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说过不会就不会。至于说谁说漏嘴了。呵呵,倒是在谈到昌背山组建兵团一时缺少高手的事时王老有讲一句。意思是车天同志很适合这个位置。不过,我考虑到你的感受,所以没有采纳。”龚开河说道。
“王老一直在王家谷呆着的,他怎么可能晓得的。”叶凡失口而出。
“呵呵,这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王老的秘密,我也不能过问是不是?”龚开河狡诈的一笑。
叶老大顿时明白了,忍不住骂了一句:“王仁磅你这个死二货。”
“我可没讲是仁磅同志讲的。”龚开河像个胜利者,似乎是完全拿捏住了全局。
走出军医总院,叶老大马上打了电话给王仁磅,骂道:“你个二货,背后阴人可是不地道。”
“啥意思了叶老大?”王仁磅这家伙肯定在装傻。
“你就装吧,继续装。”叶凡狠狠的哼道。
“我的哥哥也,我真不晓得出了咋回事儿,还请你明示。”王仁磅这货赶紧喊冤,那声音震得叶老大耳朵都嗡嗡炸响。
“车天的事你敢讲不是你讲给你家老爷子听的?”叶凡冷冷哼道,“我可是有再三交待过,这事不能外传。你看看,你这破嘴,真是烦死人了。”
“这事……”王仁磅被噎贪住了答不上来了……
“怎么样,哑火啦?”叶凡讥讽道。
“我也是被你逼滴。”王仁磅突然撩出一句话来,倒是令得叶老大一愣,问道,“我啥时逼过你了,你这家伙,讲谎话也不打草稿一下。”
“你丫的自己干的好事还在我面前装傻?”王仁磅不满的哼声道。
“啥?我自己干啥了。老弟,你可是讲清楚。今天不把话讲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叶老大可是有些恼了,这家伙栽脏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
“有错吗?昨天龚组长到我家里来跟我家老爷子坐一起喝茶。他见我进来随口问了问十六。
而且,还假惺惺的赏了两个破小物件给我的孩子。尔后,老爷子就问我昌背山护洞兵团组建的事。
我说还在筹划当中,就是能符合a组条件的正式队员太少了。老爷子脸一板训叱我不上心。
就一个五段位队员都招纳不进来。我就顶嘴说是要不老爷子出面从罗浮宫挑个把出来。
罗浮宫在古代也是大派,是跟少林武当齐名的大派。只是罗浮宫人作人比较低调,不如少林武当的名气大。
不过,即便是在现代社会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是不是?
再怎么讲挑个把五段位低手应该不难。”王仁磅哼道。
“说得也是啊,罗浮宫如此胜名,又出了王老这种高手,五段高手应该一个加强排不成问题是不是?”叶凡也同意。
“说滴比唱滴还好听,哪知老爷子一听脸一板,色度都变了。手一挥说是今后不许再提罗浮宫。我一听,估计这里头有故事。只不过老爷子不肯讲,我也不便于问。”王仁磅讲道。
“那跟你出卖车天也没屁关系嘛。”叶老大哼声道。
“当然有关系了,当初说是成立昌背山护山兵团指挥部。你是总指挥,我跟戴成都是副总指挥。
这屁的指挥一点好处没有,倒是尽惹麻烦。而组里给我们指挥部下达了招收三个五段及以上高手的任务。
华夏虽大,但五段高手都是有门弟有来处有出处的。哪能说随便说招就招。
你叶老大阴啊,就把这任务搁我跟戴成两人身上了。”王仁磅哼道。
“我这总指挥不是也是受害者,也要招一个嘛。”叶凡赶紧说道,其实这货心里有些发虚。
当初龚开河把这任务只是交待给叶凡的,并没有说要分配给戴成跟王仁磅的,是叶凡把这两位给套进来了的。
“你还敢讲,我后来才晓得。这事根本就是你个人的任务。好像是龚头儿跟你作了笔什么交易。
最后你倒好,把我跟戴成两人都给拉了进来。而当初你分配了这个任务后我就把主意打到了罗浮宫。
不过,老爷子一句话把这条希望之路可是全给堵死了。队员没有了来处,你叫我去啥地方招去。
而老爷了可是不管这些,勒令我十天之内要招到五段。还说咱们王家世代为国,不能丢了老王家的面子。
好像我王仁磅成了王家的败家子儿了,真是可气。”王仁磅是越讲越气了,估计在电话那头咬牙了。
“咋能这么讲呢?你王仁磅同志可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现在贵为中警内卫局局长,正厅级干部,哪点比别人差了。
这内卫局长走出去哪位不给点面子是不是?你看以前老狼,就是副部级干部人家也没怎么搁眼中的。
而且,你仁磅同志外号不是‘情刺’吗?连女人都能拿下,还再乎一个小高手不成?
咱们啊,不能长了别的志气灭了自家威风。该抖瑟时不必客气什么是不是?”叶凡小拍马屁道,给点甜头给家伙。
“屁局长,你怎么不当?龚组虽说在一旁闷声喝茶没讲什么,不过,老爷了逼得紧。
后来,龚组居然还说你叶老大推荐的那个高手有着七段身手,已经有眉目了。
说是在三天之内就能搞定下来。龚组虽说没讲我不得力,但这话可是含有那味儿的。”王仁磅说道。
“谁说的有眉目了,不可能的。还七段,七段个毛病啊。我那个名额到现在也是无处着落。兄弟你可能被龚老头给设了‘井’了。咱们兄弟,都给他套牢了。”叶凡急了,说道。
“还套牢,又不是‘屁股’。不过,你没说这话,不可能吧,龚组怎么可能在我家老爷子面前骗人,不可能。估计是你什么时候讲过了一时给忙忘了。听说你最后也烦,集团不景气嘛。”王仁磅这二货居然有些幸哉乐祸了起来。
“真没讲兄弟,肯定是龚组玩的噱头,既骗你又骗了我了。咱们都给他玩了。”叶凡很肯定的讲道。
“莫非真给骗啦?”王仁磅说道。
“绝对的。”叶凡讲道,再次确认。
“看来真给骗了,我当时一急,不小心就把车天的事漏了出来。
说是叶老大有车天相助,估计是把身边的高手让一个进a组了。
当时龚组一听就问,说是车天不是受伤了。我一时说漏嘴了,再加上老爷子瞪着我,没办法了,只好招了。”王仁磅有些丧气了起来。
“你呀你,也不多长个脑子。七段高手如此的好找吗?在民间流浪的七段位高手哪个能受得了a组这种约束。人家自在快活着多好。泡妞赚钱聊天打屁啥都自在着。你呀你,真是,完啦。”叶凡气得要骂娘了。
“可不是嘛,像我以前,多快活。现在虽说背了个特大号的‘光环’。
貌似有身份有地位人人羡慕着,其实狗屁不是,还是以前舒服着啊。
就是我这‘情刺’也不能用了,搞女人,那个叫什么,作风不正叶老大同志。对于咱们来讲,那可就是上纲上线的红线。
不过,讲都讲了还有什么办法,再说了,这事是你叶老大阴我们在前。也怪不得兄弟我说漏嘴了。”王仁磅还不服气呢。
“你牛逼,真是气人。你这嘴,真是的。”叶凡也是讲不出话来,自己还真是先‘阴’在先了。
“我说叶老大,咱们现在的现实问题就是还没找到合适的高手加入队伍,这个可是相当的头疼啊。”王仁磅叹了口气。
“这事还真是头疼,不晓得戴成那边有眉目没有?”叶凡问道。
“听说有眉目了,他运气好。居然碰上了以前十几年都没见到的师弟。
叫什么来着,一时想不起来了。而他那师弟现在也六段顶阶了。
而戴成那张嘴可不是盖的,听说自己的师弟现在还在江湖游荡,平时捣腾一些地下古玩之类的东东的行当,在潘家园子还摆着个地摊。
不过,这个行当虽说利润还行,但风险也相当的在在。搞不好不小心就把自己整进铁岭监狱了。
所以戴成那家伙就翻开了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估计是加入a组不但待遇高,而且任务轻什么滴的屁话。
他师弟居然给说动了。这其中当然还有一个条件,就是相助他师弟查证一件案子。
好像是他师弟的哥哥被冤进大牢了。戴成出手那还有什么问题。
这点屁小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估计咱们三个戴成要走在最前头了。”王仁磅讲道。
“真是踩中狗屎了,咱怎么就没这样的师弟啊。”叶老大居然无端的生出一丝酸味儿来。
“谁说没有?”王仁磅突然哼道。
“我哪有,我师傅就我这一个宝贝徒弟。”叶凡随口说道。
“你虽说没有正式的师弟师兄的,但是,你的朋友中高手可是不少。随便说动一位加入你的任务不就完成了。”王仁磅讥讽道。
“你丫滴要我卖友求荣,这是我叶老大的风格吗?”叶凡哼道。
“呵呵,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嘛。你叶老大的风格也不怎么敞亮。这不,把我扯进来就可窥见一斑嘛。咱仁磅可是你最好的兄弟啊,可都给你卖掉啦,亏得我还给你数钱玩呢?”王仁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