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是傻了不成?竟然当街乱认祖父,老头子我可没有那个本事给你当祖父。”郭敬业已经无数次骂过自己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儿子和儿媳妇了,这两人眼睛莫不是是瞎了不成,怎么就没有看出慕容桥是个白眼狼。
“我没有,郭神医奶荷香的祖父,我理当应该叫您一声祖父。”
“你不是都已经将我孙女休了吗,我那曾外孙也与你断了亲,你就是一个陌生人,有什么资格叫老头子一声祖父?”郭敬业毫不留情的点了出来,弄得慕容桥面子尽失,想他和内城的第一首富如今竟然腆着脸想和别人攀个亲戚都不行。
“是在下冒昧了,请郭神医救救我,我愿意付你诊金。”
“一百万两黄金。”郭敬业和许洛嫣就是专门来榨干他的。
“什么?一百万两黄金?郭神医,这在下也没有啊,刚刚才把荷香……”
“叫潘小姐,荷香可不是你可以唤的。”慕容桥还在辩解,冷不丁郭敬业开口纠正了他的叫法。
“是,我刚才才把潘小姐的嫁妆铺子全数归还,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黄金了。”慕容桥企图讲价,生意人嘛,漫天开价,就地还钱。
“既然你知道世人叫我一声神医,就应该知道我的诊金,一百万两黄金,不二价。至于你能不能筹出来,那不是我该担心的,大不了就是你付不起诊金,我还省了一回劳神。”
王昌桂在一旁听到郭敬业的开价,瞬间觉得自己圆满了,亏他当初交一万两黄金的诊金还心疼的不行。
“治,我们治,不过这病真的能治好?”吴氏在一旁闭嘴了半天,悄摸摸的挠痒,现在终于转到治病的话题,立刻就来了精神。
“你们这病是初期,刚刚爆发,老头子我还是能治好的。但是要再拖下去老头子可就不敢保证了。”
听郭敬业这么说,吴氏和慕容桥立刻像是看见了曙光,异口同声的说道:“治,我们治。”
郭敬业这会儿到是好说话的很,满口答应:“两百万两黄金拿来。”
“什么?刚才不是说一百万两黄金?郭神医你这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慕容桥和吴氏就是一路人,家里多少银子他们门清的很,两百万两黄金几乎等于他们全部的家产,本来出一百万两黄金,他们的日子还能过下去,若是两百万两黄金拿出来,那他们的口袋可就跟脸差不多干净了。
“我什么时候狮子大开口了?我不是一早就说了吗,一百万两黄金,一个人。难道你们只是其中一个人治病?那也可以啊!老头子可是好说话的很。”
搞了半天是他们听错了?
“治与不治,快点说,老头子还记着回去含饴弄孙呢!”说着郭敬业也准备起身。
“治,我治。”慕容桥可不像吴氏说的是我们治。
“拿金票吧!”郭敬业到是爽快。
然后吴氏就看见管家又跑了一趟,但是取回来的一个小箱子里只有一百万两黄金的金票。
郭敬业收过来之后还郑重的让王昌桂一张一张数清楚之后才仿佛施舍般说道:“收到你一百万两黄金的金票,是给你治还是给他治?”
“我,给我治。”慕容桥已经一屁股就坐到了之前许洛嫣所坐的位置上面。
“慕容桥,你个没良心的,为什么就只付你自己的诊金?我的呢?”吴氏见慕容桥甩开自己,气的双手叉腰,做茶壶状开始骂人。
“红儿,你听我说,咱们两人得的病是一样的,等郭神医开药方之后,咱们去抓药的时候,让药铺多抓一副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花那个冤枉钱?你说相公说的对不对?”
对,对吗?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
不过吴氏因为抠门,还是将自己脑子里那一闪而过的感觉直接抛之脑后,能省下一百万两黄金,那他们以后还能快活很久,总比浪费银子,最后过的捉襟见肘的强,对吧!
吴氏自我心里安慰了一番,刚刚把自己安抚好,就听见郭敬业冷笑一声说道:“得了这个病,妄想就凭喝药就能治好,这怕是太异想天开了些。我收你一百万两黄金可不是白收的,不仅的给你开药,还得帮你扎一次银针,之后外敷内用才能治好你的身体。”想省银子,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
“啊?那不行,相公我也要扎针,你帮我把诊金付了。”吴氏有些强势的要求慕容桥,性命攸关在前,所有假装的情意都经不起考验。
慕容桥觉得自己今天脸都丢光了,面对潘荷香讨要嫁妆,那是没有办法,谁叫自己得罪了别人,还得求别人呢,可是吴氏是谁,从小到大,一直是他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女人,凭什么也跟着骑在自己的头上想拉屎?
不行,绝对不行,今天要不把面子找补一些回来,自己以后哪里还有脸面在这和内城混?
“我没有金子了,连银子也没有了,你想扎针,我也不拦着你,你自己想办法把诊费付了不就行了!”
面对慕容桥的翻脸无情,吴氏觉得心寒彻骨,这就是她前半生默默无闻跟着的男人,也是她谋算许久才谋来他正妻位置的男人。
吴氏笑了,不过那笑容看上去无比凄凉,她再次开口问道:“慕容桥你今天究竟替不替我付诊金?”
“没钱。”慕容桥那是真的无情。
“慕容桥既然你如此冷血,可就怪不得我翻脸无情了,你识相的话最好立刻帮我把诊金付了,若是不识相,我怕有些后果你承担不起。”
慕容桥忽然想到什么,心里咯噔一声,不过他也是真的不想被吴氏拿捏住,不然以后自己的日子怕都得看吴氏的脸色。
“红儿,咱家有多少银钱你一直掌家难道还不清楚吗?”慕容桥企图从其它方面说服吴氏,却不知道自己不小心捅了马蜂窝。
慕容桥自认为自己藏小金库吴氏不知道,但是吴氏在银钱方面那是看的非常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