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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少林武当在咱们华夏被称之为国术界泰斗。现代社会,后辈们当然也喜欢武功高强的大师,甚至可以说是崇拜。像韩国的跆拳道,小日本的相扑、忍术,泰国的泰拳等搏击之术,这些都是小儿科,哪能跟咱们泱泱华夏国术相比。”叶凡刚讲到这里,院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豪朗大笑。
此人说道:“讲得好,哈哈,年轻人,讲得好啊!咱们是泱泱华夏,是世界大国,岂能让那些虾米小国比了下去。”
叶凡转头一扫,发现是个精神相当足的老头,估计就六十来岁,颧骨相当的高,一身运动服,仔细一瞅,还是阿迪达斯牌子的。
叶凡暗道此人难道就是张道林,这个,跟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也差得太远了。
原本认为张道林应该是山野高人,按理说应该是一身素色青袍,颌下有须才符合高人风范的。想不到高人还如此前卫,所以,小叶同志也是小小的震憾了一番。
“您是……”叶凡故意问道,早就探出鹰眼,发现其人虽说走得慢,但实则脚步稳健,甚至可以说是沉稳有力。而且,叶凡隐隐地从其人身上感觉到了国术高手的那丝丝气机。
心里讶然,难道张道林还是一国术大师,很有可能。武当派可是国术界泰斗之一,张道林没准儿还是武当传人。
叶凡顿时来了兴头,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拿下张道林,叶凡相信自己能办到了。因为,谈起国术,叶凡充满自信的。
“小伙子,真人在你眼前时你却是有些着相了。”一旁的张于正观主笑道。
“难道你真是张道林大师?”叶凡装着一脸惊诧,站了起来。
“呵呵呵,张道林,没错。不过,不是什么大师,一个玩民罢了。”张道林笑着,一屁股就坐在一旁的一条凳子上,打量了叶凡一番,也没放心上。转头冲张于正笑道:“观主是不是还想再自取其辱一番,那道林也奉陪了。”
“自取其辱,那可说不定。前次只是小输一局,这次说不定我遇上贵人,有贵气相助,反辱之,哈哈哈……”张于正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较道,瞅了叶凡一眼,又笑道:“小伙子,刚才咱们正谈武术。你还知道什么,全倒出来,让张大师也听听。”
“国术,我就知道陈氏太极拳的陈无波大师,好像很厉害,小日本的那个什么‘秋山林一夫’不是被他打得满地找牙,痛快,真是痛快!”叶凡故意显露出一脸的神往,当然是为了激起张道林的脾性来。
果然!
张道林听了不悦了,冷哼道:“陈大师是厉害,但咱们武当是国术界泰斗之一,小伙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
“这个,晚辈孤漏寡闻,倒真不晓得时下的武当山还有什么大师级国术大师。
以前好像有,像张三丰等人,不过,那个已经作古,过去的东西了。现在的武当山,就剩下几个道士,舞枪弄捧全是杂耍,当不得真。想不到啊,被喻为泰山北斗的武当也会沦落如此地步,真是令后辈们痛心不已啊!
不过,大师,这武当山,还真像电影里演的还真有高手穴藏不成?”叶凡故意一脸的淡漠、不信样子,外加上调侃,差点气得张道林吹胡子瞪眼了,可惜的是张道林没胡子,倒是收拾得相当干净。
“无知小儿,你知道什么?”张道林瞪了叶凡一眼,不满的哼声道。
“晚辈倒真不晓得,如果武当山还有高手,为何到现在后辈从没听说过?大凡武林门派,在古代还是盛行的,不过,如今是长枪大炮时代了,国术,还能逞显什么威力。只要一枪在手,什么大师不给毙了。”叶凡继续刺激着张道林,那嘴里喷出的全是不屑。
“嘭……”地一声。
桌上的茶杯都在跳动,张道林被叶凡勾起了真火,喊道:“小儿,老夫就要让你瞧瞧什么才叫国术。来来来,我一只胳膊肘儿放在桌上,你两只手来搬,哼!”
“张大师,嘿嘿,要论风水堪舆之术,晚辈佩服。如果说要论掰手腕,你这身体能不能行。晚辈在学校可是此道中高手,当时人称手王,所以,小辈就怕,一不小心掰伤了手那个就麻烦了。”叶凡故意斜瞄了张道林一眼,拿摆了起来。
气得这老头差点暴走了,手又是重重一拍桌子,吼道:“来来来,只要小儿能掰下老夫手腕,老夫答应你一个条件。别以为老夫笨,你这次到透月观来,是不是想请老夫给你看宅子看风水的?”
“说得也是,晚辈正有此意。”叶凡淡淡一笑,伸出了手来。
“大师不会后悔吧?”叶凡故意又瞅了一旁的张于正一眼,笑道。
“放心,道林很注重承诺,小伙子,只要你能赢。”一旁的张于正笑道。瞧上热闹了,只是脸上有些惋惜,知道小伙子必败无疑了。
结果,自然是令得张于正差点凸了眼球,张道林一脸通红了。叶凡是毫不客气,轻手写意就把张道林的手给压在了桌面上动弹不得。
“承让了大师,呵呵……”叶凡双手抱拳,作了个谦虚动作。
“兄弟贵姓?”张道林居然一改常态,相当亲切,问道。
“姓叶名凡,现在德平地区建设局工作。来这里就是想请大师去一趟,看看地形八卦之道。”叶凡也不再隐瞒,直接道出了此行目的。
“想不到,真没想到。我张道林一生看人,这次倒真看走眼了。哈哈哈,认识小兄弟很高兴,以后叫我道林就是了。”张道林很爽朗地笑了,问清了大禹村情况,又看了叶凡拍的图片后陷入了沉思当中。
良久才说道:“叶局长,从你说的看来,大禹村还真有些奇特。居然是按八卦方位搞的八个村子,这难道是一种巧合?如果你们城建规划想按八卦图形重新建村,想打开局面不是不可以。但这个说词就相当重要了
。”
“其实这个我也有点小想法,大禹村中央不是有个月女湖,难道就不能在月女湖上作点文章。八卦配上阴阳,就是太极八卦图了。而月女湖处于正中位置,颇合阴阳之道。月为阴,阳嘛,自然能搞个说词出来。”叶凡笑道。
“嗯,相法很好。这样,我可以陪你走一趟,先看看地形再说。”张道林也有点兴趣了。
“那敢情好,咱们立即动身可行,时间不等人,我得在年底前搞出规划方案来,地区领导等着要。”叶凡真诚邀请。
路上。
张道林问道:“叶局长,你的身手很高,不知尊师是何方高人?”
“我也不清楚,师傅说是姓费,平时一身青色素袍子,很老旧,时下已经出去两年,我没见到他了……”叶凡说着,把师傅的形貌说了一遍。
“姓费,一身青衣素袍……”张道林嘴里喃喃着闭上了双眼。
不久,睁开了,说道:“不会是费方成吧?”
“费方成!”叶凡咋一听到这个名字,那是差点震掉了眼球。因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当初在燕京的时候听乔圆圆的描述,好像她师傅苏留芳就整天冲着一幅男子肖像怨怨地说着话,不会师傅真是费方成,跟苏留芳有些瓜葛。这真是天意使然,难道天意要我认识乔圆圆。
“师傅叫什么我不真不清楚,不过,大师,能否说说费方成的一些事?”叶凡兴趣高涨,如果真能听到有关师傅的一些事,那还真是有趣了。
“费方成,京城费家人。20岁就小有所成,已经达到国术四段。30岁以前已经是国术六段高手了。
那个时候,老朽应费家所邀请代师傅去测其大宅门,外观风水,内测阳术。
当时认识了费方成。不过,也仅仅是见过一面。不久,听说费方成喜欢苏家之女苏留芳。
不过,好事难成,两家都不同意,结果怎么样老朽不知。不过,至此后,费方成和苏留芳都消失了。
有人说两人到国外定居了,也有人说是两人因情生恨互相伤着了,这个,不清楚。”张大师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
叶凡刚回到德平,才知道麻川县发生一件大事,可以说是震惊了整个德平。
据贺海纬说是今天早上,地委组织部的郑志明部长到麻川县宣布新任县长方鸿国的事。
当时在麻川县食堂的主席台上,当郑部长刚宣读完地委组织部的决定,任命方鸿国同志为麻川县县委副书记、县长。
县委办主任柳眉芳突然发疯了,冲到前台,硬是把郑部长挤到了一旁抢过话筒后大声喊道:这县长位置是我的。
正在全场干部们莫名其妙时,柳眉芳突然放下了话筒,冲到粟一宵面前,拉扯着他的衣衫又咬又踢,大喊道:粟一宵,当初你说过,要推荐我当这麻川县县长的。
粟一宵慌得脸色都成青紫色了,大喊道:放屁,柳主任,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