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吻得根本没工夫喘气!
轻轻喘了几声后,他又开始吻我的眉眼,然后一路往下。
“孟辞晏!”我差点儿叫出声来,喊他的名字警告。
可一开口,我连都觉得语气过于娇媚。
我止不住哆嗦,他却漫不经心的:“让他走,我就放过你。”
门口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片刻后,陆家公子似乎也感到莫名其妙,“虞书瑶?你在里面吗?什么声音?”
孟辞晏发了狠地咬我,似乎在逼迫我做出选择,“再不让他走,我就把门打开,让他看见你这副模样!”
我哪是不想让他走?
我被孟辞晏搞得心神不宁,一开口就得穿帮。
我只好努力平复心情,咬着牙,尽量保持语气上的平和轻缓,“不......不好意思,我发烧了......明天再见吧。抱......抱歉......”
“那好吧,明天见。你是不是很严重?连声音都哑了,赶紧休息吧。”
门口的陆家公子走远了,孟辞晏却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将我整个打横抱起,扔到床上,再次欺身而上。
思绪瞬间回笼,我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尽量保持距离:“你忘了你刚刚答应我什么?你没谱了?”
“我也没想对你做什么,你急什么?”
他确实没对我做什么,只是吻着我,却始终没进行下一步。
好长时间,我都在想一了百了算了,何必这样黏糊着我,却又不给我,让我受尽折磨。
我说过,我是一个正常女性,我也是需要吃“肉”的。
跟关子辰结婚后,我们的婚姻始终都是无性的,压抑到最后,稍微一被人挑拨,就有些绷不住。
想跟孟辞晏提出来的时候,又咬咬牙,想说算了。
毕竟他只有十分钟。
我怕我今天真突破底线,记住的全都是些不大美好的记忆。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睡去。
孟辞晏没走,就睡在我旁边。
我实在没力气问他为什么没去陪苏季秋,我太累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后忽然伸来一条胳膊,将我的腰往后一搂,后背猝不及防地撞向孟辞晏的胸口。
动劲儿有点儿大,我瞬间惊醒,“你做什么?”
孟辞晏的头埋进我的后脖颈,“你离我太远了。”
然后他就像一只八爪鱼似的,将我缠绕进他怀里。
我热得不行,深吸一口气,“孟辞晏,其实我们不该这样的。明天我就要相亲了,十有八九会结婚。”
我感觉自从当了孟家的养女,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孟辞晏依旧从身后抱着我:“等你结婚,也能维持这种关系。”
我的心不由得颤抖:“这种关系,是哪种关系?”
女人总想从男人那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可男人却始终避而不答。
孟辞晏转移话题:“豪门权贵之间的婚姻,大多没什么感情。”
我微微回了下头,“那你和苏季秋呢?”
孟辞晏将我转过来的头回正,似乎不想让我看着他,却是加重手上抱我的力道,“早点睡,困了。”
我心下一沉,算是明白了。
有些答案就是不该上赶着去问,不然只会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我在一片炙热中睡去,又在一片炙热中醒来。
关子辰的电话打来时,孟辞晏仍旧抱着我。
“什么事?”我问。
“乐乐生病了,现在在医院,你能不能来一趟?”
我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根本不需要问清楚情况,便立马答应了他。
儿子生病了,我必须得过去!
挂了电话,我看向孟辞晏,他已经被我吵醒,似乎也听到了我跟关子辰的对话。
他从床上坐起来:“要去吗?”
我不置可否,“要!”
“起床换衣服吧,我送你。”
我犹豫着:“干爹干妈怎么办?”
“我来想办法,你不用管。”
他说完,便快速钻进浴室,又去楼上拿了我的行李箱,苏季秋没跟着一起下来。
津城距离京港,至少有两个小时后的距离,可孟辞晏硬是开了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我下车时,他降下车窗问我,“钱够不够?我把卡给你?”
我摇头说不用,转身就进了门诊室。
孟辞晏并没跟着一起下来,我知道,他始终不喜欢我儿子。
也不是不喜欢吧。
只是像他们这种未婚未育的男人,多多少少对孩子提不起兴趣。
今天周一,门诊大厅乌央乌央全都是人。
我在一个转角碰到了关子辰,他刚给儿子挂完号,不过是加号,要等前面的患者看完,才轮得到我们。
儿子就抱着关子辰的大腿,此刻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先是探了探儿子的额头,接着摸脸蛋,冷冰冰的,不热,我忙问:“什么病?”
“贫血。”
我一懵,“贫血也需要来医院?”
关子辰的眼睛落向别处,一脸心虚:“你是不是还没吃早饭?我去外面给你买。”
他说着就走了,儿子看向我,也是一脸无奈,“阿姨,其实我也觉得不用来医院的。”
我们的身后就有一排坐椅,我带着儿子坐过去,问:“怎么回事?”
“今早一起床,爸爸就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说没有。他就捧着我脑袋,左看看,右瞧瞧!”
“最后得出结论,说我有贫血的征兆!我不信,爸爸就告诉我说,他以前是神医,看看我的脸,就知道有没有生病!”
也就是说,关子辰根本就是没事找事!
儿子一个简单的贫血都能折腾到医院来,还给我打电话,不就是想让我也来?
我对此感到非常不齿!
可既然来都来了,给儿子做个体检也行,毕竟我的确有两天没有见到他了。
只是孟夫人到现在都没联系我,是生气了,还是没发现我已经走了?
我纠结着要不要主动联系她,关子辰就买了好几样早餐过来,“有小笼包,发糕、豆浆、牛奶......”
他献宝似的拿来给我看,殷勤到不行。
我越看他越诧异,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