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这个给你,”何雨柱递给他这个文件袋。“什么呀?”师公不明所以的看着何雨柱。
“这是我售卖给厂子一些肉,厂子给我的票和钱。留着当做小师姐和你的生活用度。”
“你也要过日子,还那么大群人呢?那回去吧。”师公觉得何雨柱家里人多都靠他呢。
“师公这样的采购每周都给厂子送一次。打猎没本钱子弹单位有。家里不缺钱。”
“你不要我要。”郭轻尘进来了,拿起了何雨柱手里的文件袋。师公和何雨柱看着房间的门。人已不在何雨柱的手还在半空悬着。
“呵呵,我可不管喽,出去喝茶了,天还不错。”师公出去了,何雨柱刚要走郭轻尘出来了。应该是藏好了钱和票。
“怎么这么多?”郭轻尘问道,“每次都这么多,我想给你送肉太麻烦了,多要了点儿肉票。”
“我粗略看了一下,生活用票什么都有。还有一千多斤全囯粮票呢?那个没有时间限制,留着以后再用。还有不少布票。等孩子生出来给他多做几件衣服。我可不想我儿子穿带补丁的。”
“不用留着,这东西我想要多少有多少。那么节俭干什么?”何雨柱劝郭轻尘,这个小师姐自从怀孕就变了,母性光辉太盛了。
“我愿意,你得我做饭,然后回家给淮茹做饭去吧。”
“合着我就是个做饭的?”“嗯。谁让你朝三暮四了。”郭轻尘把无赖进行到底。
何雨柱给她们爷俩做了顿饭,端上餐桌就离开了。赶紧回家做饭去。
他回到家里,其他人还没下班儿,先进房间抱抱闺女,再过去领着雨锋何战玩一会儿,最后就是和媳妇儿腻歪一会儿。
这日子过的,两个女人一个也碰不得。赶紧做饭去吧。还有两个快要回来的。
饭菜刚上桌,两个小丫头背着书包跑回来了,“哥。你做的饭吧?太香了。”
“姐你快点儿吧,别和大哥发贱了。我都等不及了。”何雨锋催促何雨水。
没一会儿何大清领着李彩凤回来了,一大家子全了,坐下来开始吃饭。
“柱子,我听说你出去破案了?保卫科的人都传的神乎其神的。”
“都是谣传,案子是破了,没有那么神,喝酒最实在,爸你再来一杯。”
“那就再来点儿,今天我也不要这个老脸了,陪陪我这个处长儿子。”
“爸,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傻小子,还当处长呢?我夸你呢?”
“是么?我没听出来啊!”何雨柱和何大清有什么细掰扯的。谁让自己是儿子呢?人家就是站起来破口大骂还能怎么滴?听着。
晚上秦淮茹就趴在何雨柱耳边问何雨柱。
“当家的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秦淮茹问何雨柱,何雨柱心知肚明,明天周末了秦淮茹要回娘家。
“这一阵子太忙了,有这事儿不怎么记得了,你给个提示?”
“哼,你再想想吧,”秦淮茹用两百瓦的灯泡不停的蹭何雨柱胳膊,“我好像记得明天周末,好像答应过谁去她娘家,给我忙的都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现实了。”
“现实,绝对的现实。你都没有以前对我好了,答应我的事儿都不记得了。”秦淮茹有些情绪低落。
“傻娘们儿,礼物我都买回来了,在橱柜里,我怕那两个小子给吃了,明天就带不去了。”何雨柱早就准备好了。
“真的呀?还是我的柱子好。”秦淮茹马上就高兴了,所有的郁闷一扫而空。
第二天都不上学了,何雨水看到大哥领着嫂子抱着大侄女,还要去开车,这是要出门儿啊!不带着我那还行了?
“哥,你去哪儿?” “你嫂子要回娘家,我们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不行啊,要带着我的。好久没带我出去了。”何雨水抱着他大腿不让他走。另一只腿也被人抱住了。
一看是何战,旁边还有两个跃跃欲试。这可如何是好?卡车不行了,拉东西还行,驾驶室坐人太狭窄了。
“行行行。回屋换衣服去,我去开吉普车。”何雨柱对着几个孩子免疫。
秦淮茹笑笑,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妹妹小姨子儿子弟弟都能拿捏何雨柱。
何雨柱启动了吉普车,在吉普车里放了一些粮票肉票一千块钱,怎么也得让秦淮茹回家有点儿面子啊!就那两样糕点两瓶酒有些寒颤。
没一会儿,穿着新衣服的几个孩子和秦淮茹母女,坐在车上。小闺女被秦淮茹抱着坐在前面,小丫头看着窗外也不睡了。
“柱子,你看闺女好像挺高兴的,还想用手指窗外呢?”秦淮茹也发现了。
“我大闺女多聪明?比这个傻淘的儿子强多了。”何雨柱刚说完。耳朵被掐住了。
原来是儿子不同意了,学着妈妈掐住了何雨柱的耳朵,“儿子,干嘛呢?还敢揪你老爸的耳朵?”
“咯咯咯”秦淮茹抱着闺女笑,这个儿子太勇敢了,柱子的脾气太好了,不过得管。
“儿子,你不能揪你爸耳朵,别人该笑话你了知道么?”秦淮茹耐心的告诉儿子。
“妈,你不是也这么揪他耳朵,他就认输了么?我也想他认输。”
“嘿!都是你带的头,以后别揪耳朵了,孩子们都学会了怎么办?秦淮茹同志,你要以身作则。”
“我妈也是这么揪我爸耳朵的,从小就学会了,一激动就伸手揪耳朵。”秦淮茹说道。
“揪个耳朵都有传承?以后注意点儿吧。孩子可以给他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但是,做人也要教最好的。我下不去手,他们再犯错误,你就给我揍。”
“合着我是后妈啊!我也不做那个得罪人的人,你是一家之主。你来。”
后面四个一听,这两口子在琢磨揍人呢?以后可得注意点儿。尤其是何战。想了想给何雨柱揉揉耳朵。
何雨柱的心都被儿子给揉化了。还怎么揍啊!这次饶了你吧。
秦淮茹更下不去手了,她本来就特别溺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