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那个东西他们没有喝过,不过闻起来好香,和爸爸跟那些叔叔喝酒时的气味不一样,那个不香,这个好香。
这香味,再加上俞毅和俞松的表情,安安和甜甜馋了,这个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安安和甜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安安和甜甜不是个知道客气的人,看到了喜欢的立马就要。
“爸爸,爷爷,酒好喝吗?我们能尝一下吗?”
听到这话,俞毅和俞松还没有说什么,庄辰宇立马阻止,“安安,甜甜,那个不好喝,不要喝。”
庄辰溪也点头,“对,那个一点都不好喝,难喝死了。”
以前他们也好奇那个味道,俞松就给他们尝了一点点,他们觉得舌头都差点辣坏了。
因此听到安安和甜甜说这个立马阻止,就怕安安和甜甜踩坑。
听到这话安安和甜甜有一些犹豫,“可是看爸爸和爷爷喝起来好好喝啊,而且这个好香。”
说完还用鼻子嗅了嗅,妥妥一副小馋猫的样子。
庄晨宇立马解释道,“可是这个是辣的,非常非常辣,不仅辣,还非常呛。”
听到辣,安安和甜甜就有一些犹豫了,因为红糖姜茶也是辣的,那个不好喝。
看到安安和甜甜这犹豫的模样,俞松直接用筷子在在杯子上沾了一下,伸到安安面前。
“好不好喝?自己尝一下就知道了,就尝一点点。”
看到这样安安有些犹豫,尝一点点应该没问题,即使是不好喝,那也就一点点,应该也没事。
还有就是他没有喝过这个,他真的很好奇,而且爷爷说的也没错,好不好喝得自己尝过以后才知道,就像刚刚的糖水。
因此安安直接抬头张嘴含住了俞松的筷子头。
看安安这样,甜甜好奇的看着安安,立马问道,“哥哥,好喝吗?”
安安皱了皱眉,第一次喝到这种味道的东西,有些难以言喻。
“第一感觉是不好喝,但好像又没有那么不好喝,但也没有好喝,好奇怪的味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是辣,还呛,但那个辣和姜的辣不一样,而且一会儿就不辣了,也不呛了,嘴里还香香的,好像还有点点甜味。
听到这话,甜甜看向俞毅,俞毅立马将筷子倒过来,在自己的杯子沾了一下,递到甜甜面前。
甜甜尝了一下,立马吐了出来。
“哕,哕,哕,太难吃了,哥哥,你的嘴巴坏掉了。”
甜甜使劲的用手擦了擦嘴巴,边擦边吐,她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味道,拿起自己的杯子放到刘爱玲面前。
“奶奶,奶奶,要糖水,要糖水,嘴巴要坏掉了。”
听到这话,刘爱玲连忙给甜甜倒了一杯糖水,甜甜接过糖水立马喝掉,感觉嘴里那股酒味稍微散了一点才缓过来。
刘爱玲好笑的看向安安,“安安要吗?”
安安拿过自己的杯子递到刘爱玲面前,“要,谢谢奶奶。”
虽然她不能说讨厌那个味道,但也不能说喜欢。
还有就是他喜欢糖水,平安爸爸妈妈很少让他们喝的,得趁现在爸爸妈妈没有阻止喝个够。
这个小插曲以安安和甜甜放弃告终。
安安、甜甜、庄辰溪和庄辰宇吃过饭后就去客厅玩了。
就是父子俩在慢慢喝酒,婆媳俩就慢慢吃菜,各聊各的。
吃过饭,安安、甜甜、庄辰溪和庄辰宇四个人都得到了他们有生以来最大的红包。
因为这一次一下就收到了四个红包,安安和甜甜从来没有哪一次过年收到这么多过。
即使是庄辰溪和庄辰宇也是,以前他们爸爸妈妈都在,在姥姥姥爷家过年的时候,虽然也收到了四个红包,但是里面的数额绝对没有这么多,而且那钱也不能自己拿着。
自刘爱玲在那次安安甜甜和俞毅来京市的时候知道安安和甜甜是自己收钱之后,刘爱玲也就让庄辰溪和庄辰宇自己收钱了。
这还是他们能够自己收钱以来收到的最大的红包。
拿到了第一时间赶紧将红包收到自己的枕头下面收好压岁。
下来四人就拉着安苒和俞毅玩游戏,在黑市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安苒和俞毅都会陪他们玩的。
因此一看到安苒和俞毅都在那里,四人就来找两人玩了。
看着屋里的欢声笑语,刘爱玲和俞毅都有些感慨,今年过年屋子里终于有点人气了。
以前庄辰溪和庄辰宇没有来的时候,不想就两个人待在家里,俞松和刘爱玲一般都是去部队过年的。
只有庄辰溪和庄辰宇他们回来过年才会在家里过年。
后面庄辰溪和庄辰宇跟他们过年家里虽然热闹了一点点,但也没有这么热闹的。
不到十点,安安和甜甜就扛不住了,眼皮子开始打架了。
看着两人这样,刘爱玲有些心疼,就怕他们没坐好,到时候摔到了,磕到了。
“安安,甜甜,咱们先上去睡觉吧!奶奶去陪你们。”
安安和甜甜立马拒绝,“不睡,不睡,我们要守岁,我们可以的。”
主要是所有人都在这里守岁,大哥哥和大姐姐都在,都能坚持,就他们不可以那也太丢脸了,所以一定得坚持。
但困意这东西不是他们想坚持就能坚持的,扛不住了就是扛不住了。
安安和甜甜实在是坐不稳了,因此就找到俞毅和俞松,因为就这两人的手臂最强壮,枕起来应该要舒服一些。
拉起俞毅和俞松的手臂摆直,俞毅和俞松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也没有反抗,随他们怎么弄。
安安和甜甜摆一个舒适的姿势,两人的脑袋枕在俞毅和俞松的臂弯处,就一分钟就睡着了。
看到两人这样所有人都哭笑不得,就连庄辰溪和庄辰宇都惊呆张大了嘴巴。
安苒走到俞松身边,“爸,我来抱他们去睡觉吧!”
俞松轻轻摇了摇头,“没事,我抱甜甜去睡就是。”
说完就抱起了甜甜,但不知道是那句甜甜惊到了她,还是还没有睡熟,一抱就惊醒了,甜甜立马道:
“不睡,不睡,要守岁。”
听到这话俞松拍了拍她的背,“好好好,不去睡,我们守岁。”
看到这样安苒哭笑不得,“甜甜挺重的,爸,还是我来抱吧!”
俞松不想放开乖乖软软的孙女,“没事,这点重量不算啥。”
看俞松也不像是勉强的样子,安苒就没再说了,去陪庄辰溪和庄辰宇玩去了。
在京市这段时间,安苒都尽量多重视庄辰溪和庄辰宇一些,几乎将注意力都放他们身上了。
可能是因为他们来京市少的原因,俞松和刘爱玲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了安安和甜甜身上,特别是刘爱玲,已经忽视庄辰溪和庄辰宇好几次了,眼里只有安安和甜甜。
虽然庄辰溪和庄辰宇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他们的注意力也大部分都在安安和甜甜身上。
但安苒还是怕庄辰溪和庄辰宇心里不舒服,会多想,就将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了他们身上。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俞松和刘爱玲对安安和甜甜简直就是无条件溺爱,就连吴凯、刘征他们也是。
要是她和俞毅还这样,安苒怕安安和甜甜这段时间会被溺爱坏。
还是得有两个清醒一些的人给他们纠错的。
而刘爱玲怕安安和甜甜着凉,立马起身。
“我去拿两个毯子给他们盖着,别着凉了。”
拿了毯子下来给安安和甜甜盖好也陪庄辰溪和庄辰宇去玩了。
而俞毅和俞松则抱着安安和甜甜在沙发上聊天,父子俩一到一起聊天一般都是政治,对于这个安苒和刘爱玲都不怎么感兴趣。
刘爱玲只对买东西和带孩子感兴趣,而安苒只对钱和搞钱感兴趣。
接下来就是一顿拜年,都是去的俞松的朋友那里,安安、甜甜、庄辰溪和庄辰宇收红包收到手软。
而且每家的红包份额都很大,就没有低于十块钱的。
安苒第一次遇到这么多大方的人,三天下来,安苒偷偷数了一下安安和甜甜的钱。
就来京市这不到十来天,不算那些一毛一毛的和一分一分的,加上她和俞毅给的压岁钱,这两人一人有两百多了。
看到这钱安苒面容都快嫉妒得扭曲了,看安苒这样子,俞毅只觉得好笑。
“不就两百块钱吗?没必要这么不甘心吧!回去我补给你。”
俞毅还以为安苒在心疼这几百块钱,想收着,因此便这么安慰道。
听到这话安苒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是缺这两百块钱吗?”
说完安苒就叹了一口气,“我就是有些感慨,同人不同命,我小时候,想尽一切办法攒的钱都没有安安和甜甜一次过年的红包钱那么多。”
别说过年了,她在毕业之前,读书那几年,想尽一切办法,她以前只要有机会就搞钱,加上她十八年的存款,毕业的时候也就不到五百块钱。
而安安和甜甜两人的红包合起来一次就有五百块钱了,还超过了。
俞毅对这些不太能理解安苒这种想法,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因为钱而烦恼过,但还是安慰道:
“我小时候也没有这么多,等到读初中钱才慢慢的多了起来。”
安苒好奇的看着俞毅,“能读书的时候一个月的生活费是多少钱啊?”
俞毅想了想,“初中的时候一个月十块,高中的时候一个月二十。
然后我姐和姐夫会给我一些,加上我妈给的,高中是时候平均下来一个月三五十左右。
大学的时候一个月五十,再加上我姐和姐夫时不时塞点,我妈也塞点,一个月差不多八十,要是自己出去挣点的话就百来块钱一个月。。”
听到这话安苒震惊的看着俞毅,她不会出现幻听了吧!一个月八十,她读高中的时候,一个月别说八十了,八块都没有,就五块。
但就这五块钱这还让人羡慕不已,在她的记忆中,大部份人都是没有生活费,她是例外,家里人都宠着她。
而且即使是安苒想过俞毅会比她豪,但也没有想过会这么豪,豪这么多,她连人家起点的尾数都追不上。
安苒不确定的问道,“就你一个人生活费这么多还是你们那群人生活费都是这么多。”
应该就一忆一个这么说吧!毕竟谁家会这么奇怪的赚钱啊!一个家庭四五个人出钱。
“就我一个人有这么多。”
听到这句话安苒心道果然,她就说哪有人这么有钱呢!俞毅肯定是个例外。
“因为补贴我的人多,像我们那群人,一般都是高中二十左右,大学五十左右。”
安苒: ……
这有什么区别吗?她都不想说话了。
安苒现在无比高兴自己抱了这么大一个大腿,让她知道了她所不能了解的有钱人的世界。
要是以前有人和她说有人一个月的生活费就将近有一百块了,打死她,她都不回信。
谁家的钱能够多成那样啊!一个月的生活费就是三五个月的工资,即使想都不敢想。
果然,人和人就是有区别的,有钱人的生活是你想都不敢想的,因为能没有那大的格局观,根本想不到。
安苒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知青她在家属院里一个劲的换东西挣钱。
辛辛苦苦一个月,也就二三十块钱,加上工资也就五六十块钱。
也就是她上班忙,下班也忙,但那还不到俞毅一个月的生活费。
俞毅当时不会笑话她吧!毕竟那钱在俞毅眼里应该就是小打小闹。
但俞毅却真的没这么想的,她当时只爱想着安苒想做便做就是,他又不奢望安苒能挣多少钱。
看起来是很不值,但是无论是她的工资还是她的外快,都是大部分人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
觉得有一个就是祖宗烧高香了,更不要说两个了。
一个工厂的普工,一整天都累死累活的,可能一个月才二十多块钱,但那在很多人眼里已经是顶顶的好了。
只能说这个世界真的是贫富差距悬殊,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看着安苒沉默的样子,俞毅有些疑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安苒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什么,“没有,没事,就是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