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一早,霍矜带人强闯楚家,公报私仇,拆家滋事,以及将盛宽打进医馆的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芸贵妃添油加醋,又在宫里控诉了霍矜一回。
皇帝听了,反应不大,搂着芸贵妃轻声哄,“芸儿莫生气,他啊,就是这么个德行,你让他吃了亏不吭不响,那才不是他了!”
“可鸢尾……”
“知道知道,她受了委屈,但也因祸得福了不是?
小矜子杀人从不二刀,这次去过了,以后就不会再抓着这件事不放。
你那宫女,反倒能捡回一条命。
这都是看在你这个贵妃的面上。
何况,她确实与他在一起了不是吗?孩子都有了!”
这要是他,也是忍不下这口气的。
霍矜嘛,到底没底气,想到这儿皇帝闻着那沁人心脾的欢宜香,再一次将芸贵妃压在身下。
得意道,“芸儿,朕这么厉害,怎么也不见你给朕生个一子半女的?”
大明皇子嗣不多,严格说从先皇起就少,女儿就不说了,儿子每朝都只有零星两三个,以至于有时候根本没得挑,继位的人被赶鸭子上架的都有。
所以到他这,虽然也玩得花,但是大多时间还是很光顾后宫的,可惜效果实在一般。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芸韵翻着白眼吐槽:
狗皇帝,大树挂辣椒,时间还短,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厉害的?
还是早点结束这痛苦的任务吧!
……
这天晚饭,楚鸢又被楚母逼着吃了一个茄子。
白天吃茄子,晚上吃茄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夜里,她正要睡,霍矜一身风霜的摸进被窝。
冷风让她浑身一个激灵,嫌弃的推开他,“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来?”
霍矜轻笑一声,反握她的柔荑在唇边亲了亲,“鸢儿这是想我了?”
楚鸢往里挪了挪,“才不是,我是觉得你打扰我睡觉了……”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上了床,准确的噙住她的腰,炙热的呼吸在她脖颈处吞吐,和他身上的冰凉形成相反的刺激,让人又麻又酥。
一转眼都快过年了,天气很冷,楚鸢的肚子也很大了,几乎懒得出门。
随着她肚子渐大,各种谣传她和盛宽有一腿的流言甚嚣尘上,但霍矜和她都没选择理会。
就让大家误会着吧。
都是为了孩子。
唯有楚家三人知道真相,但他们不知道霍矜的小动作,还以为楚鸢只是单纯的舍不得孩子。
奇怪的是,自打上次盛宽被打了一顿之后,在楚家露面的次数就减少了,而且似乎默认了大家的谣传,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从容又淡定。
甚至于每次说话,都有点加强这种暗示的感觉。
楚鸢严重怀疑,霍矜是不是私底下干了什么?
但她没有证据,也就没有追问。
正想着,男人砸吧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楚鸢都无语了,“你吃就吃,能不能小声点?”
别人听不见,她肚子里的孩子都要听见了!
还没出生就被亲爹抢口粮,也真是……有够悲催的。
霍矜却比谁都委屈似的,“你碰不让我碰,吃不让我吃,那我干什么,干瞪眼啊?”
说着眼前一亮,“鸢儿,我问过大夫,大夫说其实月份大了没关系,要不……试试?”
楚鸢瞪他,“你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说着,指向桌子,楚母也不知道从哪儿得知,蔬菜瓜果的香气对胎儿好,隔几天便搞一盆放在楚鸢的屋里。
现在那一簸箕蔬菜瓜果里头,就有香蕉苹果茄子西红柿……
斜一眼霍矜,语带双关,“人家顶多是猴子爱吃的那个,你呢,比那另外一个都……你说行不行?”
霍矜瞅了眼,一本正经点点头,“还是鸢儿眼光准……”
紧接着又来了句,“但是鸢儿,我最近从库房中选的,都很货真价实,便是为了让你适应,我怎么感觉你适应得挺好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楚鸢不自觉就羞红了脸,霍矜这家伙真的,又宠又撩。
即便他自己十次不见得能得到一次,依然会很耐心的照顾她,仿佛看着她快乐,他就很满足了。
而她大约是体质的关系,整个孕期欲\/望竟有些被他宠得越来越大了……
他一说,她胸口热意汹涌,紧接着就……
霍矜愣了下,继而奸笑,“宝贝儿,看你嘴硬的,这不就露馅儿了?”
楚鸢无地自容,把脸埋在他的大手里,“都怪你!”
霍矜哄她,羽毛似的轻轻对着她耳朵吹气,双手用了劲,让那渗透更加壮观,气势磅礴,“那鸢儿,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楚鸢用膝盖顶了他一下,嘤咛,“你说呢。”
霍矜暗笑,“啊?鸢儿大声点,我听不见!”
楚鸢恨恨咬牙,简直恨死他了,明明是他将自己变成这样的,现在却反过来调侃她!
但真的很难受,很想……
空虚得发慌……
像上瘾一样的迷恋……
最后,楚鸢妥协了,咬着霍矜的耳垂,声如妖魅,勾人欲\/火,“来呀宝宝,人家都等你好久了。”
说出口,连楚鸢自己都觉得好贱贱。
但这种成年人的世界,只要合拍,彼此接受,再贱贱又怎么样?
快乐就好了啊。
只是楚鸢万万没想到,霍矜磨蹭了一阵儿,令她越发欲罢不能,就差自己主动时,他忽然起了身,走向桌子……
楚鸢顿感激灵,“你……又想干什么!!”
霍矜比划两下,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手上,“保险起见,先小试牛刀一下。”
楚鸢第1001次的想骂人!
可惜她每次都输给霍矜,最后还不是任由男人想怎样,就怎样……
一点人权都没有,真的。
【放屁!你不是没有人权,你只是从来都没坚持过人权!】叭叭最近老被关小黑屋,因此,用八倍的速度飞快说完,便溜之大吉。
省得被殃及池鱼。
楚鸢这夜,便又很没人权了一回,像个被人摆弄来摆弄去的布偶娃娃。
除夕这晚,霍矜打马出城,直奔湖心山庄。
跟着的人等了一个时辰,不见他出来,留下两个人继续守,自己回宫向皇帝复命去了。
皇帝此时,正和一个和尚做快乐事。
和尚是他的新宠,可能是正常的玩腻了,换个出家人,立马燃起别样的滋味。
听到禀报,皇帝没喊停:“这是又找火舞去了?”
近来,霍矜就经常去湖心山庄,当然只是障眼法,他大多数不出任务的晚上,其实都在楚鸢的屋子里。
但是皇帝并不知道,他只看到霍矜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回皇上,我们见他进去,等了一个时辰都没出来,所以应该是在那过夜了。”
皇帝哼哼一声,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意思,“他啊,眼皮子还是浅,就是放不下那个低贱女子,不就是一个烟花之地出来的,有什么值得?若是从了朕,朕完全可以给他更多,大家一起玩多好。”
听到这儿,一直没说话的和尚笑了,“皇上,也许霍提督也不是真的、就喜欢湖心山庄那位呢?”
皇帝挑眉,“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