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然用小手一戳,螃蟹钳子一夹。
“哇哇哇…………”
林夏和陆珩一惊,“然然,怎么了?”
听到大孙子哭声,在打扫屋子的老陆扔下扫把,三两步跑了过去,“然然!”
三人看着被螃蟹夹住手指的陆修然担心不已。
“然然,别乱动啊,爸爸来帮你。”
“然然,大孙子,别怕啊……”
“哇呜呜……痛痛……”小家伙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看着可怜极了。
陆珩着急的用手掰着螃蟹腿,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这螃蟹怎么这么倔……”
“你行不行啊?”老陆在一旁看着也是干着急,恨不得自己亲自上手。
陆修然扯着嗓子嗷嗷哭,“啊啊啊…………”
“走开,让我来!”
林夏听着小家伙的哭声听的心焦,也顾不得了,一把把陆珩拉开,一手护着小家伙的小手,一手捏着螃蟹钳子,“啪!”的一声,螃蟹钳子被她捏的稀巴烂。
“呜呜……妈妈……螃蟹坏坏……然然痛痛哇哇…………”
陆修然委屈的扑到林夏怀里哭泣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林夏心都软了,抱着小家伙站起来,在屋里不停转着身的哄着他。
陆珩愣愣的看着那烂的不能再烂的螃蟹钳子,又看了看温柔的哄着儿子的媳妇,他刚刚眼花了还是做梦了?
老陆拍了拍陆珩的肩膀,早知道臭小子这么虚,就不让他来了,也是难为他了。
不过男人嘛,虚就虚了点,多补补就好,就怕讳疾忌医,这点得好好批评他!
老陆那同情中夹杂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的陆珩莫名其妙,“爸,你干啥呢?”
“小珩啊,你说你……哎!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爸,你说什么呢?”
陆珩皱着的眉头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他怀疑老陆是不是到了年纪,所以犯了什么老年病,说的话他怎么就听不懂呢?
老陆以为陆珩是不好意思承认,当着儿媳妇的面他又不好跟他谈论这些东西,心里又惦记着大孙子被夹的手,意味深长的看了陆珩一眼,站起来去看大孙子去了。
“哎呀,爷爷看看我们然然的小手怎么样了……”
“爷爷~”小家伙趴在林夏怀里,委屈的嘴巴撅起来都能挂油壶了。
林夏转身轻轻托着小家的小手,“爸,没有什么事,发现的及时,没有破皮流血,也没有严重淤青,一会儿就好了。”
“要不要拿什么药涂一涂?”老陆想到刚刚大孙子哭的那么凄惨,心里总是觉得不放心。
闻言陆珩转身走到林夏常备的药物柜子面前,“我找找,我们家有止血化淤,消肿止痛的红花露药水,上周媳妇儿才给我涂了一回,我记得还有……”
“找到了!”
三人围着小家伙,陆珩小心翼翼的倒了几滴红花露在手掌上,用手指沾了一点点,轻轻的在他小手上涂抹着,时不时的给他的手指吹一吹。
小家伙这会儿也不哭了,安安静静的任由陆珩给他搽药。
“好了。”陆珩如释重负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把红花露收了起来。
手掌上还有点残余,他顺手就把自己衣服卷起来,擦到自己身上了,这红花露可是他媳妇为了他辛辛苦苦研究了两年才研究出来的,他可不能浪费了。
也就是他亲生儿子,要不然他都不舍得给他用。
“妈妈,我好了,我要下去~”陆修然脸上还带着泪痕,举着小手说话都软乎乎的。
林夏蹲下身把他放下来,他转身就扯着林夏往螃蟹那边走去,“妈妈,螃蟹坏蛋,然然教训它,要它乖乖听话!”
最后林夏用一条绳子给他绑了一只螃蟹去玩,看到螃蟹不停的横着走路,小家伙一边跟着学,一边乐的嘎嘎叫。
林夏和陆珩看着不由失笑,小孩子就是这样,前一秒嗷嗷大哭,下一秒就哈哈大笑。
就是老陆同志的清扫大业增添了不少难度。
老陆同志也是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