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语归无语,对于一个被榨干了精力,两顿饭都没吃的人来说,到嘴的东西不吃,不是她的作风。
虽然抱着她的狗男人能把她气得七窍生烟,但这都跟吃饭没关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所以她很配合地张了口。
沈谨辰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说了一堆,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也没回应他。
她吃饱了后腾地从沈谨辰身上下来,往床上走,补充点能量后她总算有点力气了。
她刚躺下,就看见沈谨辰一脸笑盈盈地站在床前看着她,想到之前的种种,岑喜立刻警惕地看着他:
“你还要干嘛?”
“为夫只是想给娘子掖被角而已,娘子以为为夫要干嘛?”
沈谨辰将被子帮岑喜盖好,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岑喜瞪他一眼,把被子一拉,睡觉。
反正都这样了,破罐子破摔了,他说什么她都自动屏蔽就是了。
翌日,起床后,也没问那个狗男人去哪了?反正她又不在乎他,管他个毛啊。
“罂粟,让人给我弄一桶热水我要沐浴。”
昨天一直到晚上,两个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让着谁,折腾了许久,岑喜觉得她自己这副样子,真的爬不起来,必须要泡一下热水澡才能恢复元气。
“是。”
温琦禾在外面冷淡地应了一声,就走了。
过了三盏茶的时间,她带着两个婆子,提了几桶热水把浴桶装满了。
“屋里太冷了,再加点炭火。”
岑喜头也不回的对那两个婆子吩咐道。
“是!”
两个婆子抬眼看了一眼岑喜,应声而出。
“罂粟,会伺候沐浴吗?”
岑喜起身披上狐裘,一边往屏风后走,一边问跟着她的温琦禾。
“不会,小姐,这别院的婆子会,奴婢这就将她请来。”
温琦禾瞟了一眼岑喜满身欢爱的痕迹,闪过一丝情绪后,淡声拒绝道。
“不会就学,以后不可能我走到哪,你都找人帮你干活吧?”
岑喜脱下外面的狐裘下水坐下后,冷淡地看她一眼,然后把巾帕递给温琦禾。
温琦禾见她一定要自己伺候,无奈只能在她身后替她搓洗。
“你觉得沈谨辰怎么样?”
“沈相自然是这个世间最好的男子。”
“你看我这身子,被他祸害得不成样子,以后我再也不想跟他干那事了,往后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岑喜一边轻抚着浴桶里的热水,一边问温琦禾。
“奴婢是主子的人,只要是力所能及的忙,罂粟一定帮。”
岑喜话落,温琦禾手一顿,然后淡淡回道。
“你是我的丫鬟,一般丫鬟除了伺候主子,有时也是要伺候男主人的,虽然我和沈谨辰没有结婚,但这肌肤之亲已经有了,我这几日癸水就要来了,实在不方便被他再占便宜,你这几天要不帮我代劳一下?”
“他在床上野得很,绝对能让你满意,你看我这身上全是他野的痕迹,还好是冬日,穿得也多,还不用出门,要是夏季,穿着薄衫,我那敢出去见人?”
“而且,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他那物件物大q粗,你只要和他那个啥了,绝对能让你满意,而且他身份也不低,以后后院小妾肯定有你一席之地的,你嘴巴再甜一点,再温柔小意一点,他保准更宠你,如何?”
岑喜说完这些话,不经意间转过身看温琦禾面部表情。
果然她此刻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了,眼里的神色也全是一副向往的神色。
岑喜看在眼里不免冷笑,这女人当初说要放弃君剑愁,说的那么容易,原来是表象下另有所属啊。
“如何?我这个想法可合温二小姐心意?”
岑喜见她捏着帕子呆呆愣愣许久,扬了点水到她脸上,让她清醒些。
“奴婢…,奴婢不敢肖想沈…,沈相,小姐莫要开玩笑。”
“开玩笑,温琦禾,有你的呀!以前装疯卖傻,口口声声说喜欢君剑愁,原来那是愚弄世人的妙招啊!本姑娘应该说是佩服呢,还是佩服呢?”
岑喜唇角勾起,带着一丝玩味和轻蔑。
“不是这样的,小姐,你会错奴婢的意思了,我对沈相一丝想法都没有,真的。”
看到岑喜眼中的轻蔑,温琦禾瞬间惊醒,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真心和假意,温琦禾,方才我已经看清楚了,你以为你这种小伎俩很高明?”
“从你答应做我的丫鬟开始,你就下错了棋你知道吗?枉费你之前演技那么好,我还一度认为你喜欢君剑愁,想着你那么痴情,暗地里帮上一帮呢?”
“结果你非要看上一条狗,那我也是无奈了。算了你既然打着要当他小妾的主意,相识一场,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只是我岑喜向来爱作弄人。”
“要不,你今晚就跪坐在我们床前,看他是如何待我的,然后我明日就与他商量把你送给她如何?”
岑喜嘴角敛笑调侃道。
她一向脸皮后,说这话,对她来说毫无压力,而且她一向喜欢快刀斩乱麻,温琦禾别有目的留在她身边,她自然要不遗余力,弄清楚她的目的。
“不要!不要……”
温琦禾发疯似的扔下巾帕,夺门而出。
“还以为又多大道行呢,这么一刺激就跑了,果然是感情误人哦!以前看着那么可爱的一个姑娘,终究是回不去了。”
岑喜看着她奔出去的背影嗤笑一声,啧啧摇头。
那日看她不顾一切扑火,挽救那两幅画时,岑喜便隐约有些猜测。
昨日他与沈谨辰在房里那么大的动静,她都没听到温琦禾的任何声音,她便猜,她可能不愿见到她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哭去了。
今日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那一双红肿的眼睛。
岑喜才突发奇想让她看看昨晚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证据。
果然她一番无耻放荡言论一出,再加之她说出了她心中所想,她完全就顶不住了。
解决了一个麻烦之后,岑喜心情极好的吃了早饭,又吃了午饭,再吃了晚饭。沈谨辰和温琦禾都没有来搅和她的清静,岑喜高兴不已,便又打算睡觉。
只是某些人终究爱得深沉,岑喜刚打算到床上躺着养眠,温琦禾进来了,而且带着楚楚可怜的表情问岑喜:
“小姐说的是真的?只要…,只要我答应你那奇怪的要求,你就把我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