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于海棠质问得哑口无言,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于海棠看着傻柱这副模样,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但又忍不住泛起一丝心疼。
“傻柱,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秦淮茹一家就是个无底洞,你非要往里面跳。现在好了,工作没了,还被人针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于海棠眼眶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
杨厂长在一旁看着两人,心中也不是滋味,他上前劝道:“海棠啊,傻柱这次确实是冲动了,但他也是出于好心。你看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夫妻之间,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呢。”
于海棠看了杨厂长一眼,无奈地说:“杨厂长您不知道,我和傻柱说过无数次了,可他就是不听。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可现在事情闹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傻柱抬起头,看着于海棠,眼中满是悔恨和哀求:“老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跟秦淮茹一家有任何瓜葛。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看在孩子的份上。”
于海棠咬着嘴唇,犹豫了。她和傻柱毕竟夫妻一场,还有了孩子,说要离婚,她心里也不好受。但想到傻柱之前的固执,又有些犹豫不定。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三人转头望去,只见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在了他们不远处。车门打开,李副厂长从车上走了下来。
“哟,这不是傻柱、杨厂长和于海棠吗?这么晚了,还在这儿聊什么呢,这么热闹?”李副厂长阴阳怪气地说道。
傻柱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将于海棠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李副厂长:“李副厂长这么晚了,您怎么还在厂里?”
李副厂长冷笑一声:“我是厂里的领导,什么时候走,还轮不到你过问。我刚才听到你们在说离婚的事儿,傻柱,你这是怎么搞的,连老婆都要跟你离婚了,真是让人笑话。”
于海棠听了李副厂长的话,心中一阵委屈,忍不住说道:“李副厂长,您也知道傻柱因为什么落到这步田地。他不听劝,非要帮秦淮茹一家,现在工作没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李副厂长佯装同情地摇摇头:“唉,傻柱啊,我早就提醒过你,别跟秦淮茹搅在一起,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闹得妻离子散,这能怪谁呢?”
傻柱咬着牙,没有说话。他知道李副厂长这是在故意看他笑话,落井下石。
“海棠啊!我倒是觉得,你的选择没有错,像傻柱这样的男人,迟早会害的你家破人亡的,你还是要尽快下决心离婚。”李副厂长见傻柱不理他,又将目光看向了于海棠。
“姓李的!你他妈的说什么呢?”傻柱急了,冲上去就要打李副厂长。
结果李副厂长身后出来两名手下,用擒拿手将傻柱给制服。
“傻柱火气不小啊!可惜你的本事太小了,遇到事情只能无能狂怒。”李副厂长不由的叹了口气。
傻柱被两名手下制住,挣扎着却无法挣脱,脸涨得通红,愤怒地瞪着李副厂长:“李副厂长,你别太过分!有什么冲着我来,别挑拨我和我老婆的关系!”
李副厂长却不慌不忙,上前一步,挑衅地看着傻柱:“傻柱,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还能保护得了谁?”
“如今的你让我提不起一丝兴趣,当初你在仓库的牛逼劲呢?起来用过肩摔打我啊!傻柱你不是很牛吗?”
面对李副厂长的嘲讽,傻柱只能闭着嘴,在心中默默的懊悔。
骂了十几分钟后,傻柱一直不还嘴,这让李副厂长感觉没意思,于是他便带着手下坐车离开了。
于海棠看着颓废的傻柱,也没有上去搀扶的打算,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自己一个人回了四合院。
傻柱见状立马追了上去,并且不断的说好话,试图阻止于海棠跟他离婚。
可惜的是,这一路上于海棠一句话都不说,傻柱也无可奈何。
到家以后,傻柱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何晓,于是急忙开口询问:“老婆!咱的儿子呢?今天怎么不在家?”
于海棠自己躺在沙发上,冷冷的开口解释:“孩子在我妈家里,明天一早就去离婚吧!”
傻柱闻言摇了摇头:“海棠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就当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我会离秦淮茹一家远远的。”
于海棠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自顾自的用被子蒙着头,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还在睡梦中的傻柱,就被于海棠用一盆凉水泼醒。
傻柱被凉水泼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难以置信地看着于海棠。
“海棠,你这是干什么?”傻柱又惊又气地问道。
于海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起床,去离婚。我已经跟街道办说好了,别让我再等。”
傻柱心中一阵绝望,他知道于海棠这次是铁了心。但他还是不死心,试图再次挽回:“海棠,我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于海棠撇撇嘴不屑的开口: “少废话跟我走!今天必须跟你离婚,你要是不去我就登报让儿子跟你断绝关系。”
傻柱听于海棠这么说,心中不由一阵刺痛,他怎么也没想到于海棠会绝情至此。
但他实在不甘心就这么失去家庭,仍在苦苦思索着对策。
“海棠,你先别急。你想想,咱们要是离婚了,孩子怎么办?他还那么小,不能没有爸爸呀。”傻柱试图用孩子来打动于海棠。
结果于海棠看都没看傻柱,直接推着自行车,就往屋外走去。
“海棠你干嘛去?”傻柱见状急忙伸手阻拦。
于海棠回过头冷冷的开口:“要吗离婚!要吗我去报社跟你断绝关系,你自己看着办吧。”
傻柱此时已经知道,从他没有听张建军和于海棠的劝告,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