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于海棠找到了杨厂长,不甘的说,“杨厂长,我嫁!”
杨卫国表现得有些惊讶,笑着说,“哟!小于啊,你这是想通了?不错不错,伟民这两天还闹着要见你呢。”
于海棠看着虚伪的杨厂长,恨不得现在上前杀了他!
“成,这周日吧,我大哥带着伟民去你们家提亲!”
于海棠还在等着,意思是然后呢?
自己的工作还继续去监督厕所清理吗?
杨厂长看着眼前的于海棠没回话,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为什么,继续笑着说,“小于啊,你这样,这几天你先请假吧,我呢,给你换个工作。”
“你就不要在总厂了,你去下面厂当个宣传干事,你看怎么样?”
于海棠心中一动,然后就点点头,随后就去请假回家了。
于海棠走后,杨厂长不屑的摇摇头,“要不是我侄子看上了你,就你这样的配登我们杨家的大门?!”
大美女突然间从厕所附近消失了,这件事儿就跟大美女突然间总出现在厕所附近一样的扎眼。
一连两天,于海棠都没出现在厕所附近,这就让很多男人开始好奇,一打听才知道,请假了。
张峰得知这个信儿以后也觉得奇怪,但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或许,这个于海棠和杨厂长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吧,而且,还很有可能跟杨伟民有关。”
张峰也觉得好笑,原剧里面于海棠将杨厂长的侄子甩了,这里因为自己的原因,这个大少爷还染指了于海棠这朵所谓的厂花。
周三下午下班,张峰五人边聊边走,看到闫埠贵也只是习惯性的打招呼。
现在的闫埠贵已经占不到便宜了,可还是习惯性的在门口附近溜达,按照他的话说,万一谁发善心给自己一棵葱、两头蒜的呢?
但是,今天的闫埠贵守在这儿可不是为了那一两头蒜的,而是专门等着张峰的。
本来张峰就随口打了个招呼就要抬着车进四合院,然后回中院的。
但是,闫埠贵见张峰放下自行车就要推着往中院走,就一把拉住了张峰的自行车,笑着说,“张峰,我找你商量个事儿。”
五人一愣,还是许大茂反应快,“闫老师,您这是想找张峰弄东西吧?”
傻柱也反应过来了,立马道,“闫老师,解城什么时候结婚啊?”
“嘿嘿,十一那天,毕竟陈梅和解城都要上班,为了结婚再请假不合适。”
几人都点点头。
傻柱打趣道,“闫老师,您准备办几桌?”
“三桌,咱们四合院两桌,女方家一桌。”
傻柱也是点点头,一家来一人,两桌却是差不多了。
“那您准备弄多少肉啊?”
闫埠贵笑笑说,“三斤就够了。”
许大茂大笑道,“闫老师,三斤肉您还要找张峰啊?您随便找几家倒腾点儿肉票不就得了嘛。”
张峰也是无语,三斤肉还需要自己出手?
想想也就要走,但是闫埠贵却不撒手。
他笑着说,“张峰,你就帮我们家解城弄三斤肉呗。”
“黑市价?”
闫埠贵嘴角抽了抽,要是黑市价儿,自己还需要找你吗?
“不是,市场价,就是,你采购的时候,能不能随便给我漏一点儿不就够了吗?”
张峰白了他一眼,心说,当初傻柱结婚那会儿的那十五块钱忘记了?
“闫老师,要么黑市价,要么您自己倒腾票去市场买去。”
说完,就强硬的推车走了。
闫埠贵老脸一红,他没想到张峰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只不过,四合院的邻居听说只有三斤肉,一下子就对闫家的席面没有了期待。
就有人低声说,“哎哟喂,一桌席面一斤肉?!这怎么吃啊?”
“对了,看样子闫老师没请傻柱做席面啊?”
“对啊,难道是杨大妈做?”
“那这席面能吃吗?”
“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上两毛钱,我就不去了,这也忒寒颤了吧?”
“可不是说嘛,看样子,鸡肉和鱼肉也没有,那这席面……”
……
闫埠贵自然是听到了这些议论,但是他并没有在意。
一斤肉不是肉?
难道还要让你们吃个够?
你们趁吃那么多肉吗?
再说了,也就三桌席面,自己媳妇儿不能做吗?
闫埠贵没有从张峰那儿占到便宜没太生气,既然张峰不愿意帮忙,那他就找人倒腾肉票。
就在闫埠贵在家算计的时候,闫解城下班来到了胡同,对于闫家的议论,他自然是听到了。
听到这些议论,闫解城就特别生气。
于是就气呼呼的回到了家,一进门就喊道,“爸,这周日我结婚,您就准备每桌一斤肉!?”
闫埠贵喝着白开水白了他一眼,“怎么,一斤肉还不够!?”
“鸡呢?鱼呢?”
“没有,买那些东西不要钱?!”
闫解城眉头紧皱,低吼道,“爸,我每个月给您十八,以前是十五块,要知道,这几年我可是给了起码您六七百了!我现在结婚,您这点儿钱都要算计?我的面子不要吗?!!”
闫埠贵对于儿子跟自己这么说话很是不满。
砰!拍了桌子。
呵斥道,“解城,你越来越没规矩了!怎么跟我说话呢?!”
闫解城眼睛已经变得腥红,“爸,席面每桌必须两斤肉一只鸡,否则,咱们就商量分家的事儿!这三四年我给家里交了六七百块,我结婚这几十块钱的酒席您都不舍得花钱!也就三桌!”
“如果您这么让我没面子,那么做儿子的也就没必要给您面子了!这个家必须分!”
“老二能跑,别以为我就不能跑!”
说完,闫解城就回了自己屋!
而闫埠贵亚麻呆住了,他颤抖着手指说,“瑞华,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
杨瑞华虽然平时爱算计,但是对于自己儿子结婚这种大事儿上还是清醒的。
她面色难看的说,“老闫,这还真不是老大的问题,这事儿,还真是你办得不行。”
砰!
闫埠贵拍了桌子,“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杨瑞华也不怕闫埠贵了,今儿就是今儿了,必须得跟自己儿子站一起,否则老大也像老二一样跑了,那自己老了以后怎么办?
老大是领头羊,如果老大也跑了,老三和老四也会跟着跑了的。
“老闫,咱们家条件是不好,可是,这几年,老大老二都往家里交钱,每个月二十五,加上你的工资,咱们家可不缺钱!”
闫埠贵闻言就赶忙去关门,然后把闫解矿和闫解娣推出门,让他们俩去外面玩儿。
然后低声呵斥道,“你疯啦?这都能当着孩子的面儿说?!”
杨瑞华不满道,“我没疯!是你疯了!”
“老闫,老大这些年不容易,你去扫听扫听,哪个当爹的有这么跟儿子要钱的?”
“现在他这辈子最大的事儿你都这么儿戏,你真的不怕老大学老二不声不响的跑了?!”
闫埠贵拍桌子低吼道,“他敢!”
杨瑞华冷哼一声,“你看要是这个婚宴办不好导致儿媳妇儿有什么怨言 ,你看老大跑不跑!”
闻言,闫埠贵就沉默了。
陈梅也有工资,到时候再要一份,婚宴花的这点儿钱没几个月也就回来了,要是真把老大逼跑了,那就鸡飞蛋打了。
思绪良久,闫埠贵就跟丢了几百块似的说,“好吧,你去把老大喊过来吧。”
没一会儿,还带着怒容的闫解城进来了,不情不愿的站在门口说,“爸,我结婚的事儿到底怎么说?”
闫埠贵叹了一口气说,“哎,解城,你别怪爸,爸把你们养这么大不容易,我……”
本来闫埠贵还想诉诉苦,可是闫解城直接打断说,“爸,这三年我和老二每个月交给家里二十五块,咱们家应该不苦了吧?”
“一年您就多收入三百,三年就是一千!”
闫埠贵觉得有点儿尴尬,还有点儿生气,但还是压下火说,“成吧,就按照你说的,每桌两斤肉,但是那个鸡就别一桌一只了,一桌半只吧,正好剩下的,咱们还可以再吃一顿。”
闫解城觉得也可以,只要有肉有鸡就差不多了,但是想想说,“还得有个鸡蛋,酒您可不能再掺水了,否则我在媳妇儿那边多丢面儿啊!”
闫埠贵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了,他本来想着一桌就一瓶酒,买两瓶兑成四瓶或者五瓶。
但是现在被闫解城说了出来,也就只能咬牙同意了,毕竟这是养老最大的依靠。
“还有,一桌您就准备三瓶酒吧,毕竟一桌也十个人呢,所以,到时候就去打十瓶酒就成。”
“啊?那就是六块八啊?!”,闫埠贵心疼的都直抽抽!
但还是咬牙同意了。
最后,闫解城还是觉得去请傻柱掌勺比较好,毕竟准备的东西就不怎么样,做得再不好,那就更没面子了。
没办法,最后闫埠贵敲开了傻柱的门,“柱子,我来找你说点儿事儿。”
傻柱把闫埠贵请进了屋,当闫埠贵说出事儿后,傻柱也就同意了,“闫老师,这样,您给我五块钱,我也不多要。”
“啊?五块啊?柱子,我毕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看……”
傻柱眉头一皱说,“闫老师,您去问问二大爷,他可是给了我十五!”
“柱子,你看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闫埠贵一脸苦涩的说。
傻柱眼珠子一转说,“闫老师,这样吧,让我徒弟胖子来做吧,我做主,您只需要给三块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