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想岔了,我就是舍不得你,又不是想着那个事。”谢泊淮咬住叶婉宁的耳垂,濡湿的舌尖让叶婉宁打了个寒颤,便说要睡了。
黑暗中,叶婉宁被谢泊淮搂的紧紧的,她已经习惯了和谢泊淮相拥而眠,很快入睡。
只是次日还迷迷糊糊间,叶婉宁突然感受到一股温热,等她睁眼时,看到被褥下鼓起一个大大的包,谢泊淮这厮竟然钻到了被褥下。
“谢泊淮你干什么?”叶婉宁推不开谢泊淮,
谢泊淮在被褥下没回话,自顾自地开始,从脚踝到……
这时天还蒙蒙亮,但往常这个时候,谢泊淮也该起来去上朝,门外有人来敲门。
叶婉宁更急了,“该起来了。”
“今日不去上朝了。”
“不去,怎么能……啊……不去?”
“我是摄政王,我想去就去,不去就不去,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要是太安分守己,皇上才不放心我。他就想看我名声不好。”谢泊淮扒开草丛,“婉宁,你别喊,喊了他们就全部听到了。”
叶婉宁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咬着牙骂谢泊淮无耻,但谢泊淮才不在意这种话,他就是要取悦喜欢的人。
“谢泊淮,真的,求你了,不要……”
屋内春光迤逦,门外的云芝对此见怪不怪了,倒是叶明德派了人过来,问谢泊淮何时起来,好一起去上朝。
“劳烦和大爷说一声,我家大人今日不舒服,就不去上朝了。”云芝刚说完,对方问要不要请大夫,她赶忙说不要,“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和大爷回话,他会知道的。”
小厮没能听明白,但云芝都这么说了,只能这样去回话。
叶明德已经穿戴齐整,听谢泊淮说不去上朝,当即沉下脸来,小声和林氏道,“这个谢泊淮,还是那么目无规矩。”
“会不会是真的不舒服,要不我待会请个大夫过去看看?”林氏怕谢泊淮是真的病了。
“就他昨日那个精气神,你觉得他会病了吗?也不知道他一天天干什么,从淮州回来后,三五天就要病一次不去上朝。你是不知道,朝堂上说他的人不少,他却越来越没规矩,不说了,我该上朝去了。你见到了婉宁,让她劝劝谢泊淮,我们为人臣子的,自该勤勤恳恳地为国为民。谢泊淮本身名声就差,更该让皇上看到他的诚意。”叶明德飞快说完,出门去了。
林氏想到谢泊淮面色红润,确实不像病了,只好带着疑惑,等再见到叶婉宁,看叶婉宁唇瓣红肿,当即明白怎么回事,没人时,看着叶婉宁想说又说不出口了。
“大嫂有话说?”
“其实……哎呀,婉宁啊,其实你们夫妻恩爱是好事,但姑爷好歹是摄政王。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么多人盯着,时不时就不去上朝,多不好。”林氏都不敢去看叶婉宁,年轻人就是体力好,“你说是不是?”
叶婉宁这会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就说了,在叶家不行这样。本想躲开两年,谁知道谢泊淮又黏过来。
今早谢泊淮是没有脱他自己衣裳,但他……
想到清早的画面,叶婉宁脸色通红,“大嫂,我知道的。”
“知道就行,我是盼着你们早点有个孩子,但是你们年轻,也得悠着点。”林氏说着,喊了云芝进来,“我让厨房炖了补汤,你待会拿去给姑爷他们喝。”这样造,身子得虚了,得多补补。
叶婉宁是真没脸见人了,回去时,看到坐在软榻上的谢泊淮,冲过去锤了好几拳,“都说了这里是叶家,不是谢府,你……你怎么就非要呢?”
“我想让你快活点嘛。”谢泊淮作出委屈样子,“婉宁,咱们就一辈子,干嘛在意那些虚名,恣意一点不好吗?想做什么就去做,不想做就在家中躺着,天塌下来有我撑着,谁也不会伤到你。”
“话是这么说,可哪有人……”
“别人是别人,我不在意别人的事,我只想每时每刻和你在一起。”谢泊淮拉着叶婉宁的手,轻声哄道,“你若是怕叶家人说你,那你跟我回去,咱们关起门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再说了,今早那会,你不快活吗?”
“我……我懒得与你说!”叶婉宁推了推谢泊淮,听到院子里传来孩子们的玩笑声,赶紧出去了。
她是不多住了,次日就带着孩子回家去,不然日子久了,大嫂他们不懂要听到多少事。
她刚归家,羲和公主来了,拉着她要出门。
“急匆匆的,殿下要带我去哪?”
“你跟我一块去见卢成,我不想自己见他。”羲和公主丧着脸。
今日卢家递了帖子,邀羲和公主上门做客,为的是想多培养两个人感情。
叶婉宁觉得不妥,“既然是去卢家,我跟着你去不合规矩,要是在外边,那还好一点。”
“那就让他在外边见我们。”说着,羲和公主就让人去给卢家带话,她拉着叶婉宁去了樊楼。
刚坐下,羲和公主开始吐苦水,“我是真的没那么大的胸襟,但我看到那些百姓,他们过得那么苦。皇兄说只要我点头,他们就能活下去,婉宁你知道么,我看到两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在和野狗抢吃的,还一个男人,把十岁女儿卖给老男人,仅仅卖了两斗米,我是真的看不下去,我……”
叶婉宁抱住了羲和公主,“殿下,别说了,我知道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您已经做了选择,我们向前看。谢泊淮和我说,卢成为人正派,从品行上来说,他不差。”
“可……可我也想嫁个俊朗一点的嘛。”羲和公主想到卢成那个胖子,心里就难受,“你家谢泊淮多俊啊,满京城都没有比他更好看的男人。呜呜婉宁,我心里苦,皇兄为何要逼我?”
叶婉宁答不上来,而这时,有宫女进来传话,说卢家公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