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柳如风猛地一把掀起帐帘,脸上布满了怒色。他的手紧紧拽着潮汐的长发,潮汐则浑身是血,无力地任由柳如风拖拽着进入帐篷。她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光辉,脸上满是伤痕,鲜血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地上,整个帐篷内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我皱了皱眉,没有急着开口,只是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局面。柳如风满脸怒容,狠狠地将潮汐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潮汐尽管摔倒在地,却依旧阴恻恻地笑着,嘴中满是鲜血,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呵呵呵,你看起来很着急啊?潮汐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容,盯着柳如风说道:我不会给她解咒的。等着吧,等到她死后,连尸体都不会留下,到时候你再也无法缅怀与她有关的一切,那场景一定会让你痛苦万分。
柳如风暴怒的一巴掌打在潮汐的脸上,血沫横飞。这一击力道沉重,潮汐的脸立刻肿起一片。柳如目光如炬,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焚烧殆尽。
他揪着潮汐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狠厉地说:她死了,那么你也会跟着陪葬!或者你现在可以选择不说,我有的是办法折磨到你肯说为止。即便你们人鱼族的老太君亲自来了,也救不了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潮汐眼中闪现出一丝恐惧,却又很快被倔强所取代,她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柳如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的抓起潮汐的胳膊用力一扭,只听“咔擦”一声,潮汐的胳膊以一种诡异的弧度扭曲,肩膀处的骨头突出,皮肤下的血管和筋脉清晰可见,被硬生生的扭断了。
潮汐顿时发出凄厉的嚎叫,声音在营帐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柳如风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抓着她的断臂,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继续道:我的耐心很有限,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潮汐继续阴恻恻的笑道:呵呵呵,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别忘了,鲛人泪的秘密并非轻易可解,即便你杀了我,月神也不会放过你。
柳如风冷冷地看着潮汐,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周身灵气暴涨,如同狂风骤雨般汹涌,他迅速伸出手,抓向潮汐的手腕。潮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手腕如同脆弱的枝条,被柳如风狠狠折断,无力地垂下,显然是筋脉已断。然而,柳如风并没有停止动作,他的目光如刀,再次向她的脚腕抓去。
潮汐的双脚在柳如风的掌控下,以一种诡异的弧度扭曲,仿佛被无形的手揉捏成了怪异的形状。手筋脚筋全部断裂,潮汐瘫倒在地,额头的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
我并没有对潮汐的惨状表现出同情。玄文拓微微皱眉,对潮汐说道:潮汐,你最好还是把解决的办法说出来吧。再这样折磨下去,即使你最后说了,也恐怕为时已晚,你会变成一个废人。
潮汐无力地躺倒在地上,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呵呵呵,我若死了,自有昆仑和月神为我做主。想救这个贱人?做梦去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与狠毒,似乎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结局,却仍然不甘心。
柳如风目露寒光,狠狠一脚踩在潮汐的腹部,灵气如同汹涌的潮水般飞速运转,刹那间,潮汐的丹田如同脆弱的玻璃般破碎。柳如风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如果月神知道你如此狠毒地对待婉儿,定会将你抽筋扒皮,即便你是人鱼族的长公主,也难逃此劫。区区人鱼族,竟敢妄动月神的人。
潮汐脸上满是惊恐,语无伦次地回道:不,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月神的人,月神一向不与任何人来往。难道狼天行说的没错,这贱人果然献身月神了……她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疑惑。
柳如风又是一脚狠狠踩在潮汐的腹部,潮汐疼得脸都扭曲了,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直流。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丹田已毁毫无反抗之力。
注意你的言辞,婉儿可是月神宫的传承者,你敢如此侮辱她。柳如风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气势。
潮汐歇斯底里地喊着:不…不可能,你撒谎。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柳如风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呵,你以为月隐一向神秘莫测的七星护法,怎么会带人来大营?月神大人本想让月隐和婉儿相通灵气,把噬魂殿在昆仑的势力一举歼灭,你这个蠢货竟敢下鲛人泪,你觉得就算我不杀你,月神会留你么?
玄文拓惊讶地看向我,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迫切与疑惑,仿佛期望我能提供什么答案。然而,我也同样一头雾水,只能回以困惑的眼神。我们面面相觑,彼此的眼中满是不解。
就在这时,柳如风显得有些不耐烦,他并没有打算解释,而是继续咄咄逼人地逼问潮汐:现在你把解法说了,我可以既往不咎,饶你们人鱼族一命,否则,我让你们人鱼一族在昆仑消失!他的声音中透着冷酷与无情。
潮汐的脸上终于露出惊恐的神色,她哆哆嗦嗦地说:我……我并不知道鲛人泪的解法,这乃是古鲛人极为隐秘的禁术。从未有人外传,我也只是在族中的古籍上学会了使用方法,并没有下卷。
柳如风听后,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无尽杀意。
潮汐慌忙求饶: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或许玄文拓可以解开。
柳如风转过身来,目光看向玄文拓。玄文拓微微皱起眉头,摇了摇头,沉声说道:目前我还没有头绪,不过,柳姑娘,我可以带你回龙族。那里或许有更多的记载和智者,能够帮我们找到解开鲛人泪秘密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