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明白了吗?”说了规则之后,大概过了几分钟,荷官随后分别问司徒了无与纪铁。
“明白了。”纪铁一脸得意地说。
“这二十一点就是……第一,荷官手中的牌面分为两种,一种牌面是数字2到10就是相应的数字,而另一种牌面是「J」、「q」与「K」的牌面,都是代表10的数字……”司徒了无刚才只是虚张声势,他现在在心里重温着,以此来重新收拾自己的信心。
与此同时,那些令他难忘与痛苦的记忆也开始浮现出来。
“我来做庄。”想到这,司徒了无抢先道,他斜眼看了看纪铁,继续说道,“你不会跟我抢吧?”
“哼,谁要跟你抢?”纪铁冷哼道,这会的他则摆出无所谓的态度,让司徒了无先做庄家。他也看了看司徒了无,尽是不屑的表情,将他吃定了一样,尽管他好像也是第一次玩。
只是他觉得司徒了无现在可是打肿脸充胖子,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来做赌注。
现在,纪铁要在赌博上将他重创,给他造成更大的心理打击。这样,司徒了无以后就会老实一点,不会处处跟他作对。
“请双方押注吧。”荷官随后说,好像跟纪铁一样,认为对方没有资本做庄。
在场的人开始提着脖子看,他们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为司徒了无,也可能是觉得这种赌博方式比较新颖。
随后,他们开始议论纷纷。
“这家伙真的有钱吗?”
“不知道,我们都是为了还债,每个月都是入不敷出的。”
“这种赌博方式还是挺少见的。”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这种赌博据说是从大陆的海洋那边传过来的。”
“现在是明朝,这种赌博,政府不会反对么,毕竟,这是敌国的东西……”
“不知道,反正这里是地下赌场。”
“……”
他们七嘴八舌的,这里很快如同菜市场一样,乱哄哄起来。
“500地币,我坐庄!”片刻之后,司徒了无从怀中掏出一袋纸币,稳稳地放在自己面前,对着众人大吼道。
众人被他的声音掩盖,地下食堂瞬间开始安静下来。
“嘻嘻。”纪铁看了看司徒了无身前的钱币,嬉笑着,不紧不慢地从口袋中拿出一样的钱币,接着说:“我跟你,这里是500地币。”
“好的。”荷官收起双方的钱,清点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继续支持起来,“庄家是500地币,十注,每注是50地币;玩家一也是500地币,十注,每注是50地币。每局抽佣是10%,也就是100地币。”
“嗯嗯。”纪铁点头道,真的如同第一次玩一样,他似乎对这样的规则没有任何意见。
“还有……”荷官润了润嗓子,他要把规则说明白,以免双方不认账,同时他从怀中拿出一份协议,让双方签下第一场比赛的合同。
等两个人在合同上签了名字之后,他继续支持,“最后点数大的玩家可以拿到剩下所有的奖赏,赌场不会再次收取佣金。”
“那么,你们听明白了吗?”荷官分别看了看司徒了无与纪铁。
“嗯嗯。”司徒了无与纪铁异口同声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那么默契,因为之前他们总是意见不合的。
“好,现在开始!”荷官一声令下,接着他开始从袖子中拿出一副扑克牌。
随后,他展开牌面,并肆意地舞动起来。
那些牌在他手上如同长了腿一样,竟然可以来去自如,让在场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砰砰……”司徒了无看着荷官的杂耍,他竟然开始紧张起来,心脏不由自主地跳得更快。
“哼。”纪铁还是冷哼着,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不忘在心里嘲讽道,“这家伙输了就一无所有的了,我要在这一盘就将他彻底打垮。”
“咻咻”两声,荷官收起舞动的牌,熟悉地从牌中扫出两张给司徒了无。同时,他开始一样的动作,将两张随机牌给了跟司徒了无对面坐的纪铁。
“不错。”司徒了无看了看眼前的两张牌的牌面,在心里自我暗示道。
“这小子拿了什么牌?”纪铁看了看对面的司徒了无,在心里疑惑道。
“咻咻”两声,荷官继续发下一张,给他们两人一人一张牌。
“请押注!”发完第三张牌后,荷官开始催促他们押注。
“我全部下去了。”司徒了无连第三张牌面看都没有,他就这样说。
“司徒大哥,你可以考虑清楚。”这个时候,罗洛开始小声地跟他说。他一直都在司徒了无身边,刚才的规则他也听得清楚。
“我知道的,这局我有把握。”司徒了无回应着,还是信心满满的样子。
“这家伙……?”纪铁疑惑,他的脸上变得有些凝重,可能是被司徒了无的气势压住了。
可是,他不能少跟,因为这样的话,他的气势会变得更少了。
“谁怕谁,我跟你!”言罢,他退下眼前的赌码,对着司徒了无说。
这些赌码是刚才从荷官那里兑换过来的,500地币就是十注,所以一共是十个筹码。现在,他跟司徒了无一样,全部将这些梭发出去。
“算你大胆!”司徒了无又看了看纪铁说,他这次不能再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现在他们就要赌运气了。
“谁胜谁败还不一定呢?”纪铁说着,将之前那两张牌的牌面打出来,另一个牌面则还是背面。
“是8和9!”其中一个观众惊讶道。
“那是17点!”另一个观众投来佩服目光,在感叹这纪铁组长竟然有如此好的运气。
“哈哈。”司徒了无笑了,他将自己先前的两张牌翻出来,竟然是传说中的两张「A」。
他的运气比纪铁好得多。
“什么?”纪铁没想到司徒了无运气那么好,他看了看荷官,不可置信地说。
这时,他额头上豆大般的汗珠开始渗下来,神情有些紧张。
“我还要一张牌!”在慌乱之下,他开始跟荷官请求道。
“当然。”话音刚落,荷官给他发了下一张牌。
“这招有些高哦。”司徒了无看着这操作,不免有些感慨。
“这家伙真的是第一次玩吗?”他同时有些疑惑,在心里思考着,“我的前两张拍牌面比他好,于是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