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道:“他们是你朋友,断然不会伤你,你先过来,我带你去见你娘!”
柳潇潇道:“我能多带俩人吗?”
柳父道:“不行,除了你,都得死。”
这样好吗?
就像是小时候,同学约好了要一起打车,分担车费。突然间,有个小孩的爸爸骑着自行车来了。
这个小孩子要是上了爸爸的自行车,就对同学失去了义气。
现在柳潇潇成了这个有爸爸的小孩。
沈浪笑道:“小丫头,你要怎么选?”
点点和落梅眼中含泪,心情复杂。
希望柳潇潇平安离去,又不愿柳潇潇弃她们而去。
柳潇潇最后看向冷陌阡。
冷陌阡道:“我不会为难你。”
韦正业瞧不下去了,催促道:“跟个娘们似的,婆婆妈妈有完没完!”
柳潇潇回嘴道:“我就是个娘们!”
韦正业被骂了个愣怔,但你只有一张嘴,人家手里可是有刀的,韦正业以更大的气势回吼道:“你到底过不过来!老子的弓箭可是不长眼的!”
柳潇潇道:“我过去,你就要射箭吗?”
韦正业道:“我弓弩手都准备好了!你到底过不过来!”
柳潇潇漠视韦正业,冲柳父道:“你叫什么名字?”
柳父被问的一个愣怔,遭到众人群嘲。
柳父硬着头皮用骂人维护做老子的尊严,道:“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柳潇潇道:“我说的是你的真名!”
柳父恍然大悟,道:“尚司武。”
啥玩意?
柳父再道:“尚司武!”
柳潇潇最先哈哈大笑起来,沈浪随后哄笑,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哄笑的队伍。
一个人的名字,遭到嘲笑,就是对这个人莫大的侮辱。
柳父在大周潜伏了近二十年,自然晓得他们在笑什么。
柳父大怒:“这女儿我不要了!你犯贱吧!”
韦正业大怒,回骂道:“你才犯贱!”
柳父脸红脖子粗道:“我叫你放箭!放箭!”
韦正业怒道:“那你把舌头捋直了再说!”韦正业作势要招手放箭。
“谁敢放箭!”柳母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
黑衣杀手,纷纷拔出刀剑。
柳父道:“且慢!这是贱内!”
柳母呸了一声道:“谁是你贱内!你个黑心狗!呸!说你是狗,都侮辱了狗!”
柳父当众被骂,很没有面子。
韦正业乐得看人家的丑事,命众人收了刀剑,抄着手看热闹。
柳母继续骂道:“你个狗东西!骗了我一辈子!原以为天赐良缘!没想到竟是早有筹谋!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大阴谋!”
柳父道:“你也怨不得我,两国交战,细作横行。我们南诏国土之上,不也有你们大周的细作!”
男人吵架讲逻辑,但女人拌嘴从来不知逻辑为何物。
柳母牢牢抓住你伤害了我的核心,继续道:“当年上错花轿!也是你安排的!”
柳父道:“是!”
柳母道:“那时候你就知道我的身份?”
柳父道:“是!”
柳母道:“我那个时候,已经和上官家一刀两断,有何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