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三个酒足饭饱,何雨柱看到小师姐吃完自己加料的饭菜好多了。不再是那个难受的样的了。干脆又让她喝了一碗灵泉水。
临走的时候叫出来了小师姐,给她留下了两千块钱,和一些采购时李怀德给的票。
小师姐没有拒绝,花自己男人的钱理所应当,再一个,家里确实没多少钱了。爷俩个每天都是在醉心武学,不擅长赚钱。
何雨柱看时间也晚了该回家了,和小师姐师公告个别就离开了师公家。
第二天,何雨柱到了轧钢厂,耿臣他们这些科长副科长大队长都来到他这里。
“这么齐?发生了什么事儿?”“处长,没发生什么事儿,你破案的事儿,分局都通报了。你也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把这个没有线索的案件给侦破了?我们来学艺的。”
“学艺?这也没法教啊!最主要的就是,多思考注意观察。你就会想出来办法的。”何雨柱也没办法教给他们什么?没有理论来给他们解释。
都得非常失望,不过处长说的多思考多观察。还是有用的,自己做事儿不够细心。
他们走了没多久,许大茂拄着大棒子进来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下乡祸害谁家姑娘了,被人家男人给揍的?”何雨柱看到他这个样子,都要笑出声来。
“别提了,你那个战友耿臣把我练的,他说养几天就好了。第一天他把我扛回来。休息一晚上刚刚好点儿。第二天拉着我又来一次。第三天看我实在是不行了。这才放过我。”
“多亏我回来了,差点儿练废了。”何雨柱给他倒一碗灵泉水,这小子迫不及待的喝了下去。
没多久就感觉自己能打死一头牛,浑身变化特别大。还想拄着大棒子,何雨柱抢过来留给他的大棒子扔出出去了。
“才多大岁数啊!就想着和聋老太太一样拄着拐。起来锻炼别装熊。立正”何雨柱一喊。这许大茂条件反射直接站起来立正。
“面向训练场跑步—走”何雨柱喊完就领着许大茂跑起来。一直到五公里跑完了许大茂也没像以前那样,要死要活的。看他的架势还有上升空间。
“走吧,我带你打枪,枪练好了我带你去打猎。”何雨柱给他画个大饼。
“真的呀?你看哥们儿的,干别的不行,放电影打枪两个最强技能。”
“这两样都没你吹牛的技能厉害,更没有你泡妞技能厉害。以前就练口活儿了。”何雨柱揭他老底。
“何雨柱,你还别不信。哥们儿我打过猎,最厉害的时候,一枪打中好几只野鸡。”
“你用的是老百姓的沙枪吧,那是用火药推动铁砂子,打出去一大片,谁倒霉谁死,那种枪还需要瞄准,三岁半的孩子拿着都能打下来几只野鸡。”
“别说我了练枪,练枪。”许大茂被揭老底,不想再听了,只想赶紧开始练习射击。
何雨柱拿个小棍儿,许大茂动作稍有不标准,在他屁股上就来一下。许大茂敢怒不敢言。这是当徒弟?这是当孙子。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等我枪法大成的,非打一头大野猪,然后把野猪尾巴割下来塞进你嘴里,这一上午你这破嘴叭叭的,你就看中了老子的屁股了对吧?打了二十多下了。
到了中午给他三发子弹,实弹射击还不错都上了靶,这次没像上次那样,子弹打到天上大雁。
下午何雨柱出去了,拉回来一车肉,自己小师姐家里还需要钱,早点儿给她多攒出来点钱。
自己黄金大洋不少现在不值钱。换了钱就可惜了。
“老弟,你是这个,”李怀德给他竖个大拇指。这小子真有门路,每次都是一卡车的猪肉。又是半个万元户啊。
“李厂长,这次能不能多给我一些细粮票和肉票。我师公家有些需要这个。我给他肉天热他也存不住,给他一些票可以随时去买。”
“小事小事,你采购回来这么多的肉,咱们厂子的肉票存下来不少。我给你两百斤的够不够?”
“太够了,”何雨柱可不能贪得无厌,要求太多会让人烦。李厂长也不能让何雨柱没面子,自己厂子采购肉类指着何雨柱。
李怀德卸了车,领着何雨柱进了他的办公室,给何雨柱拿出来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拿出来四大件儿的票。这是给先进工作者发放的。不能给何雨柱。其余的一股脑都给了何雨柱。
“诶呦,李哥太大气了。”何雨柱把这个文件袋拿在手里。“我是让你挑选你要的票,你给我抄家了?呵呵。都拿走吧,里面还有一套四大件儿。”
“谢谢李哥了,”何雨柱乐呵呵的都拿在手里,回到了办公室,把四大件儿的票拿出来,留着给雨水做嫁妆。
将来还得给丽茹弄一套,闺女还早。弟弟和儿子以后再说。把算回来的钱也塞进文件袋里。
还有一段时间下班儿,开着卡车直接去了师公家,“这两天挺勤啊?”师公调侃一句何雨柱。
“这不是看看你老么?”“我一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你是惦记你师姐和他肚子里的孩子吧?将来我要死了,你小师姐就靠你了。
当初我也想过让纪林照顾你小师姐。可他自己养活自己家都费劲,你的出现我看到希望,你是个可以放心托付的人,还有着最强大的天赋。
后来我就不想让你小师姐嫁人了,给郭家留个后。我相信你们的孩子,天赋也不会差。方方面面都挺合适的。你不会怪师傅吧?强大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尤其我们还是江湖儿女。”
何雨柱心想,师公还是封建思想严重啊!没办法建国才几年。想要彻底根除。还得再过一代人。
“师公,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小师姐的。”
“有你这句话师公就没看错人。师公越来越老了,将来就靠你了。”
“师公,你还要给小师姐哄儿子呢?习武这么多年,你的身体好着呢。”
郭轻尘在房门外听他们聊天,一直偷着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