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自己的魂海中都有轻微的刺痛之感,这一刻,秦挽风心中震惊不已,感叹着青年的实力之恐怖,
自己远远不是其对手,由于此时的自己表现太过淡定,并未表现出任何惊慌与恐惧之感,这也更加加重了青年心中的疑惑,可自己的罗盘却骗不了自己,
“怎么?你认识他?”
青年恐怖的杀意不但没有丝毫的减弱,反倒是更加浓郁了,并且秦挽风能感知到周遭忽然降温之感,连毛孔都收缩起来,身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有些面熟!似乎在那商会中见到过!”
“呵呵!是吗?具体说说看!你们是如何认识的?过程中他有给了你什么东西?”
青年饶有兴致的看着秦挽风,并未着急动手,看似双手背负在身后,可秦挽风的神识也不是吃饭的!在他的神识内,青年背负在身后的双手早已经聚集了恐怖的能量匹练,
仅仅只是散发出来的一丝丝气息, 便不是自己可以抵御的了得,此时的秦挽风,内心焦急与惊慌,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了,
可越是这般,在那青年的眼中,此时的秦挽风有些急躁了,甚至身躯有了颤栗之意,这越是证明了其话语之可疑,
因为自己不但用杀意锁定了他,而且在自己神识之下,能隐晦的察觉到秦挽风表现出来的不安之意非常明显,只是他一时间没有动手的原因只想搞清楚秦挽风的来历,
而且这般神奇的易容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得到的,要不是自己有夜无声的指示,他几乎不但断定,眼前的青年就是那日与自己又过节的秦挽风,
并且秦挽风表现的太过淡定了,这份心性,可不是一般的散修能具备的,一般之人,在这份强大到威压之下,早已经原形毕露了,不会像秦挽风这般淡定从容,
青年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之意,并且没有着急击杀自己,到此时,秦挽风内心一沉,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见那青年似嘲弄自己,并未着急击杀自己,这一刻,秦挽风索性不在装了,其原本疑惑的脸庞瞬间冷了下来,他神色凝重的看着那青年,一言不语,
见秦挽风如此神色,那青年发出得意的笑容,笑声中散发着一丝冷芒,他戏谑的看着秦挽风嘴角微微上扬,道;
“怎么?不再解释了?”
“前辈手段之高明,在下自愧不如!”
“呵呵!这就求饶了吗?”
“若前辈真心放过在下,在下定然将前辈遗落于在下手中的宝物双手奉上!在下定然感激不尽!”
张姓青年始终风轻云淡,那高高在上的眼神中满是充满了淡漠与冷酷,秦挽风话语传出,其面无表情,此时的秦挽风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自己手中这张符篆能不用就尽量不用!
这可是一张保命底牌,虽然这张遁地符篆或许在那青年眼中不值一哂,可他未必就能破解的了!秦挽风神色凝重的看着那青年,静待其接下来的话语,
“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闻言,秦挽风心中一喜,可当他察觉到那青年眼眸中闪过的一丝隐晦的杀机后,便放下了心中所有的念想,其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魂力悄然涌动,缓缓向着手中隐藏起来的符篆而去,同时间假意面带喜色的看着那青年,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告知我你的来历!想必如你这般能轻易改变自己气息与境界的功法!定然不是一般宗门能拿的出来的!你将之交出来,待我查验过后,再来决定你的去留!并且在此之前,你需要将那夜无声交还于我!我虽看不上此物,可也不能就这般被你夺了去!”
话音中带着毋庸置疑的气息,似天神降下法旨一般,并且说话间,已经拿出来一柄看似平平无奇的灵器,那是一柄紫色的五寸小剑!
虽然不起眼,可在秦挽风的眼神里,那小剑之上,时不时的传出切割一切的锋芒,似连周遭的虚空都可将切割一般,
此时的秦挽风,眼神中尽是惊讶,这五寸紫色小剑,仅仅是散发出来的隐晦气势,就这般骇人,可见其真正展现实力的那一刻,是多么惊世骇俗了,
并且不是自己手中这把玄阶灵器可比拟的,二者一个如湖泊,一个像池塘,简直无法相提并论,似乎注视到了秦挽风眼神中的惊讶只是,
青年眸光中散发着一丝嘲讽,静待秦挽风接下来的举动,见此情形,秦挽风知晓自己这一战几乎无法避免,犹豫片刻后,决定还是拿出那枚绣花针一般的暗器,
可当秦挽风将之拿出的那一刻,张姓青年眸子中闪过一丝狐疑,因为他竟然无法感知到那夜无声中传来的熟悉之感,
这一刻,他回忆起那日,在进入秦挽风魂海之时,忽然间传来的一丝怒吼,那怒吼就像是一头遮天蔽日的凶兽一般,
自己在他面前如蝼蚁,这也是他不遗余力的要追杀秦挽风的理由之一,他确信,有了秦挽风脑海中的神秘宝物,他就能在短短百年光阴中进阶到更高的道途中去,
想着想着,其眼神中散发着一丝精芒之意,瞳孔中滑过一丝冰冷杀机,可就在他沉思之际,秦挽风立即抓住机会,
全部的魂力一股脑的涌入到那暗器中,魂力死死操控着他向着那青年飞遁而去,
并且那青年只站在自己十丈之外,这点点距离,秦挽风确信,自己有心算无心之下,定能将之击杀在此,
只有将之击杀后,自己才有机会逃跑,顿时间,虚空之中闪过一道灰色身影,而那青年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直到那枚暗器在靠近他不足两丈距离之时,他才感知到危险,
可这并不是让他惊奇的,让他诧异的便是秦挽风这蚍蜉,他是怎么想的?自己可是实打实的筑基期,也并非那种依靠丹药上去的修士,
并且他可是号称青州排行第十的天才青年,这份榜单可不是盖的,心中虽疑惑可眼前的危机并未就此解除,
他愤怒的火焰注视着下方的秦挽风,旋即其瞳孔内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当即其手一番,就在那枚暗器击中自己的那一瞬间,
没有想象中的鲜血四溅,没有想象中的青年尸体掉落下来的声音,现场很平静,平静的几乎落针可闻,
“不好!”
一击不成,秦挽风神色间滑过一丝恐惧之感,他没想到的是那青年居然在这一刻消失了,而且自己击中的只是一张符篆,
见此情形,秦挽风毫不犹豫的快速收起那枚暗器,旋即其身形一闪,朝着远处掠去,可就在他掠去的千分之一刹那,
其原本站立的地方便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秦挽风也一个踉跄,便跌落在地面上,而十数丈之外,也慢慢的显露出那青年的身影,
此时的他没有了之前的云淡风轻,而是颇为狼狈,头发也有些凌乱,他愤怒的双眸注视着秦挽风所在地地方,怒喝道;
“蚍蜉、蝼蚁!今日我不将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叫张伯初,”
看着其腥红的双眸,秦挽风冷声开口反怼道;
“哼!从始至终我自问并未对你有过任何的丁点不敬!反倒是你,从始至终都是咄咄逼人!一心想置我于死地!既然你有杀人的信心,那也要有被杀的觉悟!”
“废话少说,我看你接下来有什么招式可用!受死吧蝼蚁!”
说话间,其再次朝着秦挽风挥出一道恐怖的能量匹练,当那能量匹练朝着自己呼啸而至的时候,秦挽风心中生出一股绝望之感,
恐怖、强大都不足以形容那青年看似随手挥出的一击,如果硬挡,自己非死即伤,而且自己体内还有暗疾在,筋脉中上次被青年的袭击还未痊愈呢!
一念及此,其毫不犹豫的激发那神秘前辈赠送自己的黄阶符篆,并且自己没有着急遁地,而是在那能量匹练靠近自己的千分之一刹那间,朝着深处遁地而去,
“砰砰砰!”
霎那间,秦挽风原本呆过的地方,传出一阵轰隆隆的巨响,眨眼间,以那地方为中心,方圆五丈之内,尘土飞扬,
远处的青年神识始终盯着那一处地方,可越看越皱眉,因为他并未在那爆炸声中听到秦挽风的惨叫声,
也没有发现秦挽风逃走的迹象,因为在自己挥出攻击的那一刻,秦挽风似乎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击中,
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会有惨叫之声,可并未传出来,沉思片刻后,其不由得暗自有些着急起来,他道;
“莫不是蝼蚁在此攻击之下,化作齑粉了吧!”
一念及此,他神色不由得沉下来,一番操作,自己不仅什么也没得到,而且还损失一张珍贵的替身符!
要知道,就这样的替身符,他总共也就一张,而且还是他老爹赠送自己保命之用,这些年来,即便是遇到结丹大能的追杀,他也未曾用过这张珍贵的替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