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小栓马上说:“郭婶,小同应该是让小竹子的刺给刺到了。”
“我去拿针!”
三丫马上飞快的去了郭秀秀的房间里,摸黑的拿了线团过来。
“妈,你看看,用针挑了刺。”
郭秀秀马上说:“我的眼不好,这个大晚上的我怕看不清。”
这时陆成下了楼,过来一看几个人围在一起的样子:“咋了?”
郭秀秀如发现救兵的说:“二成,你给小同挑挑刺,他让小竹子的竹刺给扎了手指了。”
“哦,好,我来看看。”
陆成马上就抓住了小同的小小食指,轻轻的用绣花针给挑了几下。
“小同,你玩小竹子就是得小心的收拢,不能太着急了。”
小同眼里微微的泛了一抹泪的说:“嗯,我知道了,我还是玩石头吧。”
三丫马上说:“对对,石头不刺手。”
小香说:“小同的手指都有血,疼不?”
小同看了看小香说:“疼!可疼了。”
三丫轻吹了吹小同的手指说:“吹吹就好了,呼呼。”
三丫的小嘴轻轻的给小同吹了吹。
小栓马上说:“好了,小同,也没有那么疼,就一点点的刺而已了。”
三丫微微的看了看小栓:“你没让刺扎一下,你就知道疼了。”
小栓看到三丫跟他自己说话,他说:“那我扎一下试试,你帮我挑刺?”
三丫一脸的呆了下说:“小栓哥,你傻不傻?你让刺刺到了可疼了,而且我肯定是让我二哥帮你挑刺的,我自己都不敢好吧!”
小栓微微的紧了下手说:“哦,那不刺了,我也不想被刺的。”
二成把绣花针给了郭秀秀说:“妈,你收起针,这个竹棍子,还是先不要玩了。”
小同说道:“我可以放着摆图的,等我以后不怕的时候再玩。”
二成说道:“行,小同真勇敢!”
小栓笑了一下说:“小同得夸奖了,真让人羡慕!”
二成伸手拍了小栓的肩膀说:“小栓是最棒的,一直是当哥哥的好榜样!听说你今天担水的时候踢到石头了,脚趾头疼不?”
小栓一脸的不好意思的说:“脚趾甲有一点的发黑,不是多疼了。”
“我看看。”
随后小栓极不好意思的露出他的左脚脚趾。
那上面有一层黑黑的於血,“指甲都黑了,我倒一点的虎骨酒给你揉一下。”
陆成就去了他的杂物间里,拿了一瓶小瓶的虎骨酒出来。
轻轻的用手给小栓揉了几下脚趾。
后来,陆成就去外面洗了手,仔细的清理了一下。
才去回去睡下。
夜色下,半山腰上渐渐的安静下来,都进入睡梦中。
而罗山民在山上岗哨上,仔细的看着周围,不时的拿出一瓶的白烧酒,抿上半小口。
想想罗山民以前就是抿两大口的白烧酒的,但是因为郑慧,他现在都省了很多,就是抿上半口就好了。
他身上穿着军大衣,在初冬的寒夜里守着柳叶生产大队的重要出入山口。
也是因为狼背山的路,让耿清幽修了好长一段路程了。
所以这动物们都慢慢不敢往这里来了。
因为有人类的生活痕迹的地方,野生动物们都会自觉的避开。
就连野狼都很少出现在这里了。
罗山民微微的有一点尿意,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他就下去找个地方嘘了。
等他上去的时候,这个时候,他的酒瓶子不见了?
吓得罗山民是一个激灵灵的冷颤了下。
而三丫在半夜的时候,闻到了一股的酒味。
她也没有多想,就以为是小栓身上的那酒味儿。
结果白狐爷在她的身边打了个胞膈,一阵的酒味儿。
三丫顿时捂住口鼻的说:“咦,臭狐你去哪里鬼混了?一口酒味?”
白狐爷晕晕乎乎的直接睡着了。
三丫把它搂进了怀里,最后也睡了。
而罗山民可是心疼坏了。
他的大半瓶白烧酒啊!
他就喝了两次半口!
这要是知道会不见了,他一次能喝完了去!
结果呢?
连瓶子!
咦?这瓶子咋在这里?
罗山民看了看空空的瓶子?
离他的岗哨的位置不多远,不到三米的样子。
吓得罗山民一个激灵灵的赶紧的摸上枪!
他这是遭那玩意的偷喝他酒了?
罗山民那是一个心肝吓得紧张的不行了。
一夜晚上,罗山民都不敢眨下眼。
生怕出现啥怪异的事件。
一直到早上,罗山民才神经兮兮的从山上回去。
罗山民回去后就对着他的房子四面到处的拜了拜!
最后才去补觉。
因为他昨天晚上的怪异事件,他都睡得不安心。
在睡了一个多小时后,他就来找郑慧说。
郑慧也纳了闷了:“你说整瓶酒都让喝掉了?这也太玄了!”
罗山民马上说:“你说我这守夜人的工作还能不能做了?”
“当然能啦,这酒你以后少喝!要我说干脆别带酒!”
罗山民讨好的说:“小慧,你把儿子让我看看呗!”
郑慧把小儿子抱过去窗户边上。
“儿子儿子,我在这!”
郑慧白他一眼说:“下次不许这样说,你我毕竟这个事不能见光的,怕以后对他不好。”
罗山民原是笑的脸瞬间的垮批下来:“小慧,你就不能跟陆寻望离了?”
“不离不离,你这好好的,你就别多想了!”
郑慧把孩子很快就放回床上去,顺带的把棉被给盖上去。
掖好被子后说:“你回去吧,好好上班,不然信不信你以后休想见到儿子!”
罗山民咽了下口水说:“得,你这是只要钱,不要我的人了!”
郑慧微微的嗔的说:“你这个人,真是不要脸皮了,都一把年纪了,好好的工作,想那事了,到时我喂你一次!”
罗山民一脸的难受的说:“我都寡了很久了,你啥时候喂喂我?”
“就今天晚上,我们老地方,老时间相见!”
郑慧的脸上一抹的娇媚样。
她是想尝尝罗山民的味了。
这不,陆寻望虽然有耕她的地,但是陆寻望那是她自己的男人,心里做的时候虽然也满足的。
但是,她这心里还是有一掂记着罗山民的。
“好,那我回去了。”
罗山民笑得满脸的偷情笑!
那种怀春的,那种偷喜的。
很快到了夜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