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不死心地,把包再打开,用手在里面挨个搜摸一遍,怕里面还有夹层,把包里面的拉链全部拉开,仔细找一遍;
甚至连包外面,她都挨个地找一遍,本来淡定的表情,现在也变得慌乱;
甚至额上还冒出了细汗,她一连挨个用手摸了两遍,又把包翻过来,在桌上咚咚咚倒扣三遍,还是没有。
乔春生、付诗韵、周碧玉、成岭等几人,直立坐着前倾紧绷的身子终于如释重负地往后一靠,脸上露着喜悦和淡定;
姜雪晴、刘亚梅眼底涌着失望,脸上却假装庆幸。
“别倒了,要不要,我去找一把刀,你用刀把包劈开。”康欣怡憋着的气终于呼出来,她带着冷嘲热讽的语气走到小叶面前。
平时大咧咧地她,在经过姜疏月、小叶两人你言我语中,她看得出来,她们俩哪里是在找翡翠耳环;
她们就像早知道那包里有耳环似的,一个心思想把屎盆子扣倒在她和老板娘的头上;
如果今天要是在包里搜出耳环,她就成了老板娘的帮凶,是她偷了耳环,把包递给了老板娘;
这两个坏到骨子里的女人,真是可恨;
不过,刚才在小叶带着信心十足的气势去开包时,她的心中还是有一丝的忐忑,她的心狂跳得像挂在九天之上的天雷,让她捂都捂不住,她感觉自己马上要晕了似的;
在小叶走过去的10秒钟,她感觉就像过了十年,她在心里默念菩萨保佑,千万别检查出来;
谢天谢地,菩萨显灵,没有,里面外面都没有;
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站出来,去指责那两个坏女人,到底是何居心;
小叶自言自语地朝姜疏月看一眼,“没有,怎么会没有呢?”听了康欣怡的话,她脑洞忽然大开,难道真是钻到包的两层夹缝里去了;
她又想用手去使劲掐包的皮时,康欣怡毫不客气伸手把包抢过来,“没有看见耳环,就这么让你失望吗?”
她把包打开,朝着四周坐着的人,“大家看看,这包里可是空的,小叶,你是非要从包里找出来,你才安心吗?是不是你早在这包里做了手脚。”
小叶被康欣怡的话一激,打了个冷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双手忙摇,“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有些无助地朝着姜疏月望去,“姜秘书长,我是怕自己检查不仔细,疏漏了。”
姜疏月被小叶一喊,似乎才从自己的思维里清醒过来,阴郁地脸色像是暴风来临前的天空,“怎么会没有呢?”
她记得自己在放的时候,还专门放到手提包内层的一个小包里面的,那个地方是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
当时她想,哪怕是成茵茵打开包,拿手机或口红,也不会轻易去看内层的小包;
刚才她看见小叶,挨个的检查,把里面的小包都摸了三遍,“没有,确实没有。”
难道是自己放漏了,一向自信的姜疏月,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
她确实没有放错,如梦就是在手提包的内层里面发现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梦心中一直很不安,这让她提高了警惕之心;
当康欣怡把包拿给她,她顺手接过来,拿着包往卫生间去;
当她在卫生间打开包,准备拿出口红补一下妆时,随手在包里摸来摸去,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个硬硬地东西时,她伸手掏出来一看,是一对翡翠耳环;
心中一惊,看着耳环,她想康欣怡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在回想一下晚上的情景,她心中猜测可能是姜疏月给她埋的地雷;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她想自己得陪某些人演一出戏,同时得拿到有力的证据。
她头脑中迅速的思索着应对办法,想好了,她打电话把乔墨琛请过来,把耳环交给他,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果不出所料,拍卖会刚一结束,这一出好戏就开始了。
康欣怡把包里的东西装好,慌乱的神情已被镇定所代替,她把包递给如梦,站在如梦的旁边,看姜疏月有什么话要说。
姜疏月似乎早已想好了借口。
她很是无辜地看着小叶,“小叶,这是怎么回事?当时你一口咬定,说是只有茵茵的包没有检查,我也想着看看也好,你看看,浪费了大家这么多的时间,多不好呀!”
小中眼中露出委屈,本想冲口而出,说是你让我这么做的,一看见姜疏月眼底涌出的狠意。
她低下头,垂着眼眸,向如梦鞠一躬,“茵茵小姐,相信你大人有大量,我只是太着急,一心想把耳环找出来。”
“既然没有,那大家坐在这里干嘛!”程晓抓住时机,跳出来,不时失机地讨好着,“你们这些人,真是小心眼,茵茵小姐是什么人品,难道我们还不知晓?确实是浪费大家的时间。”
在他要接着说时,乔墨琛双手朝着门外啪啪拍了两声,门外安保部的部长手里捧着满绿翡翠碧瑶的盒子走了进来;
他走到石兆伦面前,打开盒子,温声道:“石少,这是你今天晚上竞拍成功的碧瑶翡翠全套首饰,包括相关的手续,全部在里里,请过目。”
石兆伦脸色阴沉地朝他翻个白眼,头朝后面的助理一甩,助理接过去,仔细查看一番,点点头。
\"石总,为了安全起见,你看,需要我们安保部帮你送到贵府吗?”安保部部长彬彬有礼地问道,“或者,需要我们带上珠宝鉴定专家吗?”
石老爷子脸上露着僵笑,洞察事世的眼里涌着尴尬,他站起来朝着乔春生一拱手,“春生,既然东西已找到,我们就不好再打扰了。”
乔春生抿唇不语,抬眼望着儿子。
石老爷子也不等他回复,自我解嘲地帮着孙子解围,朝着安保部长摆摆手,“不用了,我们带回去就是,乔氏这么大的企业,信得过。”
“兆伦,你还坐着干什么?”他边走边脸现愤怒地看着孙子,“难不成,你还要在这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