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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重量落到楚鸢身上,反而手心痒痒的。

睁开眼睛一瞧,少年双腿夹着剑,不知从哪折了一截树枝,上面还有干枯的树叶子,一下一下挠在她手心。

楚鸢一窒,收回手,“白担心你了!”

“尤玥,你该不是以为我要寻短见吧?”

燕羚眼中伤痛退去,恢复了以往阳光少年的样子,至少表面上叫人看不出端倪。

“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与其自戕,倒不如上战场打一仗,至少死得其所。”

难就难在,燕家被疑,他就是想上战场都没机会。

忽的,怀中贴进来一个娇软的身躯。

燕羚浑身一僵,原本夹在双腿之间的宝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他却恍若未觉,全身上下的感官似乎全涌到了胸膛处,女子淡淡的体温隔着衣物,竟异常灼热。

双手举高在身体两侧,无措到了极点,完全没有过的陌生感觉,跳跃着将他无情吞噬。

燕羚彻底傻眼了。

楚鸢靠着他坚实硬朗的胸膛,双手忍不住箍着那劲瘦的腰,喃喃:“燕羚,我知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绝不可能做那样的傻事。但是,也请你脆弱的时候,找个人靠一靠,不要强撑,好吗?”

只一句话,便让燕羚心中酸涩难言。

她能看懂他。

以往他护着柠柠,娇宠、纵容、任由她予取予求,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也如自己喜欢她一样喜欢自己,但这一刻,忽然就感到,原来被一个人在乎是这样的感觉……

燕羚的心,一点一点,不由自主的沉溺。

直到那双执剑的手,慢慢落向楚鸢的肩头,关键时候,却又忽然一个激灵,将楚鸢推开,低着头不敢看楚鸢的眼睛,“对不起,我进宫是来找谢先生的,我、我该走了。”

语音中带着颤,是紧张也是忐忑。

因为怕楚鸢误会,他其实没有半点责怪她的意思,只是二十年来,还从未与一个女子这般亲近过,包括柠柠,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不免慌乱。

楚鸢了然,自然的松开他,抬起头,微微一笑,“好,是不早了,你早去早回。”

没想到她竟一点不自在都没,声音还格外清脆好听,燕羚心跳不由加快,抿了抿唇,偷偷瞄了楚鸢一眼,“尤玥,你还有没有什么说的?哦,我是说,有没有什么话让我带给谢先生,我可以帮你带。”

楚鸢差点笑出声来。

不补这最后一句吧,啥事没有,这样一补,倒有几分欲盖弥彰那意思。

小竹马燕羚真是太可爱了!

楚鸢摇头,燕羚瞬间捡起地上的剑,闷着头像个小牛犊一样冲了出去,蹭蹭蹭可能走了十丈远,忽然又转身回来,在楚鸢疑惑的神色中闷闷落下一句“谢先生的文昭阁在这边”。

楚鸢彻底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此时,燕羚已经又走了五丈左右,楚鸢不知道他是否听见,但少年瘦削挺直的脊背,似乎挺得更直了。

步伐,也更加迅速凌乱。

谢府。

谢危在文昭阁见过燕羚之后,已经知道周演之做的那些事情了。

他假意接近燕羚,其实都是薛远指派的,目的便是拿到燕牧的笔记和印信,在没有办法捉住燕家其他把柄的情况下,栽赃一个勾结反贼的罪名给燕家。

燕家军向来忠心,且军心凝聚,唯燕牧的命是从。

古往今来,兵力胜过一切。

所以不只薛远盯着这块肥肉,便是皇帝,也巴不得收回燕家兵权,将所向披靡的燕家军收为己用,稳固帝威。

只恨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而已。

周演之——

谢危在纸上笔力遒劲的写下三个大字。

他在想,这个周演之,到底是真的倒戈呢还是假的倒戈?

第二日,谢危才从宫中回来,在琴行后面调琴,便听吕险唉声叹气一路回来,看到他跟没看到一样,气呼呼不得劲的直接将桌上一杯冷茶下了肚,还尤自不够,咕噜咕噜又是几杯,直到一壶冷茶全灌进肚子,哐当一下将茶壶仍在桌上,面色不虞。

“发的哪门子疯?”谢危斜了他一眼。

吕险清隽的脸上,镶嵌着一双老谋深算的奸商眼,“谢居安,你没听说吗,薛家运丝的船翻啦,这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

谢危压根不接话,调琴的手未停。

吕险一哽,却明显不敢和谢危来硬的,自问自答道,“马上过年了,这意味着丝绸的生意即将非常火爆,薛家之前几乎垄断了京城的丝绸贸易,小到丝绢手帕,大到纱帐锦被,这一下翻了船,薛远的损失肯定不小。

只是这么一来,京城被压低的丝价必将反弹,甚至可能高过原先的三倍五倍。

我前段时间听说过一个叫许文易的商人,专门做生丝生意的,手里养着一大批的蚕农。

且前段时间他手上正好有一批生丝急待出售。

今日一听到薛家的事情,我迫不及待就去找他了,结果你猜怎么着,谢居安,你肯定想不到!”

谢危调了几个音,都不满意,蹙着眉将琴拿起来,试图弄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吕险第二次被忽略,心情一言难尽。

站在旁边的剑书看不下去,没好气道,“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有意思吗?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先生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再这么卖关子,当心你的银子!”

吕险爱财如命,天生的商人。

一听到钱,顿时不再故弄玄虚了,麻利儿的道,“是是是,你家先生最大,我不该吊着他。这还不是因为太玄乎了,我自己刚刚听见的时候都不敢相信,原是有人先我一步买走了许文易手上的生丝,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尤家的那位三姑娘!”

“谁?”剑书以为自己听错了,尤家三姑娘是什么鬼?

什么时候一个闺阁姑娘也跑出来正大光明的做生意了?

只有谢危能跟上吕险的思路,闻言手中弄琴的动作终于停下来,狭长的眸子凝着吕险,“你的意思是说,你都是薛家丝船出事之后,才敢趁热打铁去买那许文易的生丝,而尤三姑娘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比你速度还快,这事情不对劲是吧?”

吕险一拍大腿,“要不还得是居安你呢,分析得太对了!这尤三姑娘相当邪乎,要么是未卜先知,要么就是有什么厉害的人在背后给她支招。可惜了,呜呜呜,那一批生丝,弄到手里,短短一两个月翻个几番不成问题,呜呜呜我的钱啊!”

谢危忽视吕险的鬼哭狼嚎,只是听他说到“高人支招”几个字时,脑海里不由自主闪现一张瑰丽的脸。

难道是她,尤二!

就在此刻,剑书猛地拍了一个巴掌,引得谢危和吕险都齐齐朝他看去。

剑书一怔,忙说:“怪我,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是这样的,先生,柳大夫说尤二给的药非常对症,而且乃上上上品,绝不是一般人能配得出来的,他反正不行,还说这世上能配出此药的,唯有玄川神医一人。”

“玄川神医?”谢危还没说话,吕险先惊讶的出声了,“这么牛?那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神医,药王谷出身,神龙见首不见尾,他的药,别说是千金难求,便是万金,万万金,能见上他一面的都寥寥无几。”

谢危神色不明。

剑书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和吕险说,“我倒是听闻,玄川神医享年一百多岁了,有人说他已经死了,有人又说,他看破红尘出家了。”

吕险点头,“都有可能。方外之人的事,咱们正常人如何知晓?不过尤二给我那药的时候,便说是机缘巧合从一个高僧处得来的。”

闻言剑书双眸亮了亮,“那你说,有没有可能……”

“咳咳”,一阵压抑的咳嗽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剑书下意识便从怀中摸出一瓶药,准备递上前给谢危服用,眼角余光看见架子上楚鸢那瓶药,犹豫了,“先生,既然柳大夫都说没问题,要不……试试?”

吕险没表示抗议,左右那金石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柳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结果谢危拿它当糖豆吃。

尤二的药,柳大夫看过没毒,就算治不了病,也不至于有什么危害。

“嗯。”难得,谢危居然同意了。

他想,尤二和宁二一样,身上秘密不少,但都不是心思不正之人。

而且这几次接触下来,是友非敌,倒也没有必要防得那么狠了。

结果睡了一觉醒来,谢危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是吃了什么仙丹了吗?

窗外下着雪,雪瓣被风吹得乱舞,好些从窗棂的缝隙飞进来了。

这样冷的天气,放在往日,谢危早冻得不行,即便裹着棉被也有种四肢发寒,一股刺骨冷风在骨头缝隙里游走的感觉。

可今日,他浑身暖洋洋的,胸口常年压抑的憋闷也似乎缓解了很多。

“剑书。”没忍住,谢危喊了声。

剑书就守在门外,听到喊,立马就进屋了。

扎着手等待谢危的吩咐。

后者却是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都没说话,剑书疑惑不已,先生做事雷厉风行,很少这般吞吞吐吐。

瞧见冷风呼啸,雪花将窗边的棋盘都落了薄薄一层,剑书上前欲要关窗。

谢危忽的出声,“别关,就这般。”

剑书:???

先生昨夜吃了药,比往日都睡得早,这是癔症了?

“先生,您的病雪天最是容易犯,属下……”

没等剑书说完,谢危直接大步流星,一把掀开帘子就出了屋。

剑书心头大骇,忙跟着出去,却见谢危迎着风雪站在院中,虽说脸色雪白,但眼底还余清明,明显是没有犯那离魂症的!

“先生!”剑书不无惊喜。

谢危点了点头,转身进屋,“别声张,兴许是白日的关系,那药,我再吃十天半月的,然后晚上试一试。”

“一切听先生的。”

剑书激动坏了,恨不得立马就将这个好消息昭告天下,“要是尤二姑娘能误打误撞治好先生的病,剑书给她磕头叫姐姐都成!”

谢危嘴角扯了扯,心说尤二那滑头,可能并不稀罕你这声姐姐。

一晃七八天过去,又是伴读们休沐的时候了。

谢危的身体,在药物的调理下,七八天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

至少不那么惧怕雪天了。

头疼的症状也缓解了很多,这下,谢危身边几个下属,便是想自欺欺人都无法了。

谢危听着他们你争我吵,揉了揉眉心,“行了,去将尤二请过来,就说我有话问她。”

吕险几个瞬间停下了争执。

气氛一时很是诡异。

片刻后,吕险假意踹了剑书一脚,“你家先生吩咐呢,还不快去?”

剑书嘟嘟囔囔,府上近来女子登门的情形有点多啊,这不前几天才把姜雪柠喊过来一次,吕险私底下跟他们嘴碎,问先生到底中意哪一个?

他上哪知道去!

等待的时间,吕险心里转了七八个弯,他在想,是不是可以让谢危施压,然后将尤玥手里的生丝抢过来。

当然,不能明抢,他可以加价,两倍或者再多一点都行。

眼下这生丝的行情相当不错,翻个几倍不成问题,买过来也还能再赚一笔!

万一尤二眼光没那么长远,肯卖呢?

想着无比美滋滋,连楚鸢到了,谢危冲着他吐了一个“滚”字,他都没生气,仍旧陪着笑脸,“好好好,知道你们要单独说话,我去外面等行吧?不过一会儿我可有事跟尤玥姑娘商量,谢居安你不准拦着!”

谢危懒得理他,待屋中只剩下两人了,开门见山:“药,多少银子肯卖?”

楚鸢挑了挑眉,“谢少师肯用药了?不怀疑我是心机深沉,图谋不轨了?”

满身矜贵,雪白的狐裘领子衬得他宛如仙人,五官立体禁欲,“你便是图谋不轨了,我也不怕。尤二,真诚一点,说出你的目的。”

楚鸢实在好笑,“谢少师,如果我说我没有目的,你会信吗?我或许知道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事情,但我的初心,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呵~”谢危一声讽笑,态度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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