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八·辰时·崇文税劫
崇文门税关前,五辆黑篷马车宛如五道黑色的屏障,横亘在官道之上。东厂掌刑千户曹福全身着蟒袍,袍袖拖地,仿佛一条蜿蜒的巨蟒,他那尖锐的嗓音刺破了清晨的浓雾:“沧澜镖局私运火器,给咱家拿下!”
尉迟星瑶手起刀落,短刀如闪电般削开车帘,绯色的披帛如火焰般卷起阵阵硝烟:“曹公公,这茯苓车里的辽东参,可比火器金贵得多!”林承影剑鞘猛地压住绣春刀,锦衣卫陆铮如疾风般甩出铜牌,那铜牌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北镇抚司朱雀令在此,东厂要抗旨查赃?”
木甲骆驼突然喷出滚滚蒸汽,铁蹄如铁锤般踏碎青石板,暗舱夹层中猛然震出半卷《九边军屯册》。韩铁头手握陌刀,横挑书页,口中骂骂咧咧:“他奶奶的!这屯田账目比老子的刀法还花哨!”
巳时·温宅叙旧
神机营佥事温翎的私宅内,茶香袅袅。林承影手持剑尖,轻轻挑起茶盏,宛如一位优雅的舞者:“师兄这‘三星连珠弩’的机括,犹如鸣潮剑法第九式般精妙绝伦。”武官的肩甲上刻着“万历四十七年武魁”几个字,案头摆放着天启元年探亲时与林沧溟的画像,仿佛在诉说着那段逝去的时光。
楚青雨端上精致的广式茶点,轻声说道:“澈儿,把阿爷的算盘拿来。”温明澈如一只活泼的小鹿,蹦跳着捧出铁算珠,那算珠上刻着“万历三十四年广州府制”,仿佛在见证着岁月的沧桑。温青囊拨动着算珠,发出清脆的声响,宛如天籁之音:“沧溟兄上月来信,说起一些家常里短。”
未时·珠算密账
温翎展开神机营弩机图纸,那图纸犹如一幅神秘的画卷,展现在众人面前:“这潞河漕粮船吃水异常,需用沧澜机关术相助。”楚青雨银针轻挑,如绣花般挑开苏绣香囊,暗格如被施了魔法般滑出潞河暗桩图:“按你爹的珠算口诀,将标记绣在鲤鱼纹里,宛如隐藏在深海中的宝藏。”
温青囊的算珠突然停止了跳动,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半卷《九边军屯册》:“‘三七二十一,贺兰山西麓’,这珠语还是当年沧溟兄教的老广暗号!”木甲信鸽如一道闪电般突然落在窗台,爪扣密函,那密函上的字迹宛如苍劲的书法,正是林沧溟的亲笔:“翎儿,盐铁判官印在榆钱叶。”
申时·诏狱珠语
北镇抚司地牢,温翎玄铁弩机抵住曹福全:\"公公可知神机营新箭能射穿三层铁浮屠?\"陆铮绣春刀挑起《九边军屯册》:\"温佥事这潞河暗桩图,倒是替户部清了十年烂账。\"
隔壁突传算珠击壁声,温青囊的珠算密语凝在盐渍墙面:\"沧澜老友,贺兰山屯粮窖在丙字号甬道!\"王石头肩扛盐袋憨笑:\"温兄这'珠落玉盘',比俺扛盐袋还利索!\"
四月廿二·亥时·潞河弦惊
通州码头,温翎如鬼魅般藏身于帆影之中,手持玄铁弩机,轻声说道:“贤弟,神机营已成功控制住河道!”林承影剑气化形,宛如一轮明月从海面升起,九艘粮船的吃水线在月光的照耀下无所遁形。
楚青雨银针穿云,如灵蛇般缠住曹福全的座船,娇声喊道:“这苏绣丝线浸过南海盐卤,最忌火硝!”温明澈突然举起木弩,兴奋地大叫:“爹!孩儿射中那东厂鹞鹰啦!”箭尾的香囊穗子,仿佛是天启元年探亲时沈采薇所赠的一缕思念。
同日·西安府沧澜镖局
戌时·岭南旧忆
南宫璇玑小心翼翼地展开木甲信函,宛如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轻声赞叹:“温兄这珠算密语,犹如泉州水晶镜一般透亮。”
胖婶如同一只愤怒的母老虎,抡起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敲碎了腌菜坛,口中骂道:“杀千刀的!这酸劲比老娘的陈醋还要浓烈!”澹台昭螭吻链如同一条灵动的小蛇,缠住了木甲猫,六岁男童从猫铃中抠出铁算珠,开心地大叫:“昭儿抓住偷珠贼啦!”林清玥高举着《千字文》,如同一头凶猛的小狮子,追打着男童,口中念道:“‘仁慈隐恻,造次弗离’,猫儿都比你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