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看着暗处的身影,毫不畏惧地向前走了几步。
“装神弄鬼,鼠辈敢做不敢当?出来!”他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暗处的身影缓缓走出,昏暗的光线下,露出一张苍白而消瘦的脸。
并非周古董商,而是一个身着奇异黑色长袍的男人,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着了魔一般。
“年轻人,勇气可嘉,可惜……你选错了对手。”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诡异的震颤。
“你是什么人?”张远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神秘的男人。
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如同夜枭啼鸣,令人毛骨悚然。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这尊古佛在我手中,将发挥更大的‘作用’。”他特意加重了“作用”二字,语气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意味深长。
“更大的作用?我看你是想利用古佛图谋不轨吧!”张远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的伪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周古董商,还有郑县令的勾当?你们狼狈为奸,盗取古佛,简直是罪大恶极!”
男人脸色一变,“你知道得太多了!既然如此,那就……”他突然顿住,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那就让你们永远留在这里吧!”
张远没有被他的话激怒,而是冷静地分析他的话中的漏洞。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沓纸张,嘴角微微上扬:“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你和周古董商、郑县令勾结的书信,还有你们谋划盗窃古佛的详细计划。”神秘男人的眼睛瞬间瞪大,那原本狂热的眼神里此刻满是震惊与慌张,就像一只被突然揪住尾巴的老鼠。
卢婉在一旁双手叉腰,大声补充道:“你们这些坏蛋,以为能瞒天过海?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这时,上级官府派来的使者走了进来。
那使者一身正气,目光如炬。
张远和卢婉将证据恭敬地递上。
使者看后,脸色一沉,大手一挥,手下的官兵立刻上前,把周古董商、郑县令以及这个宗教势力头目捆得结结实实。
周古董商吓得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念叨:“完了,完了……”郑县令则是面如死灰,往日的威风荡然无存。
宗教势力头目还妄图挣扎,却被官兵狠狠制住。
周围的百姓看到这一幕,欢呼声震耳欲聋:“好啊,这些恶人终于得到报应了!”张远感受着百姓们的热情欢呼,心中满是畅快。
他转头看向卢婉,卢婉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张远和卢婉看着这一切,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相视而笑。
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声婉转空灵,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两人的笑容突然凝固,眼神中满是疑惑。
张远看着周古董商、郑县令还有那装神弄鬼的宗教头目被五花大绑押走,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
他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卢婉。
夕阳的余晖洒在卢婉的脸上,映照着她明媚的笑容,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仿佛盛满了璀璨的星河。
那眼神,就像是在说:“远哥,你真是我的盖世英雄!” 张远心头一暖,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入怀中。
卢婉也紧紧地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暖。
这一刻,仿佛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耳畔回响。
古佛失而复得,觉明和尚喜极而泣,立刻在寺庙里举办了盛大的庆典。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香火鼎盛,人山人海,比过年还热闹。
百姓们奔走相告,纷纷前来感谢张远,称赞他为民除害,是真正的英雄。
张远站在人群中央,感受着众人的欢呼和赞美,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转头看向卢婉,只见她笑靥如花,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庆典结束后,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张远和卢婉漫步在回家的路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突然,一个王府侍卫策马而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侍卫恭敬地递上一封烫金的邀请信,语气急促:“张公子,我家王爷有要事相商,请您务必前往王府一叙!”张远接过信封,入手沉甸甸的,信封上赫然印着王府的标志。
他打开信封,借着月光,只见信中写道:“王府内乱,危在旦夕,恳请张公子施以援手……” 张远眉头紧锁,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看向卢婉,卢婉也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走吧,去王府。”张远将信封紧紧攥在手中,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