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大伯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上边有状况?”叶凡问道,心里一动,闻出点什么味儿来了。
“哈哈哈……”乔横山大笑了起来,笑够后才说道,“你小子总算是开窍了点,现在明白我的意思啦?小子,虽说你现在在下边。但也要时刻关注着上头的‘大气候’才行。要经常跟那边知晓大气候的人通气才行。不然,不通气啥事不晓得自个儿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真是笨蛋啊。”
“啥意思,我真没闹明白?大伯给个详细具体点的提点,别让小叶同志在这方面反应太愚钝了。大伯也晓得,现代社会是信息化社会。打赢局部战争需要军队现代化信息化,而这官场内也一样。提前得到消息就等于掌握了主动。这也许是升官的谜码之一吧。”叶凡这货在电话面前居然是一脸恭敬的说道。
“算啦,不给你玩这个了。估计就在年底前吧,宁志和可能会去天府省任省长。
而金树洋同志也有五成可能进入中组部顶替宁志和。当然,因为他刚进到部里,在部委里的排名是最低的了。
这个,需要一个成长的过程,急不来。这是上面的一些大方向的东西。
而这一次你那岳父跟费家也有接洽一下。”乔横山曝出了大消息。叶凡瞬间就明白了,无非是费家支持金树洋进入中组部,而乔家支持宁志和到天府省任省长罢了。
“我还以为宁部长下去任一省书记呢,原来只是个省长?”叶凡淡淡的哼道。
“你小子,叫我讲你什么好。天府省你不是不晓得,咱们国家人口第一大省,地域辽阔,物产丰富,经济较发达,有多少人眼睛盯着的。宁志和同志能坐上这个位置,也算是有所得。不过嘛,听说该省书记陈于明同志明后年就要到点了。”乔横山又曝出一内幕来。
“明白了,这是费家在预先铺路啊。到时陈书记一退,宁省长顺理成章了。倒也不虚宁部长到天府省一行了。”叶凡笑道。
“呵呵。”乔横山只笑了两声并没有回答。
“对了,既然这次乔家大院跟费家庄进行了接洽。而费满天同志可是南福省一把手,为什么不连带着把我那大舅哥的事给一并办理了。这样一举两得,多好。对于两家人来讲,一个地级市市委书记又能算什么,只能讲是一陪衬罢了。”叶凡说道。
“你小子懂个屁,这事,一码归一码。真以为官场上那点事就是我给你青菜你给我萝卜那么简单是不是?
金树洋进中组部,宁志和到天府省,并不光是一个费家庄跟乔家大院双方就能拍板的事。
其中牵扯的弯弯道道都能把你给绕晕过去。你就不要去理了,理死你小子也理不出来。
你以为报国的事是小事,真要扯进去,恐怕,今后遇上像宁志和这种大事时,乔家大院还真帮不上手的时候。
整个华夏这么大,又不只是一个乔家大院跟费家庄。京城还多着
。像天府省省长跟中组部副部长这样重量级的职位,京里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的。
小子不是要把事想得太简单了。不讲了,这事,你岳父不好意思开口,你自个儿给想些辄,利用你叶小老大的人格魅力和人缘关系把报国的事给办理了。”乔横山有些不耐烦了。
“我,这事,太难了。我一个同岭市市委书记能决定南福省一个地级市市委书记,这个,大伯是不是太抬举我了。我又不是费满天,这个,没办法。”叶老大自然不想接这烫手的山芋,难度太高了。
“有人不是讲过,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你大舅哥的事就搁你头上了。当然,这种事也不能讲十拿九稳。就是乔家大院出手也未必敢讲这种话。不过,你要尽力去办理。有没出力,我们不会瞎眼的,你小子别跟我打马虎眼。”乔横山说道。
“我总能不白干事?”叶老大嘀咕了一句。
“白干,你小子啥时这么好心过?人家把辛苦养大的女儿给了你。你两个天天在红叶堡热乎着,现在倒把人家父母哥弟都全给忘了。你小子,做人得有点良心是不是?
真的想六亲不认是不是?报国是你大舅哥。再说了,你小子干了点事,你那岳父不会忘了你的。
到时有什么还不得他帮衬着点。别太小家子气,眼光还放长远些。也许,你小子自认为能跳到市委书记这一层次好像还行。
实话跟你说,厅级到副部级更是一个很高的坎。那才是真正的步入党的高干行列。
平常所讲的厅级干部也是高干那只是打了擦边球的‘高干’,是要加对引号的。”乔横山隐有所指,自然是讲在叶凡提副部的机会上乔家大院会伸手的。
“那好吧,我这可是被你们逼的。我尽力就是了,真拿不下不能怪我。”叶凡无奈的说道。
“知道就好。”乔横山说着就要搁电话,叶老大赶紧喊道,“慢着,大伯,还有件事我想问问?”
“啥事,快讲。”乔横山可是有些嫌烦了。
“最近军界委员会或者军队高层有没什么有关的事?”叶凡问道,有些事又不好挑明了讲。
“你小子到底指的是哪些事,事当然有,太多了。你叫我讲什么?”乔横山哼声道。
“比如,委员会下边各个部门之间有些互相扯皮等等。”叶凡又明晰了一些。
“我想想。”乔横山想了想才说道,“前次军界委员会开会,我有机会也旁听了一下。
就一件事我觉得有些奇怪。防务部的肖铁峰跟总参的宋定一两位同志居然联手在会上讲了一大堆意思差不多的话。
好像是讲要按制度章程办事,要明白各部门之间的职责。特别是对于武器等方面管理要规范,一是一二就是二。
不能讲某某跟你有交情,你可以私底下把武器借出去或挪用。这些都是违反规定,说严重点就是在犯罪。
如果因此事造成枪支炸药的流失搞出什么后果来,那责任什么什么的。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因为前次的事有关装备,所以我也列席了会议
不过,龚开河同志也发表了自已的看法。说是像国安情报等机构如果都要注明来历去向,那还怎么保持这些部门的神秘性。
有些规矩,不能全部按军队正常流程去走。不然,反倒给这些部门的同志带来了危险性。
结果,双方就这些问题居然展开了讨论。龚开河一人独抗肖宋联手了。当然,这个,也没争论出什么结果来。
各有各的意思,双方互不相让。当然,对于普通军队,绝对要按这个章程行事的。只是,这其中的口水战可是相当激烈。”乔横山说道。
搁下电话后叶老大脸臭臭的,总感觉这事是不是跟自己等人借武器有关系。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是a组,也有好多双眼盯着的。
你武器一出仓,肯定要登记。而去处龚头儿肯定不会明示的。那这武器去什么地方了。人家盯着的人自然可以拿这事炮打龚开河同志了。
不过,这次去老拟,没有武器绝对不行。如果从地下渠道当然也能弄到武器。
只是,这些武器跟a组的先进武器设备相比差了几个层次。叶凡不是不舍得花钱,而是看不上那些‘地摊货’色。
这货斜躺在床上想了想,干脆直奔a组总部而去。
开河同志正皱着眉头,拿着水笔在一叠文件上点点划划着好像老师在改后进生的作文似的。
“呵呵,龚老师,作文改完没?”叶老大见办公室门没关,干脆跟龚头儿的秘书比了个手势,自个儿就进去了。
“怎么是你?”龚头儿搁下手中的笔,冲口就出。看来,老家伙心情不怎么好。
“呵呵,龚头儿晓得我来的意思了?”叶凡干笑了一声。
“不是叫张强带话给你了,这次绝对不行。不要讲了,你要干什么事我不管,那是你的自由,自个儿去想办法。渠道还是挺多的嘛,干嘛一直盯着我这边不放。”龚开河没好气的哼道,提点叶凡自个儿去弄武器。
“嘿嘿,不管就算啦,我走了!”叶凡一个立正,向龚开河同志行了个礼转身就要走。
“慢着!”龚开河突然喊了一声,老家伙站了起来走到了叶凡面前,观察起来了,从叶老大的脸一直观察到脚边才说道,“怪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我想提醒某些同志,我叶凡是来给a组送人的。居然有人不识相,那就算啦。都这般小家之气,亏得我还拚了命的到处网络人才。算啦,还是自想办法吧,免得有人又掂记上咱了。”叶凡说道。
“人,在哪?是什么人?叶凡同志,坐下,咱们边喝茶边聊聊嘛!”龚开河一听送人来的,那双眼居然闪过一道光彩,马上就热情了起来。拉着叶凡就往旁边的茶几走去。
“看到没,前次被你顺走了三罐,这次就剩这点了。要不,你再带一罐走。不然,整天讲我龚开河小家子气,我是那种人吗?叶凡同志,你说是不是?”龚开河好像转性了,居然自已提出叫叶老大把那极品龙井给再顺一罐走。
“是有点。”叶凡居然点了点头,差点噎着龚头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