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吴邪是想要邀请张景泽他们一起前去杭州吴家坐坐的,可被拒绝了。
对于吴邪那点小心眼,张景泽一眼就看穿了。无非就是想把他们带到吴家去,好验证他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然而,最终张景泽并没有遂了吴邪的心愿。他毫不犹豫地带着黑眼镜等人踏上了寻找君倾他们的旅程,一路上毫无头绪、盲目地前行着。
大致他们走了几日的时间,张景泽突然觉得有一个地方或许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也不一定。
“在想什么呢?”看张景泽独自坐在石桥上沉思着,黑眼镜上前询问。
“也许我们去一个地方能遇到他们,也说不定。”
“哪?”
“七星鲁王宫。”也许,这一次还能一家子碰到一起呢。张景泽想着。
“我是没意见呢。”对于要去哪里,危不危险什么的,黑眼镜那是完全不放在心上。
主要是几十年里,他是真的被张景泽给惯坏了。
有危险,张景泽出手护着。饿了,有司命给吃的。无聊了,有张景泽带他去寻找刺激。可以说是,他完全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被宠着。
而张景泽之所以会这么惯着他,那也是因为上一世他给与妈妈的照顾,宠爱,以及为了妈妈不惜冒着危险跨时空寻去,到最后的死亡。
这些也就足够自己对他的偏爱。
决定好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之后,当天下午他们就开始启程了。
等到他们来到七星鲁王宫外,就看到了裘德考的人正在外面扎着营帐。
“看来,这裘德考还真是不死心啊。”黑眼镜搭在张景泽的肩膀上说。
“他也不敢将手伸到我们这边,顶多也就敢在九门里跳着。”
“那我们是先解决他们,还是直接进去?”
张景泽看着那些雇佣兵一会儿,才说:“还是先进去吧,没惹到我,也不要直接动手。”
“那可惜了。”黑眼镜有些遗憾的摇头。
司命低着头不去看:这人,真是被自家小殿下给带坏了,这性子是越来越恶劣了。
“司命,你还在那愣着做什么?还不走?”
被点名的司命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原来他们两个已经走远了。
“等等我。”司命赶紧小跑上前。
而此刻另一边,已经进入墓中的君景玉此刻正好巧不巧的和吴三省他们碰了面。
“你,你...”这人怎么和他所见过一面的君姑娘长的那么像?
君景玉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才想起此人是谁了:“原来是你啊~”
“你认识我?或者说,你认识君姑娘?你们是什么关系?”吴三省一连三问。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不想回答。”君景玉傲娇的直接越过吴三省,走在他们的前头。
看着前面的少年,吴邪问向吴三省:“三叔,你认识他啊?”
“我不认识他,但是他的长相和我见的一个人长的很像。” 难道,那位已经结婚生子了?
可是也不对啊,在他记事起,就知道那人有个丈夫和两个孩子,他那时候只见过其中一个,难道这个少年就是另一个?吴三省暗想道。
“三叔,他人不见了。”这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君景玉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转角处。
“先别管他,我们继续走我们的。”君景玉的突然不见,并没有引起吴三省的上心,而是继续带着吴邪他们几人往前走。
而君景玉此刻已经出现在了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察觉的一处隐蔽洞穴之中。
他凝视着那不断缓慢溢出的黑气,心中暗自叹息一声,只能认命的采取行动将根源给除去。
于是,他无奈地走上前去,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那散发黑气的根源从墙壁中抠挖出来。
在他成功地将其取出后,将那不大不小的黑莲给将其缩小成一个极小的圆球状,让它在空中缓缓飘浮着。
这个小圆球散发出来的气息正是属于冥界最底层的深渊之境里的东西。
看着这小小的东西,君景玉犯难了:“所以,我现在应该先用什么东西拿来装这个玩意呢?”
“当然是用这个了。”
“嗯?”转身过去的君景玉,在东西朝他扔过来的时候,下意识伸手将东西给接住。
看到来人,君景玉还觉得惊讶:“是你们啊,怎么突然找过来了?难道是想我了,来帮我干活?”
“你可别白日做梦了,谁来找你了?少自作多情。”张景泽拽拽的反驳道。
“这个是?”君景玉扬了扬手中的玉瓶,问。
“那是我从天界薅来的战利品,拿来装你那个东西,绰绰有余了。”张景泽随意地说道,仿佛这件物品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对于司命来说,这可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物品,而是帝君花费了整整一千年时间炼制而成的珍贵法器——幻息瓶!如今,却被张景泽如此轻易地拿出来,用来装载一个未知的东西,这让司命感到无比的心痛。
“小殿下,这,这怕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最终,司命还是忍住的开了这个口。
张景泽眼神凉凉的看向他:“你有什么意见吗?”
司命吞了吞口水:“没,没有了。”
“没有那就闭上你的嘴巴,给小爷安静待着。别忘了你是谁的手下,以后那位置是谁的。”
很好,司命被张景泽的话给彻底唬住了。他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他们兄弟二人,不敢说话了。
“你这是打算继承我的野心,到时候去夺位了?”君景玉微微一笑,将小圆球装入一只精致的玉瓶中,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张景泽,眼中闪烁着一丝戏谑。
张景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轻哼一声。
“你夺不成了,怎么着我也得自己上了。他在那个位置上也是够久的了,该换个主人来当当了。” 说话的语气中充满了玩味。
君景玉听后,不禁笑出声来。
“你这玩闹的心思,可真够是大的。”将一个帝君之位拿来消遣,应该也就只有他这弟弟才能干得出来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