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开后的种花家,就像上了高速路,不管是国防还是基建,都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
对于人才的需要更是提上了日程,在77年3月正式恢复了高考,考试时间是7月。
阎解放跟杨柳商量过后,把老四也送回了四合院,让杨柳用心备考,阎家除了杨柳,就只有阎解娣选择参加高考,阎解放亲自辅导她们的功课。
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但又好像没有改变,就比如这次高考,同样是人数众多,却是录取率最低的一届。
阎家又一次迎来了自己的高光时刻,杨柳和阎解娣双双考上了北师大学,杨柳选择了工商管理专业,阎解娣则选择了文学专业。阎埠贵在接受院里人恭喜的时候,心里却酸酸的。
杨柳更是在御品堂摆了几桌,庆祝自己和小姑子考上了大学。
但阎解放发现老阎的兴致却不怎么高,这让他很是纳闷,于是拉着老阎到旁边悄悄的问他:“爹,你这是咋了?这么大喜的日子,谁惹你了?”
“唉,老二啊,我生了你们兄妹四个,就一个大学生还嫁出去了,我当了一辈子教师,却没教好自家儿子,是不是挺失败的。”老阎的语气明显很郁闷。
阎解放听完老阎的话都惊呆了,“老爹你才认识到这个问题吗?我还以为你早就发现了呢?”
老阎一听不乐意了,回怼道:“你啥意思?你不也没考上大学吗?得瑟啥?你的现在学历还不如你媳妇呢?”
老阎是懂得如何扎心的,不过阎解放无所谓,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递给了老阎,说道:“先看看这个,然后再鄙视我。”
老阎狐疑的打开了那张纸,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几个大字:ZYd校干部再进修录取通知书。
老阎不是组织成员,不懂得这代表着什么,问道:“这是录取通知书?这d校是啥学校?”
“爹啊,我这个录取通知书应该是所有大学里最牛逼的一个了,不是省部级干部你都进不去,要知道大学也是有鄙视链的。
就好比住在皇城根的人,看不上咱们这些住在四九城的,四九城的看不上郊区的,郊区的看不上乡下的,而这个就好比住在紫禁城的,你说厉不厉害?”
阎解放说的时候还点了点那份录取通知书。
老阎的眼睛立马亮了,这说明啥?说明他阎埠贵不是教不好儿子,他儿子厉害着呢,至于说那两个,肯定是随了他们娘了,不随自己,看老二就知道了,跟自己长的多像,哦,还有解娣,虽然是个姑娘,可姑娘也是大学生啊,在婆家腰杆子硬着呢。
老阎的郁闷一扫而光,但同时又问道:“那你为啥不说啊,说出来让他们也知道知道,你比他们都厉害。”
阎解放把录取通知书放进兜里,其实是放进了空间,小声的跟阎埠贵说道:“爹啊,说出来我怕他们嫉妒,咱还是低调点啊,我现在都是正部了,就我现在的职位都是他们奋斗一辈子,可能都到不了的高度了,咱不得瑟嗷。”
阎解放从二毛回来后,就晋升了正部级,再往上他自己都不敢想了。
随着高考的恢复,接下来就是知青返城,大批的无业游民涌入城市,这背后又有几家的悲欢离合,同样的也给城市带来了生存压力。
无所事事的人多了,就会增加犯罪率,偷抢骗的人越来越多,于是开始了严打,无论你是高干子弟,还是贫民百姓,都一视同仁,不然遏制不住这股子歪风。
不过这些都暂时跟阎解放没关系,他现在已经去进修了。
杨柳去上大学了,酒楼暂时交给了于莉,周末才会回来,主要是查一下项目,解决一些问题,倒也能做到远程遥控。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
一转眼就到了90年底,此时的阎家已经是院里的不可逾越的高山了。
杨柳毕业后成立了公司,如今各大城市都有她的连锁酒店,吃住一条龙,当年的土妞如今已成长为一个女强人了。
也是在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家男人究竟有多少私房钱,而她男人的爱好跟别人都不一样,就喜欢买房子买地,这些资产如今都在杨柳的名下。
第三轧钢厂面临转型,大批的工人开始下岗,其中就包括阎解成和阎解旷,阎解成家还有于莉撑着,阎解成的软饭吃的嘎嘎香。
阎解旷家就有点惨了,两口子都下岗了,如今做点小买卖,为人抠搜,生意也不景气,勉强维持生活,也是阎家几兄妹中混的最没出息的。
过的最好的就是阎解放了,阎解放的职位又升了一级,阎解放自己都觉得他60岁以前,可能都会维持现状了,主要是他太年轻了。
阎解娣毕业后做了高中教师,算是接过老阎的接力棒了,如今有三个孩子,丈夫还在邮局工作,生活也很美满,关键是两口子都不会下岗。
小一辈的差距就更大了,阎解成就两个孩子,老大阎齐家在83年参加高考,考了一个大专,老二阎齐荷88年参加高考,没考上,如今被于莉带到了酒楼,做了一个小领班。
这丫头智商随了阎解成,但情商随了于莉,是个八面玲珑的姑娘。
阎解放家的四个孩子,老大阎齐志跟阎家荷同岁,但他跳级了,在85年就参加了高考,考的北航,杨柳为他在御品堂办了一场升学宴,让一众小辈儿特别的羡慕。
老二阎齐存同样跳级了,87年参加高考,考的财经大学金融专业,他的愿望是将来接老妈的班。
老三阎齐高是所有儿子中最像阎解放的,90年参加高考,考的人大哲学系,在老三的眼里,父亲就是他的奋斗目标,人生的偶像。
老四阎齐远目前是一个高三狗,正在书堆里战斗呢,用老四的话来说,在这样一个家里,年龄越小越吃亏,因为你前面的都是高山,如果不努力,就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他最怨念的就是为啥他妈不再生一个,那样他的压力会小很多。
阎解旷家同样是两个孩子,一儿一女,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遗传好,两个孩子连高中都没考上,却把那抠搜的劲遗传的淋漓尽致。
老阎如今已经78岁了,依然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三大妈也是一样,老两口每天就是在几个儿子家转转,看看他们都干啥呢。
现在除了阎解旷还住在院里,阎解成也搬了出来,买的楼房,这让他一度觉得自己超过了阎解放,这个压了他半辈子的弟弟,现在还住在平房里,而他自己住上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生活。
让阎解放都想揍他一顿,一个看不清形势的二货,有他后悔的那天。
四合院里有能力的都搬走了,就像许大茂,在娄半城回归后,立马鸟枪换炮了,把房子租了出去,买了一个独门独院的小四合院,还在南锣鼓巷,离的不远。
这是许大茂在阎解放身上学到的,他发现阎解放两口子只买四合院,不卖楼房,他虽然不理解,但不妨他抱大腿啊,人家是干部,上过报纸电视的人物,肯定比咱们小老百姓有见识啊,跟着他走准没错。
如今在岳父的帮助下,开了一个电影院,这也是他的专长,靠着老丈人那边的渠道,总能弄到最新的港台影片,生意很好,甚至到了一票难求的地步。
傻柱有了钱后,也学着阎解放买房子,他跟许大茂一样,也是向阎解放看齐,他觉得自己不聪明,那就跟着聪明的人走,肯定错不了。
剩下的人搬出去的不多,依然是那个大杂院,好在就是现在房子都是自己的了,院里的环境因为有了阎解放的干预,倒也没有变的杂乱无章,依旧是原来的古色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