌上。
这个,当然是对杨国涛同志的不满了。他喷了个烟圈,哼道:“这年月,有些同志不了解a组同志们的战斗状况,站着说话不腰疼。讲得这么简单,既然三毒教连七段高手朱方星都可以摆平,那他们估计是有八段位的高手。
像这样的邪教有枪有弹还有致命的毒药,咱们即便是驻那边的正式队员出动去搜集相关情报都有生命危险,就更别说一些打杂的军官了。
他们去有什么用,那不是白白给人送菜?就在外边就能打听来三毒教的内部情况了,那是不可能的。
道听途说的玩意儿能搁到咱们的台面上去讲吗?也许,人家搞点阴谋,误导你去,那a组的损失不是更大。
恐怕,到时不是咱们一锅端了他们,而是自己的人马送过去给人家当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