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独自一人快马加鞭赶到清风寨,他目光坚定地直视着黄信,言辞恳切地展开一番劝说。黄信站在那里,听完秦明所言后,脸上没有丝毫犹豫之色,竟是异常爽快地一口应下,表示愿意追随秦明一同投奔梁山。
这黄信本就是个正直之人,对待花荣的妻儿更是以礼相待,未曾有半分刁难之举,故而花荣的妻儿得以毫发无损、安然无恙。
随后,秦明等人毫不留情地闯入刘高家中大肆搜查,竟抄出了数额惊人的钱财!细细清点之下,这些钱财足有七万贯之多。不仅如此,连刘高那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女人也未能逃脱,一并被捉拿归案。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燕翎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开口问道:“这刘高不过只是区区一个小小的知寨罢了,怎会拥有如此巨额的财富?实在令人费解啊!”
此时,潘善宇转头看向杜迁,拱手说道:“杜迁哥哥,对于如何处置这个妇人,您意下如何呢?”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在了杜迁身上。毕竟在场的人中,燕翎与潘善宇皆自恃身份,不屑于亲自动手杀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而徐筱涵和扈三娘二人则是一脸淡然,似乎对此事并不关心。此刻,如何决定这个妇人命运的重担,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杜迁的肩上。
“这个……”杜迁略微沉吟片刻后,心中暗自思忖起来。经过一番思索,他决定还是放了眼前这个人。毕竟仔细想来,这位刘高的浑家似乎并未与自己有过直接的冲突或恩怨纠葛。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宋江气喘吁吁地奔跑而至。他满脸怒容,伸出手指着那名女子,大声呵斥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妇人!我本出于一片好心救下了你,未曾想到你竟然恩将仇报,设计陷害于我!今日定要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杜迁见状,转头看向宋江,当得知此女乃是宋江的仇家时,他毫不犹豫地将处理权让给了宋江。心想既然如此,那就由宋江来决定如何发落此人好了。
一旁的郑天寿却按捺不住性子,高声喊道:“哥哥何必与此等恶妇多费口舌?依小弟之见,干脆手起刀落,一刀结果了她便是!”话音未落,只见郑天寿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那刘高的妻子瞬间便被砍成了两段,鲜血四溅。
目睹这血腥的一幕,杜迁不禁心生些许感慨和惋惜。然而,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因为他深知这个妇人的确算不上良善之人,或许这样的结局也是她咎由自取。
与此同时,潘善宇走到花荣身边,微笑着劝说道:“花知寨啊,如今你已然走投无路、无处可去了。依在下之见,倒不如跟随我们一同登上梁山,也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听到这话,花荣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缓缓开口道:“这个嘛……此事容我再思量思量。”显然,对于是否加入梁山,花荣内心仍有所顾虑,尚未能立刻做出决断。
站在一旁的燕翎见此情形,赶忙上前一步,继续劝解道:“花兄切莫迟疑。你如今并非孤身一人,若不能寻得一处安稳的容身之地,日后恐怕诸多不便啊。”
花荣说道:“也好,梁山替天行道也是侠义之举,我愿意入伙。”花荣见梁山军纪严明,自己若是加入也好过在这清风山。
至于宋江就没人搭理他了,恰好这时一人来送信,说是宋太公过世,宋江哭了一阵便与花荣告别回郓城去了。
清风山本还有四百喽啰,就在打清风寨的时候,潘善宇便对其进行了收编,郑天寿虽然气愤,但自己势单力孤,本事低微,根本阻止不了,只能由着梁山了。
燕顺和王英皆是吃人之辈,郑天寿岂能出淤泥而不染,他知道梁山军法严厉自然是不敢加入。
潘善宇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郑天寿,对他这样的人物并未放在心上,大手一挥便让其自行离开了。
这时,黄信快步走过来,向众人抱拳行礼后说道:“诸位头领,经过一番清点,清风寨的官兵加上我所带来的官兵,总共约有八百人之多。”
燕翎微微颔首,表示认可这个数字,接着说道:“如此甚好,再算上我们收编清风山原本的人马,如今已成功收编一千二百余人了。”
燕翎目光炯炯,看向众人,果断地说道:“既然兵力已经有所增加,那么接下来咱们就直接杀向二龙山,将那里的匪寇剿灭干净。反正那邓龙也并非良善之辈,留着也是个祸害。”
花荣皱起眉头,担忧地说道:“二龙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上山仅有一条道路可行。倘若他们凭借有利地形据守,恐怕我们很难攻克啊!”
徐筱涵却是轻笑一声,胸有成竹地说道:“不必担心,我自有妙计应对。对付像邓龙那样的小角色,只需稍稍施展些计谋便可轻松取胜。”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徐筱涵,好奇地齐声问道:“究竟是什么办法?”
只见徐筱涵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想当年,我嫂子对付芒砀山的那帮山贼时,便是先使用一些手段将他们引诱出山,而后在山下设伏,将其一网打尽。此次我们不妨效仿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