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逼登,谁给你的勇气在这大放厥词?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我当场下炕,张嘴就骂。
这还不算,就在老东西被我骂的愣神之际,我一步上前扬手就给了他两巴掌。
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可谓是清脆刺耳。
“你?你个小崽子,你简直反了天,你,你他妈的居然敢打我?”下一刻,反应过来的老村长孙长海,当场就一脸不可置信的用手指着我,眼中的怒火几乎要溢出了眼眶。
我没理会来自干爹干妈的眼神制止,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孙长海说。
“孙长海,老逼登,你给我竖起耳朵听清楚,我杨冬这次回来,就是要和你清算从前的旧账。”
“你他妈的一把年纪,吃人饭不拉人屎,当初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爸怎么会活活的累死?我妈又怎么会在你暗中怂恿下被人戳脊梁骨,戳的抑郁而终?”
“孙长海,我草你妈!”
一句红了眼的话骂出口,我抬起一脚就把面露狰狞的孙长海给一脚踹出了外屋地。
“冬子,住手!”干爹见我还要出手,当下就伸手一把拉住了我。
我红着眼的回头对满眼焦虑的干爹沉声说。
“干爹,放心,我不会打死他,打死他,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
干爹在犹豫了稍许后,最终还是松开了我的手。
“来人啊,杀人了,快来人啊,老杨家的那个劳改犯回来杀人了!”躺在地上一脸强撑着没起来的孙长海,见我红着眼睛的走向他,当即就一脸惊恐的扯着脖子冲外面一通大喊。
我在对门外欲要进来的杨达子等人挥了下手后,就顺势蹲在了孙长海的面前冷笑着说。
“孙长海,你今年有六十多了吧?啧啧,在我的记忆中,你这个村长应该做了也有十多年了。”
“从你担任村长的那天开始,你的三个儿子就在屯子里横行霸道。在我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在我回家送我妈最后一程的那天,你大儿子可是提了一辆崭新的红色夏利。”
“呵呵,六年前,挨家挨户一年到头的收入才他妈多少?最能干的老王家,春天种完地,王叔就收破烂,三个儿子连同王婶就出去打工。”
“苦熬苦攒好几年,才堪堪达到了万元户,可你大儿子,他不过就是二流懒蛋子,他怎么就能买得起价值10万块的夏利?”
“还有你另外的两个儿子,凭什么他们两个就能多分十亩地?他们凭什么就能盖上红砖房?”
“还有你,当村长的这些年,你通过关系,克扣了杨家屯多少公粮?你他妈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逼登,当初怂恿自己小儿子祸害我姐,你真以为我杨冬会忘记这些吗?”
“孙长海,不管大宇畜牧给了你多少好处,你的村长位置不仅做到头活到头了,连你的三个儿子也他妈活到头了。”
“大宇畜牧不是给县里注入了三千万资金吗?我也可以注入,而且我会一次性注入一个亿的资金。”
“我会让我干爹来担任村长,因为我不仅会给全村盖红砖房,还会给村子里购买拖拉机,我会让杨家屯成为双庙县最富有的屯子。”
“因为我有钱有势,因为我可以站在山顶上俯瞰你一家为蝼蚁。”
“我呸,狗东西,看清楚,我杨冬就是你的报应!”
一通言辞犀利且强势霸道的话一经说完。
我就抬头看向了出现在门外的谷玉玲说。
“玉玲,给咱妈打个电话,问问她老爷子在双庙县有没有熟悉的同僚。有的话,就麻烦咱妈让县里最高的那位过来见我,就说我要给双庙县无偿投资一个亿。”
“好,我这就打电话。”谷玉玲转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收回了目光的我,低头看向满脸不可思议的孙长海,冷笑一声说。
“呵呵,老逼登,滚吧,回去等死吧。”
一句话说罢,我便给站在门外的杨达子沉声吩咐道:“达哥,派两个兄弟,把他送回去。”
不等我的话音落地,就有两名青年窜了进来,不容分说的抬着面如便秘的孙长海就走。
孙长海前脚刚被抬出屋外,后脚干爹就走到了我的身边,语气充满了匪夷所思的问:“冬子,我刚刚没听错吧?你真的是要拿出一个亿给县里?一个亿啊!你是开印钞厂了吗?”
我被问的不禁是一阵苦笑的回道:“干爹,您儿子我要是开了印钞厂,那您可就一辈子都见不到我喽。”
“啥玩意?怎么就一辈子见不到了?”干爹一脸懵逼的看着我问。
我正欲耐心的给他解释,谷玉玲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冬,双庙县的一把手是我爸的学生,咱妈已经和对方通过电话了,现在估计已经在着手过来了。”
听完了谷玉玲的话,我的脸上当即就露出了一抹浓郁的微笑。
实在是没想到,自己那个便宜岳父的人脉还真是够广的。
“什么?县里的一把手要过来?不是,小冬,你都把我给整懵了!还有,这位姑娘,难道也是?”干爹脸上布满了震惊的看着我,那眼神,就仿佛他此刻看的人不是我,而是一个长了三头六臂的妖怪。
我看着干爹的这副神态,心中就明白,自己要是不给他交个底,估计他会彻夜难眠的白了头发。
索性我就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的嘀咕了几句。
“我操!她?她?她是?是那个啥的闺女?”听完了我凑到耳边嘀咕的几句话后,干爹直接就两眼瞪的滚圆的看着谷玉玲,陷入了呆滞状态。
我见此,只能是无奈的一笑。
毕竟对于干爹这种一辈子土里刨食的农民而言,谷咏那种级别的存在,说白了,和天王老子也没什么区别。
正待我准备拉着呆滞状态的干爹回屋时,己方的一名青年就快步地走了进来。
“冬哥,大门外来了两辆虎头奔,车上下来的人说,他是大宇畜牧集团的董事长张浩。”
“他让冬哥出去见他,说冬哥打残了他的人,必须要给他一个交代,不给交代,他就让我们所有人都躺着出杨家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