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荷香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是死于慕容桥的故意拖延,气愤的操起桌子上用来装早点的盘子,一下就往慕容桥的头上砸去。
潘荷香一个骄娇女,手上的力量自然不大,盘子虽然砸中了慕容桥的额头,却也不过就是将慕容桥的额头砸出了一点点红色印记。
慕容桥见潘荷香露出这种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一时有些心虚,他小声的说道:“荷香,你听我解释,你父亲不是我害死的,是吴氏,是吴氏故意拦住我,不让我去救你父亲的。”既然事情已经被抖出来了,吴氏想全身而退,那简直就是做梦。
“慕容桥,你属狗的啊,胡乱攀咬,当初是我拦住你的吗?不是你自己磨蹭不愿意去的啊,现在竟然想将事情推到我身上,你想的到挺美。我告诉你,无论你怎么样说,都开脱不了你亲手害死潘荷香父亲的事实。”不是不想出银子给我治病吗,那好啊,大不了大家都不治。
吴氏也是破罐子破摔,她可不怕自己可是手里握着和郭神医的协议,不怕郭神医不给自己治病。
吴氏已经忘记,就算你手握协议,可你也是间接害死郭敬业儿子的人,就这样的人,他会为你好好治病,除非郭敬业疯了,脑子坏忒了!
“是吗?你没有故意阻拦我,那你当日故意将院门锁上,说是一时忘记钥匙放哪里了。我就想问你,之前别人来报信的时候,都能直接进门,怎么到我要出门的时候,那院门就锁上了?还是你找了半天才找到钥匙开门让我去看潘父究竟咽气了没有?”那个时候吴氏还只是慕容桥养在外面的一个外室。
慕容桥花银子单独给她买了一个小院子。
“你胡说八道,我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小丫环独居,院门时时刻刻都是上了锁的,旁人怎么可能随便进我院门?你这是在污蔑我的清白,怎么,见逃脱不了责任,就开始往我身上泼脏水了?那人报信,不是拼命叫门,最后迫不得已我才让丫环去开的门啊!在送走了报信的人之后,丫环将院门重新锁上,钥匙随手一放,她自己都记不起放哪里了,那我还知道?”吴氏要不是被丫环死死拽着,估计都得上前再在慕容桥身上挠几爪子。
慕容桥都懒得和吴氏叫骂,觉得有损面子,干脆头一回,对着郭敬业说道:“郭神医,你别相信她,她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歪曲事实。”
郭神医撇了他一眼说道:“是非曲直,我自会判断,老头子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会随意让人蒙蔽。”
“哈哈哈,慕容桥你以为你杀了郭神医的亲儿子,郭神医还会为你治病?你以为郭神医会放过你?”吴氏站在一旁像看笑话似的看着慕容桥。
“还不都是你,你个毒妇,这是存心置我于死地。”慕容桥知道自己如今怕是更求不动郭神医为自己治病了,难道自己接下来就不得不接受这样时刻瘙痒难耐的生活,直到老死?不,那不是他想要的。
既然郭神医不给自己治病,那他还是赶紧拿着金票去找别的大夫替自己看看好了。
想通之后,慕容桥一副癞子性格,对着郭敬业手一伸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没有故意害死你的儿子,害死你儿子的是这个毒妇,我知道你心里不待见我,我也不碍着你的眼,你把金票还我,我这病也不让你治了,我另寻大夫去。”
“金票,什么金票?哪里来的金票?”
被郭敬业一连三个反问,慕容桥内心崩溃,差点就想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
自己的管家明明前不久才当着自己的面,亲手拿了一百万两黄金的金票交给郭敬业,他也是让人当面点清的,怎么转眼就不承认了。
“郭神医,大家都尊称你一声神医,你这出尔反尔怕是穿出去会对你的名声影响不太好吧?”这是威胁上来了。
郭敬业难道还怕他威胁?
“行啊,那你就赶紧去传,大门就在你身后,慢走不送。我到是要让大家看看,你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说的话,能有几人会相信。更别说你这还身染脏病!”本来郭敬业只是想着把他们刮走的属于自己儿子,孙女的银子收回来,就放任他们自生自灭,不是有句话叫做:活着才是最痛苦的吗?
可是这两个人到如今还依然没有犯错后的愧疚,那自己为什么还要心慈手软?
慕容桥被郭敬业这么饭威胁,,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是走是留,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
“慕容桥你就是一个孬种,不是说要走吗,怎滴又不走了?”吴氏还不知道自己也根本得不到郭敬业的救治,此刻还心情大好在站在一旁奚落慕容桥。
慕容桥脸色铁青的看着吴氏,若是眼光能换成刀,那么此刻吴氏已经被慕容桥千刀万剐了。
“怎滴,说中你的痛处了,就想将我也杀人灭口?”吴氏还在不怕死的烈火烹油。
以为在场人多,慕容桥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慕容桥。
结果悲剧了,慕容桥在认识到郭敬业不会给自己治病之后,心情就很烦躁,想走也不行,被郭敬业威胁着,结果吴氏这个没有眼力见的女人还以为自己真的是个人物了,还想爬到自己头上拉屎,慕容桥的肚量本就不大,心眼比针尖还笑,在瞅准机会,吴氏正得意忘形的时候,忽的站起身,端起自己坐的长板凳,一板凳就从吴氏的脑袋顶上砸了下去。
木头板凳本来就重,随着惯性,好嘛,吴氏的脑袋当场就开了口子,鲜血顺着眉眼流躺下来,好不狰狞。
潘荷香哪里见过这么恐怖的事情,立刻就惊叫了一声,还是郭敬业一把抓住她,她才免于从板凳上跌落下去。
吴氏可能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想叫嚣着问慕容桥为什么那板凳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