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更终于赶了出来,狗子累得差不多了,连续8个小时码字不断过,累!感谢‘流浪者&’大师打赏,谢谢!】
“呵呵,这个,我不敢想,我只是提个建设,领导班子的问题是你们地区领导的事。我只是从大禹村的开发建设出发谈的一些粗浅想法。采不采纳是您们领导的权力。”叶凡干声笑道。
“行!这个想法很好。不过,涉及到德平、通都两个区,想把他们所属的一个其中一个镇区划拔过来,重新规划两区的行政区域,这个问题就相当的大了。
你想想,德平、通都两个区无端的被划拔去了一个镇子,区里领导会不反对吗?
再说,那两个镇区人民肯不肯并入新成立的大禹区。要知道大禹区是白手起家,地区政府不可能给你多少钱物支持的。
当然,如果小叶同志有着啃下新区的想法,我倒是可以在地委常委会上提出这事来。
不过,你是否准备好了,要知道一个一穷二白的新区,估计比当初脱去麻川县全省倒一帽子还要难搞?大禹村,根本就是一个烂摊子,你有心理准备没有?”庄世诚严肃地说道。
“要不搞简单一些,从德平、通都两区划拔一个镇的事就算啦,干脆就大禹村成立一个小的新区就是了,由地委派人来管理。”叶凡心里也有些发毛,这大禹村情况太糟糕了。
成立新区的想法只是他一时心血来了潮罢了,真让他去担任一把手,能否把新区搞上去,那个很难说的。
叶凡的心里,自然也没什么底了。没准儿搞不出来倒惹上了一身的骚味儿。到头来连罗州市这个肥缺都给丢了那就赔大了。
“庄书记,我只是一点小想法,最后怎么定你们领导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不管有没钱,大禹村的改建我会尽力的。有多少钱就做多少事。”叶凡讲话也退了一步。
“嗯,你先回去。我考虑一下再说。”庄世诚点了点头。
二天时间,叶凡已经把大禹村摸得差不多了。心里不由得有些郁闷。
这大禹村还真是乱得可以,没一个工厂不说,全是一堆破房子,垃圾到处都是。
估计光是把这些从整个德平首府聚集来的垃圾清理掉就是一项重大工程,没有个四五十万别想拿下。
庄世诚就给了100万,一下子去了四五十万,那简直就是割叶凡的心头肉。
再说,月女湖整治还需要大笔的钱,不整治好月女湖,估计垃圾清理完后人家又会重新倒上,白干了不说,还捞民伤财。
而且,大禹村因为脏乱差造成影响很是不好
。人家一听说大禹村,全在摇头,都把那地儿当垃圾地盘了。
不过,叶凡在研究一番后,倒是给他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这大禹村在以前可是由八个大村组成的。八个大村分别叫乾天、坤地、长震、坎中、艮少、巽女、离阳、兑长。
叶凡惊讶地发现,这八个村名不是跟华夏传说中的八卦上的八个方位是名称有着惊人的雷同。
如果能在八卦上做些文章,那将是一大收获。华夏人最信这个了,一些有关此事的小计划,叶凡心里已经有些眉目了。
要改造大禹村,无非就是一个钱的问题。有了钱什么都好办事。不过,这钱德平地区不可能出多少了,而大禹村又不是只金鸡能下蛋,要说大禹村是蛋,那也是只臭不可闻的蛋。想要在臭蛋上生钱,比让大老爷们生孩子估计还难。
不过,叶凡自有自己的想法,这几天,他一直在揣摩和研究这个问题。并且交待规划科的同志,把大禹村按八卦方位来规划,使之形成一个八卦新村。
为了搞通这些问题,叶凡走访了一些八卦易经大师,从他们之处也得到了一些新想法。
经过查找,叶凡才知道国内相当有名的风水大师就是武当山的张道林,叶凡风仆尘尘特地赶到了武当山。
不过,听说张道林并不是武当山道士,只是住在那里罢了。而且在风水学方面是名扬国内外。
此人脾气相当古怪,一般人都难见到他。传说国家财政部的大门就是请他来测的风水。
叶凡到了武当后,直奔透月寺而去。在捐了一万块的香火钱后也引起了透月寺的观主张于正的注意。
当然,叶凡心里自然是肉痛得很,不过,他实施的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了,至少见到了张于正观主。
听说张道林就住在透月寺不远的一个小山头上,跟张于正观主私底下交情相当的不错,叶凡打的主意自然是指东打西了。无非是想通过张于正认识上张道林。
一盘棋局下来,叶凡被张于正主持杀得是丢盔弃甲,赶紧说道:“大师棋术已入神乎之境,晚辈这点小斤量难以相抗了,呵呵呵。”听他这么一捧,张于正虽说已经六十好几高龄了,但也相当受用的。这马屁,看来,即便张于正这个所谓的方外之人,也逃不开一个名利之心。
“不错了,叶施主,你才20来岁,能跟我搏杀上半个时辰,在青年一辈人中,也算是很有功底子了。以前,像你这么大的小辈,往往瞻前顾不了后,几分钟就结束了棋局。”张于正呵呵笑道,捋了一下颌下胡子。实则心里相当的得意,那眼神尽管隐晦,还是被叶凡的鹰眼捕捉到了。
“观主太抬受晚辈了,就晚辈这点小手段哪能入观主法眼,只是观主对后辈的照护了,呵呵……”叶凡谦虚的说着,其实,叶凡的棋艺还算不错的。
以前小时候时就整天跟师傅费老头对奕,初中时曾经获得过全市第一。不过,跟张于正相比,还是捉襟见肘了。
“哈哈哈,叶施主很谦虚啊,现在的年轻人,像叶施主这样谦虚的太少了。社会在进步,讲求的就是个自我展露。当代年青人唯恐自己表现得不够,哪还会藏拙。”张于正笑道。
“大师说得正是,现代社会,已经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了。年青人不展露才华,不在领导或上司面前好好表现,人家怎么知道你有才能,难道上司还喜欢用一庸才不成?社会现实,逼得大家只能如此了
。”叶凡随口笑道。
“嗯,叶施主讲得甚是有理。其实,说起棋艺,有一个人那才是此道中真正的高手。老道跟他比,犹如小沟与大江之别也!”张于正笑道,看来,也相当的高兴。
“噢!还有如此高手,怕不是国家级棋手吧?”叶凡装着一脸惊愕,不信样子。实则是暗暗欢喜,估计老道一步步的会把张道林给露出来了。
“他不是,只是一山野之人,张道林大师在堪舆学方面的成就是个华夏人都晓得。咱们华夏素有四位大师级堪舆大师,称之为南张北李东牛西陈。”张于正谈起兴头了,估计也把叶凡这一下子能砸香火钱一万的年青人当成某二世祖了。
“噢!南张北李东牛西陈,晚辈倒真没听说过这说词,真是见笑了,大师能否说说这方面。对于风水大师,晚辈一直相当的好奇的。”叶凡装着一脸兴趣样子,暗道,老子花了一万,终于把张道林给引了出来。
“南张指的就是咱们武当的张道林大师,北李指的就是燕京香山的李静,东牛就是南京紫金山的牛喻民大师,西陈就是拉萨的陈道子大师。
此四人被华夏人称之为堪舆术四大名家,泰斗级人物。不过,四位大师脾性各不相同,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古怪。
一般的搞宅门或建墓,或建房等,都难请到他们的。就拿咱们武当的张大师来说,国家部委很多部门要改大门时都会请他出手。
不过,他很少出手。前年财政部的大门本来说是要改,后来张大师去了一趟,说是八方财运尽来贺,后来财政部就没改大门了,呵呵……”张于正相当的得瑟。
“观主,说起堪舆术,后辈总感觉神秘。觉得他们都是一些高人,不知能否见到张大师一面,也算是不虚武当之行,呵呵呵……”叶凡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张于正亦笑非笑,说道:“要见他不难,不过,要求他出手,难于登天。张大师一生不爱财,至于说你们讲的色字,张大师更是飘尘。俗世红尘的许多法门,张大师都不爱。不过……”
张于正讲到这里打住了,叶凡可是有些急了。这个‘不过’的后面肯定就是张大师的喜好了。
张于正既然跟张道林关系非浅,对于张道林的一些脾性应该了解得较清楚,只要抓住其人的脾性,投其所好,不怕他不就范。
“大师,难道这个‘不过’后面还有玄机?”叶凡面上还行,只是表现的是一丝好奇,并不着急。
“玄机,讲得好,玄机。”张于正摸了一下垂髯,摇了摇头,唉道,“年轻人,你是不是想求张大师给你家看风水?”
“呵呵,大师早看出来了。”叶凡摸了下头,知道自己这点小心思人家张观主早瞅出来了,也就不矫情了。
其实,叶凡心里还是有些感慨,自认为设计得相当完美的布局人家张观主一眼就瞅出来了,自然有些被打击的念头。
其实叶凡也不想想,像张观主这种世外高人,阅人无数,哪里是自己这个嫩鸟所能设计得了的。
“北崇少林,南尊武当,小伙子,这句话听说过吗?”张于正呷了口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