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对方的视线,珲缘装做了没看见。
见珲缘撇开了视线,罗莎莉亚语气凶狠了起来。
“你是谁?勾搭上了这位「荣誉骑士」又有什么目的?如果目的不纯...我可就要采取些措施了。”
派蒙脑袋前倾,震惊道:“欸!蒙德城的修女还能负责抓捕可疑人士的吗?”
“至少不能对明显存在的隐患视而不见吧,修女就不可以拥有正义感吗?”
听完罗莎莉亚的这句话,派蒙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珲缘在一番细心的解释后,说明了自己就是当时协助骑士团,治愈了特瓦林的将军。
罗莎莉亚点了点头,了解了情况,然后岔开了话题。
“还是说说你们吧,你们是为什么要到雪山来呢?”
荧如实回答道:“来找阿贝多先生。”
“嗯...找他的话,我之前特意留意了一下他的足迹。雪停之后,往来雪山的人很多,希望一路上的痕迹还没有被盖掉。”
见罗莎莉亚做了这些事情,派蒙问道:“难不成,你也是来找他的?”
“不是的,这应该算职业习惯吧,因为我察觉到这些足迹上残留了元素力,警惕一点总没错。”
听见这句话,荧懵了。
原来修女的职业习惯,是这样的吗?
“以修女而言,你好像太神秘了...像侦探一样。”
罗莎莉亚没有在乎荧的想法,转身就带起了路。
“无所谓你怎么想,走吧,我也顺路去看看他在干什么。”
荧和派蒙无奈跟了上去,珲缘也紧随其后。
打量着高耸入云、被暴风雪环绕的雪山,珲缘心生敬畏。眼前的龙脊雪山,可比游戏中大多了。
因为是真实比例的提瓦特,珲缘曾经计算过,如果用普通人的脚步速度,要从璃月港走到蒙德城,至少要不吃不喝连续走100小时。
以马车的速度,刚好3天的路程,和珲缘第一次去蒙德城耗费的时间吻合。
之前与莫娜一起的旅途,也是因为众人的体能远超常人,加上队伍中风元素共鸣,才能做到24小时之内抵达蒙德城的。
珲缘之前在船港当搬运工时,就听见了一个传言。
要从璃月到稻妻要花费10天左右的时间,因为上海路上有雷暴阻拦,时间就固定在10天往上了,相当于来往1次,就是1个月的时间啊。
风雪刺眼,绕过一个断裂的石桥,算是进入了龙脊雪山的边界了。
踏在目前来说还算浅的雪地上,众人艰难地跟着罗莎莉亚前行。
利用元素视野,跟随着地面上疑似阿贝多留下的足迹,迈开脚步向山上行走。
派蒙因为太冷,直接消失在了空气中,或者说躲进了某种神秘空间,但又担心荧的状况,派蒙又时不时出来看一眼。
罗莎莉亚看着这如此神出鬼没的能力,产生了好奇心。
“说起来,小漂浮物,我对你突然消失又出现的能力很感兴趣...”
意识到小漂浮物指的是自己,派蒙不满地问道:“欸?怎么了?”
“...完成犯罪之后,一定能无声息地离开现场。”
“你也太多疑了!为什么是以我会犯罪为前提啊!”
罗莎莉亚感到有趣地露出了一丝笑容,没有再理会派蒙,继续带起了路。
风雪的迷雾已经浓郁到看不见山下的情景了,同时的,温度也越来越低。
不断揉搓着手掌,派蒙的上下两排牙齿已经开始相互对撞,就差流出鼻涕,然后鼻涕变成冰溜子了。
“唔唔唔...好像,越来越冷了。罗莎莉亚,你不会觉得冷吗?”
派蒙看着前方明明穿的不比自己多,却一点都不怕冷的罗莎莉亚道。
罗莎莉亚的语气十分平静,也没有那种寒冷时,颤抖的感觉。
“我吗?还好吧,我早就习惯在恶劣环境中行动了。”
“这...应该说西风教会的修女见多识广吗...”
见派蒙如此怕冷,珲缘随手打了个响指,用微量火元素和风元素创造了一个供暖空间。
体温得到缓解的派蒙长舒了一口气。
“谢谢你,玲玲姐。”
“不客气。对了,我有件外套来着,你披上吧。”
说着,珲缘从神之眼空间里召唤出了那套,「拂晓」将军套装的上衣。
派蒙将自己包裹了起来,感受到了温暖的重量,物理意义上的。
“呜哇,好重...算了,总比没有好。”
沿着足迹,路过了一个大大的冰山,里面好像封印着什么一样。
经过了系统的扫描,珲缘得知了这是忍冬之树解冻前的模样。
没有太过在意,继续向前走着,先解决当下的事情,再看看这玩意有啥作用。
或许看了也不会有收获,毕竟珲缘可不想探索雪山,到处找绯红玉髓。
不是因为探索过程没意思,而是因为搞这些的赚摩拉速度,可能还不如倒卖宝石。
继续沿着金色岩元素痕迹走,不知道走了多远,风雪的迷雾也小了很多,终于找到了一个人。
此人金发、少年体型,穿着有种智慧学者的感觉,站在一个画板面前,一看就是那种活了很久,但年龄却不符合外貌的人。
他的正前方,还有着一群在进行某种仪式的丘丘人。
“那就是阿贝多吗?为什么他会待在这种地方?”
派蒙发出疑问,罗莎莉亚回答道:“听说阿贝多他很喜欢画画,在什么地方写生都不奇怪。这里视野很好,风景也不错,无论是远景还是近景都值得描绘。”
“但...他有注意到这些丘丘人吗?会不会被突然攻击?——鸣哇?!”
派蒙刚发出疑问,丘丘人的视线就看了过来,袭击向了众人。
包括刚才在画画的阿贝多,众人一同消灭了这群小丘丘人。
危机解除,阿贝多警惕但不外露的眼神看了过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惊抚它们?幸好我的画已经完成,要是没能为特别的丘丘人收尾,就太可惜了。”
听着这青年般,却沉稳的声音,荧说道:“原来你在画丘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