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满听我这样说,也不反抗了,对我摆摆手:我认输了,放过我吧。
我听了就送来他,站起来身子,樊满起身坐在地上,我一看他的脸,我日,使劲大了,掉了一块皮,有些流血了,樊满拿出一根烟扔给我:兄弟,你说丽丽姐不喜欢油头粉面的,喜欢成熟一些的对吗?
妹妹在,我没有点着烟,只是在鼻子下问问,听到樊满这样问我,我可不能乱回答,不然这小子以后肯定又怨我,这小子纯粹是没有主见的人,听风都是雨,避免以后给自己惹麻烦,我当即敷衍道:这个可能,也许,差不多是吧。
樊满脸上流着血,还牛逼哄哄的打个响指:妥了,以后我就改变下,走成熟路线,走,我去开车,我们去黄县。
我连忙告诉他:到了黄县,我让战哥去给你取钱。
樊满大大咧咧的:我们是兄弟,钱是小事,走,出发。
这时妹妹跑了过来,樊满刚才光顾着恨我了,这才注意到妹妹。
“这位小妹妹是谁啊?”
“我妹妹小文,妹妹叫哥哥”。
妹妹看着樊满一边脸上血糊糊的,不过还是听话的叫了声:哥哥好!
樊满看到妹妹很是喜欢,在身上左掏掏又掏掏,身上就一个打火机和烟,还有个钱包,他直接从包里拿出两百块塞到妹妹手里:第一次见小妹妹,没啥见面礼,别嫌我俗气。
我赶紧推辞,这货不搭理我,直接去抽屉里拿了钥匙,带上墨镜,还拿着大哥大,用手一摸头发硬茬茬的,吹了声口哨,率先走了出去,我瞧这货变成熟比登天还难,天生的这德行,改不了拉。
外面刮着风,还不小,樊满一出去,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扭头怒视我:卧槽,刚才你用多大劲啊,我这脸见风怎么这么疼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嘿嘿,我没怎么用劲,可能你的脸皮比较嫩,还比较薄,所以就破了点皮。
樊满用手一摸,手上沾了些血,看着手上的血,樊满哀嚎一声:小五,你大爷,都出血了。
说完就往屋里跑,边跑边说:不过你刚才说的对,估计就是我的太嫩太薄了,我不怪你。
听到这里,我不禁感叹:我的人生中又多认识了一位二逼!
不一会樊满就走了出来,脸上贴了个创可贴,自己还是自我感觉很潇洒,过去开上车我们就出发去了黄县,路上他还边开车边捣鼓收音机,里面还播放相声,我感觉这车还挺不错。
不得不说樊满真是大气,路过一个加油站,还直接给加满了油,我要付钱还是没挣过他,我有些坏意的想这车一万八,是不是他没少挣!
在我的引导下,来到了饭店,我下车进去,发现战哥他们五人正在喝茶闲聊,看我回来了战歌站了起来:小五学会开车了?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我就学了一天,点点头拍拍手:大家一起去看看我们车。
战哥有些诧异:车这么好学吗?你竟然开回来了,不对啊,买车你怎么没跟我要钱啊?
我摸摸鼻子:那个战哥,是卖车的开过来的,你看看可以就去取钱吧,一万八!
战哥这才当下疑惑,推着焦叔大家一起出来看车,樊满一看好几个人,潇洒的下车给大家散烟,我把樊满介绍给大家,樊满看到我们得饭店,“呵呵”一乐:中午有口福了,我得尝尝你们的拿手菜!
“放心,在这里还能让你饿着,绝对让你吃饱,吃好!
战哥他们四个围着车转了一圈,又打开车门看看里面,我蹲在焦叔边上:叔,看这车咋样?
自从焦叔来到这里以后,整天有人陪伴,吃的营养均衡,战哥还每天给他按摩,焦叔的身体恢复的挺好,起码手没这么颤抖了,焦叔听到我问他,歪着嘴一笑,竖起一根大拇指,我看了“嘿嘿”一乐。
战哥从车里出来对我说:小五,你开开我看看。
我有些心虚,不过也得硬着头皮上,让大家都离远点,我坐上驾驶座,战哥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我有些紧张,打火起步,离合器松快了,车子一动就熄火了,第二次又是熄火,战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质疑,樊满头伸过来:小五,驾照是买的吧?
玛德,这货猜的真准,我连车都没摸过,丽丽姐就给我搞了个驾照,估计是给我买的,又欠丽丽姐一笔。
我再次打着火,深呼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慢慢松离合给油,车子终于慢慢开始走了,幸亏县城的车还比较少,不然我可以不敢开,战哥抽着烟,对这样慢悠悠的速度很不满意:小五加速。
我紧张的注视着前方,一狠心挂了二档,感觉车子快了不少,跑了一段,战哥还让我加速,我直接扭头怼他了:再快你敢坐,我还不敢开呢,大哥等我熟悉熟悉一段时间行不行啊。
“好好,兄弟别激动,好好看路,哎,快打方向,前面下水沟。
我赶紧打回方向,躲过路边的下水沟,在前面宽阔的地方伸出去脑袋观察路上的行人、自行车和车辆,终于在等待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我掉过了车头回去,战哥看我这烂车技,愣是一声不吭了,下了车,战哥把我推下去,招呼樊满带他一起去银行转账,我把家里的钱也都找出来,一会樊满来了给他,我知道战哥账户的钱肯定不够,再说焦叔恢复身体也需要钱,家里不能不留些钱,幸亏饭店每天都有收入,否则我们也不敢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