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知莫沉默。
霍景年又说:“嫂子好像来了京市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做过全面体检!”
“我听静宜说嫂子每次来例假,都疼得死去活来,做个全面检查,有问题就调理身体,没问题你们也放心!”
霍行知清澈的眸子看向院子里聊天的颜素。
她每次来例假都肚子都疼得死去活来吗?
他一点都不知道。
周静宜和霍景年在家里吃了上午饭,两人就出去逛街去了。
颜素说大中午的也不嫌热的慌,周静宜笑她不懂,说男女之间只有暧昧时期的感情最好。
只要有时间,她就会拉着霍景年就要去约会,万一以后两个人分开了。
有了这些美好的回忆,也能支撑她走完下半生。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霍景年敲了脑袋。
周静宜看着某人突然黑了脸,连忙追出去:“霍景年,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周静宜喊了好几遍,霍景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周静宜气得冒烟了:“霍景年,你要是再不停下来,我就……”
“哎呦……”
身后传来痛苦的声音。
霍景年立刻回头。
看到周静宜俏生生地站在原地,脸上是得意的笑容。
他无奈地揉着眉心骨。
“很好玩吗?”
霍景年被周静宜吃得死死的。
周静宜小跑过来。
双手掐腰。
“不好玩,但是我要是不这样你就不会停下来!”
“你先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
周静宜还理直气壮的,一副我就是没做错的样子。
霍景年忍不住捏她肉乎乎的脸:“是谁着急,要赶快结婚?”
“是我!”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万一我们分开了?”
“这不是……”
“周静宜,我们刚开始恋爱,你就已经想着要和我分手了,是不是你只是馋我身体,想睡我!”
“你压根就没想着和我过一辈子,你想着得到我之后就找别人是吧!”
周静宜刚开口就被霍景年打断。
霍景年看着周静宜忽闪的大眼睛,心虚的模样。
怒气蹭蹭得往上爬。
“你一句解释都没有,所以你就是这么想的?”
霍景年气得咬牙切齿,一把把周静宜拽到怀里,用力的打她屁股一下。
周静宜眼睛猛地瞪大:“霍景年,你打我屁股!”
“我打你怎么了,谁让你说不该说的话,谁让你提裤子就想跑人,不想负责!”
“我再问你一遍,以后还说要分开的话吗?”
周静宜红了脸:“一辈子那么长,就算我俩活到七十岁那还要四十年!”:
“谁知道以后会遇到什么事,遇到什么人,再说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万一你又遇到了让你心动的人,你偷偷摸摸地和别人在一起,总不能还让我一辈子……”
呜呜……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霍景年堵住了嘴。
呜呜……
“霍,霍景年,大白天的这是在外面,你,你疯了!”
霍景年狠狠地在周静宜嘴上咬了一口,感觉到血腥味他才松开。
“我就是疯了,也是被你气疯的!”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要分开的话!”
霍景年漂亮的大眼睛里,露出一抹邪气。
周静宜感觉到自己的心砰砰狂跳,好像随时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舔了一下嘴唇上的血,继续挑衅:“你会怎么样?”
“你是让我一天下不来床,还是一个星期?”
霍景年看着周静宜这副天不怕地不怕,一个劲挑衅的嚣张模样,简直都快气疯了。
“我到底做了什么孽,遇上你这么个小冤家,还心甘情愿被你吃得死死的!”
“走了,不是说要去看电影,再晚可就错过了!”
霍景年无奈地敲了周静宜脑袋一下,把自行车从地上扶起来。
周静宜心里美滋滋的。
哼着曲子跳上自行车。
白嫩的手臂紧紧地搂着霍景年的腰肢。
“哎呦,原来看别人谈恋爱这么有意思,就跟看电影一样!”
“没想到景年和静宜看起来老实本分,谈起恋爱来这么奔放,什么虎狼之词都能说出来!”
颜素叹气:“我技不如人啊,我以前怎么就没想着和静宜姐多学一点,但凡我……”
“但凡你怎么样?”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颜素吓得一机灵:“没怎么,呵呵,你不是要睡觉,怎么也来偷听了!”
霍行知看着心虚的某人,眼底闪过笑容:“我不偷听不知道你喜欢这一套!”
“既然你喜欢,我可以配合你我们重新……”
“别别别,大哥你是正经人,咱们就做正经事,我瞌睡了我去睡觉去了!”
颜素把霍行知推开,就往屋里跑,好像身后有野兽追着一样。
霍行知嘴角翘起。
回到屋里,颜素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就露出一个小脑袋。
夏日的午后,阳光很是炽烈。
窗户开着还是让人觉得屋里热烘烘的。
霍行知转了一圈想到家里还没有风扇就出去了。
颜素听着动静一骨碌爬起来,发现霍行知骑着自行车出去,八成是出去办事了。
她就重新躺下来。
她一直都有午睡的习惯,哪怕只能睡一二十分钟她也要睡一会,要不然下午一点精神头都没有。
颜素睡得一头大汗的时候,感觉到阵阵凉意从背后传来。
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渐渐把被子踢掉。
霍行知冲凉出来,就看到颜素四仰八叉地躺着。
她躺过的地方有一片深红色。
在白底碎花的床单上格外的显眼。
睡梦中的颜素感觉到肚子拧着拧着的疼,忽然下面哗啦一下,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涌出来。
颜素刷的睁开眼,坐起来就看到床单上的红色。
这例假来得太突然。
颜素打开床头柜拿了一片卫生巾,赤脚下地就往外走。
“把鞋穿上!”
她被霍行知拦下来。
颜素看着霍行知给她穿好鞋,匆忙去了卫生间。
霍行知看着敞开的床头柜,只剩下两片卫生间,他又出门了。
肚子疼得厉害,就好像是有一只手在肚子里使劲拧着,想要把肠子拧成麻花。
颜素一直在卫生间里蹲着,听到霍行知出去的脚步声,心里有那么一点小失落。
大男人就是大男人,别的事情上可能对自己不错,但是小细节上就不注意了。
颜素这只是这么一想,没有埋怨霍行知的意思。
她前脚抱着肚子从卫生间出来,后脚霍行知就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