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男人只要与她有身体接触,她就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其实沈谨辰也一样,他只要搂着岑喜就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那种莫名的冲动,总是能让他失去理智,所以每一次,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而且次次都会失控。
他从前总以为自己从不会贪恋女色,可是她怀里这个女人很清楚地告诉了他,他不是贪恋女色,他只是以前没遇到一个能让他疯狂的人。
两人一番拉扯下,不知不觉便到了床边,然后一切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岑喜觉得那床都要被摇散架的时候,耳边想起沈谨辰蛊惑的声音:
“现在还想与我桥归桥路归吗?”
“当然,你我只不过是生理需求,又没有情谊可言,如何不能桥归桥,路归路?”
岑喜媚眼如丝地看沈谨辰一眼,笑得风情万种。
“你这是还感受不到本相的存在,看来本相还得努力是不是?”
沈谨辰舔了舔岑喜的唇,突然重重的咬一口。
岑喜被他弄得闷哼了一声,突然反客为主,轻软的小舌开始攻城掠地,心里还哼道,小样,怕了你,老娘就不是穿越人。
松了口之后,她又风情万种缠住沈谨辰,勾着笑意说道:
“只要你每次都在下面,我岑喜说不定最后会答应也说不定。”
“为夫省些力气,自然是好的,乐意之至。”
沈谨辰喉结滚动,骨子里的绅士儒雅早已被他还给了他的授业恩师,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个女人征服,让她知道她以后的男人只有自己。
“乐意啊,那就好,既然你我现在都这样了,本姑娘也是个霸道的,以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要是到外面去偷腥,小心你保不住第三条腿。”
岑喜语气有些低喘,但说的话句句清晰,还有一种霸道的占有欲。
“卿卿如此好吃,本相怎么舍得去偷腥,以后本相只吃你一人,你我每日这样耳鬓厮磨如何?”
沈谨辰见岑喜仿佛没多少力气了,于是又故意挑逗一番。
这次或许是因为话太多,两个人都很兴奋,折腾了许久,他们都没止歇。
门外的峰琴和上瑟从午时一直等到亥时都没见他家公子出来。
沈谨辰叫了两次水,两次之后都没能出来。
最后峰琴不得不感叹一句公子的战斗能力,他是远远比不上的,想当初他去青楼,还没有一盏茶,他就屁颠屁颠地出来了,还被那花魁笑话一通。
而他家公子从回到别院后进了那女人的房间后就没出来过,算算时间,公子和那姑娘两顿饭没吃了。
看来他家公子以后除了要担一个奸相之名外,还得担一个风流的名声了。
而且那个女人把他家公子最珍视的画都烧了,他都能云淡风轻,看来以后是要把这女人宠上天了。
不得了,不得了。
看来他丢了的心思,还得捡起来,以后他更不能得罪她,就是不知道如何能够讨好?
“你在想什么?”
上瑟见峰琴那眼睛一直在滴溜溜转,就知道他一定又没打什么好主意。
“你说公子为何,对里面那姑娘那么痴迷?”
峰琴眉梢一挑,笑问。
“不知道,没有三媒六聘,就这样,这女子真不知廉耻。”
上瑟一向看不惯里面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所以说话毫不客气。
“小子,咱们家公子就没按常理出牌,现在这样,公子大概是欢喜得紧,小心公子听到你的话,发配你去边疆啃土。”
峰琴一直觉得上瑟是少根筋,现在看来他果然是少根筋。
“喜欢又如何,不过是一时兴趣,公子迟早会走回正道的。”
上瑟冷淡地看峰琴一眼,眼里写着满满的嫌弃。
“你居然嫌弃我,你这个愣头青,别到时候碰了南墙,没人救你。”
峰琴翻了个白眼,也回应一个嫌弃的眼神给上瑟。
“滚,不用你救,自身都难保,还操心别人。”
上瑟也回敬峰琴一个白眼,然后就自个人走了。
里面的声音实在让他心烦气躁,他索性还是躲着的好。
又一场酣战止歇后,岑喜觉得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那个男人还不放过他。
那狗男人停了半个时辰后,又来了,岑喜此刻真的好想骂娘。
“你有完没完,赶紧下去。”
岑喜觉得她说话很有气势,但发出的声音让她意识到,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够。”
沈谨辰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迷人的蛊惑。
让岑喜心口又是一颤。
而他的嘴又含住了她的唇角,一会儿功夫,岑喜就觉身子不受控制,她再愤懑都都不能阻止狗男人再对她为所欲为了。
半个时辰之后,沈谨辰才终于罢手,让外面的人送热水进去。
岑喜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被沈谨辰清洗了一番后,眼皮都没抬一下就进入了梦乡。
沈谨辰看她睡着的娇颜,莞尔一笑,他便让上瑟给他准备了一桌子饭菜,端到屋里。
他刚坐到桌前把玩着筷子,岑喜就被端进来的饭香熏醒。
她呀,那个气啊,真恨不得一剑刺穿那狗男人的喉咙。
他是有多么恶趣味?去哪吃不好,非要待在这房间里吃?
“狗男人,老子操你八辈儿祖宗,你…,带着你的饭菜,给老娘滚出去。”
听到床上的动静,沈谨辰嘴角噙笑,优雅地放下筷子走到床前。
“卿卿何故又发脾气?”
“带着你的饭菜滚出这屋。”
岑喜原本想凶神恶煞瞪眼前这个女人一眼,奈何力气被用尽,那眼神丝毫没有威胁性。
“卿卿肯定是饿了,你在床上喂饱了我,本相自然也要将你喂饱,来,我抱你去吃饭。”
沈谨辰不惧岑喜那哀怨的眼睛,低低一笑,然后双手往被子里一捞,岑喜顷刻到了他的怀中。
在桌旁坐下后,沈谨辰把她凌乱的发丝拨弄到耳后,然后拿起小勺把粥送到岑喜嘴里。
“为夫知道你饿了,所以特意让人准备了粥,乖,张口,为夫一口一口地给你喂。”
“……”
岑喜十分无语,她这辈子,不!上辈子三岁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像哄小孩那样哄着她吃饭过。
这沈狗,简直不断在刷新她的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