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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州府一带丘陵连绵,蜿蜒曲折的小道纵横交错。

狗丫,也就是秦揽月,此刻正骑马在山间小道上策马狂奔。

她伏低身子,双手紧紧攥着缰绳,不断地吆喝着,催促马儿加快速度。

风声在她耳边呼啸而过,吹得她的发丝肆意飞舞。

她的脑海中,始终盘旋着这具身体娘亲临死时的模样。

那画面如同鬼魅一般,挥之不去。

原本,她并不想对她痛下杀手,可心中那一丝不忍,却最终促使她做出了这个决定。

若是旁人听闻此事,定会满心疑惑,不忍难道不该是放她一条生路吗?

为何反而痛下杀手呢?

这是因为她太明白一个被夺运之人往后的日子会有多么凄惨。

喝水时会被呛到,走路时会无故摔倒,吃饭时也会被噎住。

不过这些都还只是最为平常的小麻烦,既不会危及生命,影响也不算太大。

但有些倒霉事可就影响深远了。

比如在大庭广众之下,别人吃了某种食物安然无恙,可她吃了就极有可能当场拉肚子,狼狈不堪。

要是遭遇打劫,别人或许能平安无事,可她必定在劫难逃。

甚至还会有许多令人颜面尽失的糗事接连发生,到最后,连房门都不敢迈出一步。

她目睹过太多被夺运之人的悲惨命运,无一例外,不是意外惨死,就是丢尽脸面,再也无颜面对世人。

无论是凄惨死去,还是没脸见人,她都不愿这样的结局发生在这位温柔善良的妇人身上。

所以……她狠下心,下了杀手。

马蹄声哒哒作响,不绝于耳,伴随着一声幽幽轻叹,飘散在风中。

另一边,赵墨砚和李南乐依照鲁家人所指的方向,御风追着狗丫离去的踪迹而去。

追出了大概百里之遥,却一无所获。

不过,两人并未因此而气馁,打算原路返回,继续寻找。

他们来时沿着官道一路找寻,既然官道上没有发现狗丫的踪迹,那她很可能逃进了山里。

进入山中后,他们并没有借助风的力量快速前行,而是停了下来。

李南乐单手触摸大地,闭上双眼,随后山中树木植被似跳舞一般动了起来。

她在与植物交流。

赵墨砚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交流完后,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便继续前行,待走了一段后,继续与植物交流打听。

不知不觉间,他们又回到了宣州府城附近。在这里,他们终于得到了线索。

李南乐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手指指向宣州府的方向,说道:“植物告诉我,有一个骑马的女子从这里经过。”

她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又说:“根据描述,那个人有九成的可能是狗丫。而且,她行进的方向正是宣州府。”

赵墨砚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神色平静,淡淡地说:“她这是想玩灯下黑的把戏。”

李南乐深以为然,用力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迅速易容成一对兄妹,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他们深知,寻人之事必须谨慎小心。

若是还以原来的模样示人,只怕狗丫一察觉到他们,就会再次逃之夭夭,到那时,他们恐怕连对方的影子都见不着。

“兄妹”二人在城中租下了一间小小的院子,暂时安顿了下来。

白天的时候,他们会到热闹的街上四处走动,时而装作闲逛的路人,时而又坐在茶楼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过往的行人。

与此同时,赵墨砚还用铜板雇了些小乞丐,让他们看到陌生女子,便赶紧来告诉他。

就这样,他们一连住了十几天,也找了十几天,然而关于秦揽月的线索,却依旧毫无头绪。

这日,两人又坐在茶楼二楼。

李南乐单手撑着窗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楼下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行人,忍不住叹息一声。

“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已经离开了这里?”

赵墨砚也不太确定,“这个不好说。”

李南乐把玩着茶杯盖,不经意间抬眼,恰好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

她瞬间坐直了身子,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急切地问道:“巫咒没法找到她,那如果是道术呢?”

赵墨砚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回答道:“不清楚,但或许有希望。”

“那我们找他帮忙!”李南乐抬了抬下巴,兴奋地说。

赵墨砚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对面巷子里那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不用特意去找他帮忙,他应该就是来帮忙的。”

说着,他站起身,“老祖,我们下去吧。”

“嗯。”李南乐应了一声,两人快步下了茶楼,朝着那人走去。

三人会面后,赵墨砚的第一句话便是:“韩老祖,您这怎么又变老了?”

韩月泽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只是说:“二位跟我来!”

说罢,便转身在前带路。

赵墨砚和李南乐对视一眼,虽然满心疑惑,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们都清楚韩月泽不会害他们,于是便默默地跟在后面。

他们一路来到了一间破旧不堪的小院前,韩月泽指着里面说,“秦揽月就在这里面。”

赵墨砚和李南乐闻言,没有丝毫怀疑,立刻行动了起来。

李南乐素手一扬,数粒金刚藤种子从她掌心飞速射出,又快速生长成葱葱郁郁的藤蔓,眨眼间就将屋子包括院子整个包围了起来。

赵墨砚则身形一闪,在金刚藤包围房屋之前便已进到了小院中。

一道道风刃从他手中飞出,眨眼间就将房屋摧毁。

屋内的人被逼了出来。

看着眼前身着书生装扮的人,赵墨砚挑了挑眉,心中暗自想道,他早想到她会易容,却没想到她会扮成男人。

对面的秦揽月看着赵墨砚,气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已经把得到的气运全部用来遮掩自身气息了,为何还是被找到了。

她不知道的是,韩月泽最厉害的本事便是看过往,光遮掩气息有什么用,还得遮眼睛才行。

两人对峙间,藤蔓自动露出一个口子,韩月泽和李南乐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这两人,秦揽月顿时恍然大悟,她咬牙切齿地喊出一个名字:“韩月泽!”

她对韩月泽了解并不多,但她深知这个人是这世上她最不能招惹的存在。

所以,第一次与他面对面时,她选择了退让。

可有些人,并不是你退让就能躲开的。她不找他麻烦,他却紧追不舍。

韩月泽和她对视着,冷冷地吐出一句:“秦揽月,请滚回地下去!”

秦揽月听了这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又是这句话,她实在不明白,把她打回地下,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若说他们之间有仇恨,那也是她对他有仇,她可从来没找过韩家什么麻烦。

“韩月泽,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针对过韩家,用得着如此紧追不舍?”秦揽月愤怒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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