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骏听到这个消息非常的高兴,到时候三大寇分散了朝廷的实力,自己就好动手了。
算来算去,高俅也该出发了,要是生擒了高俅,必当让他来祭旗,他可不是宋江,会把高俅给放了。
“对了,你宋江他们可有派人盯着?”徐骏眼神微眯,透露出一丝警觉之色。毕竟,宋江可不是个简单人物,不得不防啊!正因如此,徐骏特意吩咐马灵派出人手,在宋江所处之处安插了众多眼线,密切监视着宋江的一举一动。
只见马灵拱手答道:“回大人主公,宋江如今正在楚州蓼儿洼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呢。前些时日,咱们派去那边的探子回来禀报说,宋江已然聚拢了约莫二十来位头领,手下更有五六千之众的兵马。在这淮南东路一带,那可是称霸一方啊!”
听到此处,徐骏不禁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觉有趣。这蓼儿洼可不正是日后宋江命丧黄泉的葬身之所么?没想到此时此刻,他居然在此处落草为寇,真可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呐!
稍作思索后,徐骏继续追问道:“那么,这蓼儿洼山寨之上究竟有些什么头领,可否打探到一些消息?”
马灵连忙回应道:“据探子回报,除了宋江与其胞弟宋清之外,还有来自江州的穆弘、穆春两兄弟以及揭阳江上大名鼎鼎的船火儿张横。此外,就连之前被咱们梁山击败的那位前郓州兵马都监姚刚,也投奔至宋江麾下了。”
“近些日子宋江又拉了一群人,有上一次被我们梁山打跑的八都监之一的段鹏举,还有阳谷县的西门庆,孟州的蒋门神,据说宋江用了一些手段把他们廉上蓼儿洼了。”
徐骏只觉得好笑,徐骏竟然把这两个人都拉上了,这两个本来是武松的仇人,现在武松提前上梁山了,和这两个错过了头。不成想却被宋江给拉了去。
就在此时,一名负责侦察的斥候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单膝跪地抱拳施礼后高声喊道:“启禀主公,山下来了一支商队!”
徐骏坐在虎皮交椅上,微微抬眼,有些不耐烦地回应道:“来了商队就让他们过去便是,何须特意前来禀报?”要知道,这梁山脚下每日都会有众多的商队来来往往。而梁山众人向来不曾打劫这些过往的商旅,甚至还保证了沿途一带没有强人的出没。正因如此,许多商队对于从梁山脚下经过倒也是心甘情愿。
然而,那名斥候却赶忙解释道:“主公,这支商队可不一般啊!为首的那个人简直是狂妄至极!”听闻此言,徐骏不禁挑起了眉毛,心中涌起一丝好奇,随即开口问道:“哦?此人究竟如何猖狂?”
只见那斥候咽了口唾沫,接着描述起来:“主公您有所不知,那个人肩上挑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竿头之上悬挂着一块白布,那白布迎风招展,格外显眼。白布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大字:‘慷慨北京卢俊义,远驮货物离一心;只要捉强人,那时方表男儿志’。”
徐骏听后先是一愣,随即便忍不住暗自道:“这个卢俊义真是个十足的二愣子!怎会在这个时候就冒出来了呢?而且居然还跑到我这梁山脚下公然挑衅了。”
马灵问道:“哥哥这个卢俊义来梁山干什么呀!”
徐骏笑道:“管他干什么,派些头领去和他玩一玩,听我的吩咐,不要和他硬拼。”
然后徐骏说了计划,让马灵下去传令,准备好好的收拾收拾卢俊义这个狂妄的家伙。
“主人啊,咱们还是赶紧加快脚步吧!”李固焦急万分,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跺着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然而,那卢俊义却好似全然没有将这紧迫的情况放在心上,依旧不紧不慢地举着那面挑衅意味十足的旗子,迈着悠闲的步伐缓缓前行。
就在前些日子,卢府突然来了两个神秘兮兮的算命先生。他们信誓旦旦地对卢俊义说,他近期将会遭遇一场可怕的血光之灾,唯一的化解之法便是前往淮南躲避一段时间。卢俊义听后,二话不说便开始收拾起一批货物来,打算借着这次避难的机会,顺便做一笔生意。
管家李固和家仆燕青见此情形,心急如焚,纷纷苦口婆心地劝说卢俊义改变主意。怎奈卢俊义却是个执拗之人,一旦决定了某事,任谁也无法让他回头。就这样,他不顾众人的阻拦,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淮南的路途。
当一行人走到梁山脚下时,卢俊义更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写下了一首充满挑衅之意的诗,并堂而皇之地挂在了一块白布之上。此刻,眼看着就要路过梁山了,卢俊义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依旧我行我素,慢吞吞地走着,仿佛故意要激怒山上的好汉们。
李固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深知这梁山泊上聚集的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绿林豪杰,如果真的惹恼了他们,被其劫持而去,自己所遭受的损失可就难以估量了。想到此处,李固不禁又一次开口催促道:“主人呐,求求您快点走吧,再这样磨蹭下去,恐怕会大祸临头啊!”
只见那卢俊义怒目圆睁,对着李固大声呵斥道:“休要再多言!我今日便是打定主意要生擒数个梁山贼首乌合之众,将他们五花大绑地押解入京请功领赏。为此,我特意备好了满满一袋子坚韧无比的麻绳,专用于捆绑这些梁山贼寇。待会儿你们无需上阵冲杀,只需在此安心等待,待我将贼人拿下后,再行捆绑即可。”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此时,忽然间只听得一阵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响彻云霄,紧接着便有数十名梁山军士如疾风般迅猛地窜出。为首之人竟然未着铠甲,赤膊上阵,手中紧握着两条寒光闪闪、威风凛凛的四棱金装锏,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大名鼎鼎的秦磁。原来这秦磁已许久未曾痛痛快快地大战一场,心中早已按捺不住对沙场征战的渴望,故而今日特地向寨主请缨,前来充当这头阵先锋官。
秦磁挥舞着手中的金锏,遥指着卢俊义破口大骂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卢俊义,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公然挑衅我威震天下的梁山泊。哼!今日定要将你擒拿回去,让你去给我们山寨中喂马。”
卢俊义闻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气得须发皆张。只见他二话不说,猛然抡起手中那柄锋利无比的朴刀,如猛虎下山一般朝着秦磁疾驰而去。而那秦磁亦是毫不示弱,双手紧握金锏,迎着卢俊义杀奔而来。刹那间,但见秦磁身形一晃,如同一只矫健的雄鹰凌空飞起,同时双手舞动金锏,以泰山压卵之势齐齐劈下。卢俊义眼见秦磁来势汹汹,锐不可当,心知遇上了强敌,当下不敢有丝毫大意,连忙将手中朴刀的刀杆一横,使出浑身力气奋力地格挡上去。
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三件兵器狠狠地撞击在一起,火星四溅,发出清脆刺耳的金属交鸣声。卢俊义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力量顺着刀身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虎口生疼。心中暗惊:“此贼好生厉害,竟有如此刚猛无俦的力道,果真是个不容小觑的劲敌啊!”想到此处,卢俊义当即收起轻视之心,全神贯注地与秦磁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二十回合过后,卢俊义心中暗暗惊叹不已,不禁对眼前之人刮目相看。梁山泊能够屡次击败官军果然并非偶然,这里居然隐藏着这般厉害的角色!想他纵横江湖多年,天下间能与他大战二十回合而难分胜负的敌手可谓凤毛麟角。
与此同时,秦磁同样对卢俊义钦佩有加。尽管他对卢俊义之前公然挑衅梁山一事心怀不满,但不得不承认此人确实武艺超群、身手不凡。以自己目前的实力恐怕难以与之抗衡,若要制服卢俊义,或许唯有那号称曾二十回合战败秦明的史文恭方可一试。
双方又激战了整整十个回合,秦磁眼见时机已然成熟,突然大喝一声,身形如闪电般猛地跃出战斗圈外。紧接着,他大手一挥,率领手下众士兵迅速转身朝着不远处的林子狂奔而去。
此时的卢俊义正值斗志昂扬之时,哪肯轻易放过对手?当下毫不犹豫地迈步紧追其后,一路穷追不舍。不知不觉间已追逐了四五里路程,然而前方却始终未见秦磁等人的身影。正当卢俊义心生疑惑、驻足观望之际,突然间听到一阵凌厉的风声呼啸而来。
卢俊义反应极快,瞬间向前疾跨一大步。就在他刚刚所站立之处,一棵粗壮的大树竟应声而倒,拦腰折断。未等卢俊义回过神来,只见一道黑影从林中骤然窜出,伴随着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卢员外,看你今日还能逃往何处!且先尝尝洒家这三百禅杖的厉害!”
定睛一看,来人竟是个身材魁梧壮硕的胖大和尚。手持一根粗重无比的水磨禅杖,威风凛凛,好不霸气。正是那花和尚鲁智深!话未落音,鲁智深便舞动手中禅杖,如狂风骤雨一般向着卢俊义狠狠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