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用客气。”小卒随即又把鸡腿送了过去。
“你们那么客气,倒不如给我吧?”一旁的罗洛看不下去,笑着跟他们说。
“哈哈。”司徒了无笑了起来,随即想要将鸡腿给罗洛。
小卒看了一眼罗洛,嬉笑道:“你用不着,你的胃口很小,吃不下这大鸡腿。”
“哈哈。”几个年轻人听闻此言,随即也笑了起来。这沉闷的气氛瞬间好了起来,将他们一天的疲惫全部都消除了。
相比之下,其他小组的几个人倒是低头吃饭,一脸的苦相。
“吃饭就吃饭,笑什么笑?”这时,他们的组长看不惯了,在一旁阴阳怪气的。
他可从来没有把他们当作人,因为在这吃人的地下作坊,只有不断踩着别人上位,他才可以不断地往上爬。
听闻此言,其他人随即收起了笑声,但不敢再说话。
这些可恶的资本家走狗,他们不仅控制工人们的身体与时间,还要控制他们的思想与情绪。
“笑就笑,碍你什么事情?”司徒了无可不惯着他,随即开始反问道。
他的话不是很大声,但一向耳尖眼利的组长则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你说什么?”组长随即又质询道,接着说,“每次都是你这个家伙带头闹事。”
组长也不知道今天吃了什么,他就是想要把话挑明,想拔掉司徒了无这根刺头。
司徒了无本来就无所畏惧,反正他已经一无所有,随即就跟组长回怼:“纪铁,你算个der?”
司徒了无站起身来,随即来到纪铁跟前继续输出:“你踏马的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嘴脸,其他人怕你,我可不会怕你!”
“你……你……”纪铁没有想到司徒了无竟敢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平时眼尖嘴利的他可一时气得攻心,说话吞吞吐吐的。
“司徒大哥!”一旁的罗洛开始劝着司徒了无,希望他不要将事情闹大。
因为他知道纪铁的手段,他就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小人。这时候,司徒了无让他如此难堪,今后他就可能在工作上暗地里为难于他们。
可是,司徒了无这次就是铁了心跟这个纪铁刚起来。
“纪组长呀,这会是说话都说不利索了,你那一张挺能说的嘴呢?”司徒了无出言挑衅着,真就不惯着这个平日里嚣张跋扈的组长。
“你想找死是不是呢?”纪铁这才缓过来,随即开始吓唬司徒了无。
“来吧,我会怕你吗?”司徒了无瞪大眼睛,狠狠地盯着纪铁。
之前的仇和现在的恨,他要一一地清算掉。
他话音刚落,作坊食堂里维持秩序的两个护卫便来到了这边。
“发生了什么事?”其中一个护卫问着他们。
另一个护卫狠狠地盯着他们,左手已经伸向了腰间,准备随时拔出武器来制止。
“没事,没事。”纪铁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红包,偷偷塞给了两个护卫,接着笑嘻嘻地说道,“给个面子,让我们自己解决。”
“好吧,不要闹大,让我们难堪。”那个说话的护卫小声地跟他说。
这样明目张胆的贿赂,在场的众人好像习以为常一样。
“白痴!沆瀣一气的家伙!”司徒了无在心里骂着,他就看不惯这种行为。
奈何他们手中有武器,自己一时之间也不能跟他们对峙,而组长才是他的头号敌人,所以他也不想跟护卫们对峙。
收了钱的两个护卫立在一旁,但他们明显也成了纪铁组长的帮凶,将闹事的司徒了无当作了敌人。
只要司徒了无动手,他们就有可能要将他毒打一顿,然后再重重地处置。
“来啊,你刚才不是很拽的吗?”仗着自己有人撑腰,纪铁开始胆大,跟之前判若两人,随即开始对司徒了无挑衅。
“不要,不要闹事。”此时,李小卒也开始劝说司徒了无。
看着这一群没有出息的家伙,司徒了无可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可不想在这些家伙丢了人,随即看向食堂里的赌博台,便有了一个主意:“这样,你跟我玩一把,敢不敢?”
“玩就玩,谁怕谁?”纪铁也看了看那边的赌博台,胸有成竹地说着。
这次,他们算是彻底地杠上了。
赌博台在地下作坊里属于工人们娱乐消遣的项目。
平时,他们就靠着赌博来娱乐一下气氛,好让自己的地下劳作得到放松。
有的人可以凭借赌博翻身,拿回属于自己的自由之身,而有的人因为赌博而更加负债累累,让自己永远没有机会回到地下。
司徒了无在地上时虽然输了很多,也是因为这个才来到地下作坊,但是对付纪铁这样水平的赌徒,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他不能在武力取胜,便想在这赌博台上赢回一些面子,好杀一下这个嚣张跋扈惯了的组长的威风。
“你想玩什么?”很快,两人便来到到了赌博台面前,一个荷官笑着跟两个人说。
“「21点扑克」!”司徒了无大声地说,以气势镇压着眼前的人。
纪铁若有所思,他的脸上有些震惊,没有马上回应。
“哈哈,这家伙肯定是怕了,这可是最近才流行的玩法。”看着纪铁的样子,司徒了无得意地说。
其他的人听到这样的赌博,他们也开始好奇起来,纷纷涌上来,想要看看这样的赌博。
他们吃饭的时间本来不多,但是也忍不住观看起来。
“好吧。”看着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纪铁随即答应着。
他对荷官使用了一个眼色,荷官随即开始说话:“你们两人可以轮流做庄,做庄的玩家可以发牌,但由我代发,而其他玩家可以随时要牌,直到他手中的点数超过21点就可以停止。”
“切,玩法我懂。”司徒了无在心里不爽地说,他看了看纪铁与和荷官。
纪铁是听得入神,似乎没有玩过的样子,而荷官则是认真地说着,一脸严肃,应该不会跟纪铁同流合污的。
在场的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赌博方式,他们都表现得很感兴趣的样子。
“这是其他规则。”荷官接着介绍,十分专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