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我,我也不晓得这有什么用。原本是我师傅头上拔下来的发簪,我师傅是个道士,用这个束头发的。
后来师傅快死的时候留给我的唯一的一样东西。当时师傅也说不晓得有什么用。
不过,这是师傅在偶尔一个机会下捡的漏。”李啸峰脸上居然荡出孩子般的笑意来。
“捡漏?”叶凡失口而出,这话李啸峰居然也能讲出来,实在是罕见。
“没错,就是师傅捡的漏。二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师傅也达到八段顶阶了。
有一次到台历山采药,师傅只相信自己采的药,不吃别人的药。
对于什么西医更是不屑于一成。师傅讲了,只有咱们华夏的中药才是世界上最好的药。
是讲究纯然天才的,不像西药都是化用合成的。所以,直到死师傅也不愿意用西药。
也许是他太固执了,要是当时肯用西药,中西结合,他还能多活上几年了。
当年在台历山,师傅采药采累了躺一草丛居然睡着了。最后被一阵打斗声给惊醒了。
发现两道身影打得正欢,那招式,那内气,就是以师傅当年的八段顶阶身手也是看得是心惊胆颤的。
两个高人随手一掌就能劈断五六十米开外那成人拿抱的巨树,这身手,估计现在只有12段位顶阶才能办到。
师傅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像这种高人比斗如果被他们发现那肯定必死。
不过,师傅通过他们的打斗以及一些言论才晓得两人居然在争一样东西。
最后两人打了一天一夜,双双都受了重伤而且一起抱着滚下了台历山下。
当时这发簪子好像是在打斗中不经意间弹了出来,师傅好久才敢出来,确信没人时捡了发簪也不敢停留溜了。”李啸峰讲道。
“后来太师傅没回去找过吗?”叶凡来了兴趣,把玩着这发簪,“不敢回去,要是给那两位高人发现了一丝痕迹那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人家俩人抢了半天居然被你捡走了,那人家还会饶了你不成?如果说你骗人装着不知,人家才不会信。
不然,好端端的你跑这里来干什么?”李啸峰摇了摇头。
“也是,不过,李老去过没有?”叶凡问道,有些不死心。
“没去过,而且,都过去几十年了,去了估计也发现不了什么了。
要是惹上麻烦也不值。虽说那两位高人未必活着,但他们总是有弟子亲人。
有些高手的脾气很怪,安排人守上几十年都会。这事我本来是不想讲出来的。
不过,我时间不多了。让这个秘密一直跟着着下了地府也觉得有些不值。而且,我认为交给你较合适。交给李龙的话反倒会害了他。
但是,我觉得,如果你没有突破半先天门槛时最好不要去台历山淌这浑水。
不然,我李啸峰还真是罪过了。”李啸峰讲道,有些担心。
“放心李老,我不会轻易去涉险的。再说了,我叶凡是小强命,是不容易到‘地下’的。即便是命不好侥幸到了,也可以跟李老一起喝茶嘛。”叶凡笑道。
“你小子咒我早死是不是?”李啸峰貌似不悦的哼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口误了。不过,我还真是希望李老到时跟我一起下地府。至少也得再过二三十年吧我再去台历山。”叶凡说道。
“别跟我耍嘴,你要慎重。算啦,这发簪既然都交给你了。是福会到,是祸也躲不过的地。
你好自为知吧。不过,这发簪也许还真是一普通物件。我琢磨了几十年也没琢磨出什么来。
包括我师傅也没理出个头绪来。本来是想敲断看看里面,不过,他一直没舍得下手。
直到死也没有下手。”李啸峰说道。
“两大高手在抢,肯定不是非凡之物。只是咱们一时发现不了罢了。”叶凡讲道。
“也是,到时你什么时候解开了这个谜团可不能忘了到八宝山来给我说叨说叨这事。我可是在地府天天等着你传消息。”李啸峰显得很轻松,讲到死他一点不再乎。
“一定!”叶凡慎重的点了点头,见李啸峰都如此的豁达,自己何必再儿女情长的惹得李老不高兴。
“哈哈哈……”李啸峰大笑着,突然冲外边喊道,“李龙你进来。”
李龙微低着头进来了,问道:“爸,你别这么笑,要注意身体。”
“医生管我,护士管我,你小子也管我,别在这里放屁。”李啸峰训着,看了叶凡一眼,收敛了笑,“叶凡,我把李龙交给你了。我李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不求大福大贵,但求平定无事。”
“放心,李哥有什么事知会我一声就是了。”叶凡慎重的点了点头。
“好好,这声李哥叫得好。”李啸峰笑了两声。
又闲聊了一阵子叶凡出来了,发现龚开河来了,叫叶凡到旁边的休息室坐坐。
“龚组,你刚才讲的粤州军区那边有小动作指什么。我一时给急着,忘了?”叶凡问道。
“还能有什么,既成事实了。他们先把事搞出来,比如军区先出钱把土地拿下来尔后搞一些前期的工程。
到时上级看到他们决心如此的大,而且,如果半途而废的也着实可惜了。
再加上这个军港也论证了十几年了,确实具有可行性。这样一来,既成事实之下不得不批准了。
当然,军港建设非同小事,关系着国防大业。也不可能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他们如此的干是要冒很大风险的。搞不好军区领导班子还要落下个处分。
不过,他们也看到了,已经有十个委员同意了。这说明这事拿下的可能性拥有**成了。
所以,他们才敢如此的干,以促进军港早一天建设项目审批下来。
当时即使是有些还在犹豫的委员们看到如此的状况也不会硬出头要阻拦着了。这个,在合理的情况下人都是有感情的嘛。”龚开河讲道。
“嗯。”叶凡点了点头,看了龚开河一眼,笑道,“那我岂不要提前出手了。
不过,龚组,他们既然把原来的那块地皮准备拍卖掉了,那以后会用什么手段来要求我们飞空厂搬离。
这搬厂不是儿戏,跟居民区拆迁万全不同。如果没地方安置的话那几千名职工干部可不是小事。
不会是他们准备全部相助把安置下来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他们会拿出几个亿来摆平你们飞空厂,那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补偿你们地皮的钱。而且,这钱估计比赔偿居民房屋方面还要低一些。国防建设嘛,作为华夏公民,人人都有责任和义务是不是,更应该支持国防建设是不是?”龚开河笑了起来。
“这不是强盗逻辑吗?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叶凡哼声道。
“法律是人制定的,也得为国家和社会服务是不是?再说了,人家给你补偿了,也不违法。
涉及到军队建设一块上,你们地方应该支持。这事,估计到时他们不出面地方政府会出面帮助解决的。
不过,对你们飞空厂来讲,是有些不利了。”龚开河说道。
“呵呵呵,我得先漏点底子给张司令员。不然的话那边的地皮给拍卖掉也太可惜了。”叶凡笑道。
“这话你不要跟我讲,我什么都不清楚。a组嘛,不管地方上的事务。”龚开河老诈样子笑了笑,叶老大恨得牙痒痒的。
这货眼珠子一转,笑道:“那是,a组是国家最神秘的部队。当然不会干涉地方事务了。不过嘛……”
叶凡讲了半句不讲了,龚老头终于忍不住了,笑道:“不过怎么样,叶凡同志,话可不能讲半句是不是?更何况,我算起来好歹还是你的领导嘛,可不能欺瞒领导是不是?”
“到时再说了,我先去争取一下。实在不行的话这事龚组可得给讲几句。”叶凡也是干笑了一声。
“好小子,敲诈到我头上了。”龚开河笑道。
“彼此彼此嘛老龚同志,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吧?”叶凡笑道。
“对了,车天同志听说恢复了?”龚开河突然杀出一句话。“怎么,开河同志看上他了?”叶凡一听,有些恼火了,声音有些阴阳怪气了起来。因为龚开河以前有答应过叶凡不打车天的主意的。
“呵呵,随口问问。他是你的私人保镖。作为你的领导,我关心的问问也不无不可是不是?”龚开河笑了一声。
“那是那是,黄鼠狼也经常关心小鸡的嘛。”叶凡笑道,龚开河脸一僵,“你这位同志啊,这嘴巴可是不饶人。”
“那敢,我是您的下属。敢如此的话那你还不拿小鞋子给咱穿透了。”叶凡干笑了一声。
“你会怕小鞋子么,有的话我还真想拿小鞋子给你穿穿。可惜我龚开河不会做这小鞋子。”龚开河笑道。
“怪了,这事龚组是怎么晓得的。龚组你可是答应过我不能盯着我的一切。不然的话,我可是真要翻脸了。”叶凡收敛了笑,盯着龚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