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何雨柱刚一踏入后厨,刘岚的目光便如利箭般射来,那眼神充满了异样,仿佛是饿了数日的野狼,眼巴巴地盯着自己。
何雨柱见状,心中了然,却不点破,甚至有意逗弄起刘岚来。他仿若未觉,一脸认真地埋头于手中的活计,宛如老僧入定。
起初,刘岚为了吸引何雨柱的注意,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时常在何雨柱面前晃悠。然而,何雨柱却如那千年寒冰,始终无动于衷。久而久之,刘岚终于按捺不住,趁着四下无人,她如一只轻盈的猫儿,悄然凑到何雨柱身旁,轻声细语道:“傻柱儿,你咋还跟我装傻呢?昨日你应承我的事,难道想食言而肥不成?”
何雨柱这才停下手中的活儿,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宛如那狡黠的狐狸,看着刘岚说道:“哟,我当是何事呢。我昨日不是说我会想办法吗?有些事情急不得,就如那酿酒,需得时间的沉淀。”
刘岚一听,顿时如那被踩了尾巴的猫,急得面红耳赤:“你怎能如此呢?你究竟要多久,我真的是熬不下去了!”
何雨柱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说道:“我那不过是随口一说,权当是安抚,哪曾想你竟当了真。”
刘岚气得直跺脚,手指着何雨柱,如那发怒的母狮,骂道:“好你个傻柱儿,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记下了。”
言罢,她转身欲走,何雨柱却急忙叫住她。看着对方那已然泛红的眼眶,何雨柱也收起了脸上的戏谑,一脸郑重地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放心吧,事情已然解决。待到你下午归家时,一切便都知晓了!”
刘岚半信半疑地凝视着何雨柱,娇嗔道:“你可别再诓我了,倘若你胆敢欺骗我,我定然不会轻饶你。”
何雨柱无可奈何地摆了摆头,宽慰道:“我犯不着为这点小事骗你,只管安心等待便是。到时候你若是心生胆怯,只需高呼你是我何雨柱的女人即可!”
午后,刘岚怀揣着七上八下的心境返回家中。刚至家门口,就听闻院子里传来喧闹嘈杂之声。越听越觉狐疑的刘岚,内心亦开始惴惴不安。
最终,刘岚鼓足勇气推开大门,甫一进门,便望见七八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伫立在自家院子里。房间里还有数人,透过敞开的房门,只见自己的夫君,正被摁在地上肆意蹂躏。自己那自视甚高、趾高气昂的婆婆亦是瘫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自己的女儿却被吓得,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听到大门开启的声响,院子里的几人皆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
目睹此般景象,刘岚吓得浑身一颤。本欲转身逃离,怎奈自己的双腿却如被钉住般无法挪动。
当刘岚转身之际,就瞧见身后的大门已然紧闭。两旁还伫立着两个身强体壮的汉子,如饿虎般死死地盯着自己。
这一刹那的刘岚吓得面如土色,浑身战栗。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伫立在原地,仿若雕塑般纹丝不动。
直至自己的女儿奔过来,紧紧抱住自己的大腿。刘岚这才回过神来,匆忙蹲下身子。一把将自己的女儿紧紧搂入怀中,仿佛生怕一松手,女儿就会消失不见。
就在刘岚惶恐不安时,刘岚的女儿轻声细语地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你莫怕。这些人想必是昨日那叔叔召唤而来的。不信你瞧周围的人!”
听到自己女儿的话,刘岚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了地。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战战兢兢地看了看自己周围的壮汉。就见周围的男人,看到她投来的目光,脸上竟然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笑容在刘岚眼中,简直比恶魔的狰狞还要恐怖。
看到这样的结果,刘岚心里依旧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她的心里也开始对何雨柱多了许多埋怨,那埋怨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在她的心头泛滥开来。
心中不禁涌起丝丝好奇,这傻柱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在确认自身安全无虞后,便生出了看热闹的心思。
刘岚心情愉悦地望向自己对面,只见那往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正如同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般,躺在地上不住地求饶。
“三哥,三哥饶命啊!我回头一定想办法把钱还您!”
“还?你拿什么还!整整五千块钱,你拿什么还!把你卖了都不值这个价,赶紧说!今天这事到底怎么解决!”
被打得实在难以忍受的张少东,犹如一条濒死的鱼,对着一旁哀嚎的妇人苦苦哀求道:“妈!您就赶紧拿钱吧!难道您真的忍心看着您的儿子,就这样被人活活打死吗?”
坐在地上的张少东的母亲,也如一只受伤的绵羊,哀嚎着说道:“我们家哪还有钱啊!我们家的钱不都被你爸交出去了吗?”
看到这样的情形,站着的男人宛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凶狠地说道:“既然没钱,那就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收到男人的指令,几个壮汉如饿狼扑食般,下手更重了许多。顿时,张少东的叫声犹如杀猪般凄惨,到了最后,他直接抱着头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身上的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渗出,慢慢地染红了衣服,看上去凄惨无比,令人心生怜悯。
看到自己儿子如此惨状,最终,张少东的母亲心如刀绞,含着泪进入房间,如无头苍蝇般翻箱倒柜半天。最后,她如捧着一颗珍贵的宝石般,小心翼翼地抱出一个铁盒子,然而里面竟然只有区区四千块钱。
看着四千块钱,张少东把钱双手递给男人。嘴上求饶道;“三哥,只有这些了。剩下的钱,我回头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一把夺过递来的钱,对着张少东就是一巴掌。刚想再说什么,突然面色一顿身体一个颤抖。最后扶着一旁的人,这才勉强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