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绾绾用力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你不是我姐姐的相好吗?怎么?她竟然愿意将你让出来?呵?”
她并不意外男人是他姐姐的相好,毕竟这种事儿只有自己人才不会乱说。
“梅姨,我们走吧!姐姐应该快过来!我们别鸠占鹊巢。”
慕可可趴在门上偷听里边的动静,经过里边安静的不可思议。
难不成他不行?
慕可可允诺男人为他做这件事儿,他就同时拥有了两个女人,而且他和慕绾绾生的孩子还能世袭王位,身世显赫,过上人上人的日子。
男人瞬间心动,脑一热就答应她!
他早在之前对慕可可一见钟情,自此没少找理由王慕家跑,当见到慕绾绾的那一刻,慕可可瞬间黯然失色。
同父同母的颜值,差异甚大。
其实他打算与慕可可成婚以后,慢慢的接近慕绾绾,将慕绾绾收入自己的裤下,两姐妹都是他的人,岂不是更加逍遥快活。
世事难料,慕绾绾居然被王爷看上,嫁给王爷入了王府,他还曾经惋惜慕绾绾嫁给了一个绝嗣的男人。
谁曾想慕可可居然主动找上他,将所有的计划一讲,他直接就答应下来。
用这种方式得到慕绾绾,还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做梦都要笑醒。
慕可可在外面等不及,做那事儿没动静怎么成呢?
她缓缓的推开门,想要查看进展的如何,刚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她就被男人的手给拽了进去。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让她惊慌失措。
“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身体一顿,可身体里的火到处乱窜,无法忍受,只能抱着慕可可继续进攻。
“ 你看清楚我是慕可可,不是慕绾绾!”
男人抱着她直接转身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当她身体被占有时~只有无助的哭泣~
事情不是这样的,慕绾绾到哪里去了?
可恶~她着了慕绾绾的道了!
“王爷,小女正在后院陪她母亲!”
卓煜城手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打着,眉心紧蹙,而幕父则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汗流浃背。
“王妃离开王府已经有几个时辰,与慕老夫人叙旧时间未免长了一点。”
幕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也不知道此时慕可可的计划执行的如何。
“王爷!”
梅姨从外面走进来,行礼以后,告诉卓煜城,“王爷,王妃在后边的帮夫人查看药方。”
卓煜城起身抬脚就往外走,“带路,我也去看看!”
幕父赶紧拦在卓煜城的面前,“王爷,后院杂乱,王爷还是在前厅待着,我去将小女喊出来。”
他一紧张就冒汗,卓煜城好奇心更甚,“慕老爷不用担心,本王在外征战,睡过草地,山洞~,粗鄙之身而已,何况绾绾都不怕,本王怕什么。”
“梅姨,带路!”
“王爷请跟我来。”
幕父一拍手,懊悔不已,万一,万一借种的事情被发现,他们全家都是会被砍头的,他赶紧追了上去。
慕绾绾带来的人都在外面守着,见到王爷过来全部整齐行礼。
“王妃呢?”
见众人不语,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且慢!”
“王爷,您还是道前厅去喝茶吧,老夫得了上好的龙井,已经命人泡上茶,一会儿水温不合适,茶香就不地道了。”
幕父跑的气喘吁吁,终于在他推门前的一刻赶到。
“啊~啊~,要坏掉了!”
幕父脸一白,呆呆的站在原地,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一动不动。
“宝贝~,宝贝~”
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幕父瞬间瘫坐在地。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男人敢碰本王的王妃!找死!”
在卓煜城准备抬脚踹门时,幕父一把抱住他的腿,“王爷,里边的人不是小女,一定是哪个不知廉耻的下人在里边干丢人的事儿,王爷还是移步到前厅,可别脏了王爷的眼啊。”
“慕老爷,你如此的紧张干什么?从本王一进门,一提到王妃,你就紧张的冒虚汗。顾左右而言他,一直阻止我见王妃!”
慕父赶紧给卓煜城磕头,“王爷息怒啊,老夫不敢啊!”
就在他还在磕头之时,卓煜城转身将门一脚踢开。
桌子上衣衫不整的两人此刻竟然还在~
当慕父看到这一幕第一反应,完了,整个慕家这次是真的毁了。
当看清楚桌子上被欺压的女人时,慕可可?
他居然松了一口气,庆幸不是慕绾绾。
当活-春-宫在众人面前呈现时,门外传来慕绾绾的声音,“王爷~”
当她刚要进门时,却被出来的卓煜城捂住眼,抱走!
“畜生,还不赶紧停下,还不嫌弃丢人啊!”
幕父绝望的声音在整个幕府回荡。
卓煜城把玩着她的手,小声斥责她,“你胆子挺大,不等我一起回,只是差个人通知我,自己先跑回来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对不起嘛?我也是担心母亲!谁知道她们居然,居然真的想让我借种,还安排了人,还好有梅姨她们保护我。”
现在面对慕可可卓煜城一点感觉都没有。
当慕可可和男人被带上来,两人双双跪在地上,就连卧病在不能起身的慕母也和慕父一起跪在前厅。
慕绾绾和卓煜城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的审视她们。
卓煜城仔细打量着男人,好挺眼熟,好下个时在哪里见过。
此刻他的贴身侍从凑到他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刚刚还板着脸的他居然笑了起来。
难怪与慕可可行苟且之事的男人他会如此眼熟 ,原来他是见过的。
“你笑什么啊?”
慕绾绾好奇的问道,审人不应该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吗?
“你姐完了,和这个男人有肌肤之亲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慕绾绾不是很懂,“他是我姐姐喜欢之人啊,她们还是可以拜堂成亲的。”
卓煜城对她勾了勾手指,让她凑近些,“这个男人有花柳病!”
花柳病,是她想的那种花柳病吗?
“什么?花柳病?”
她惊叫出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而跪在堂下的人无知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