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饱含着明天的曾经,明天的曾经饱含着对今天的曾经。
…
观前的闲聊:
小抄自认为自己不算多抽象或“癫”啦,什么?为什么要当迷语人……?
没有啦!迷语人什么的……诶?是谜语人?我懒得多打这一两个字根,况且本意不变嘛。
我的抽象大也是因为我想在有限的字数中塞过多的内容导致的——毕竟我是个懒批(
……
阿拜多斯某处,美弥正扛着几只失去意识的小混混问向医院慢慢走着。看来今天的巡查任务已差不多有了结果。
美弥在阿拜多斯的这几天是蛮不舒服的,大概是因为就阿拜多斯这种欠发展地区占地面积大——医院还没几个。
按小鸟游星野的话就是:“如果有在阿拜多斯找医院的时间,美弥同学大也从别的学校的自治区找到了呢~!况且这儿的医院质量也确实不好。呜欸,对不起肯定是有的。”
这就导致美弥每次都要润到其他自治区然后再进行转交,麻烦的要命。更何况医疗骑士团的芹奈和花绘都有很多事要忙,所以她总是被卡进度。
少女叹了口气,颠了几下肩上的小混混们,“嗯,都在。”随后便继续了前进。
阿拜多斯东侧的风沙不算大,美弥倒是没想到。再当她看到阿拜多斯与城市边缘被立起的一排排树时,倒又轻轻的笑了:
“看来阿拜多斯确实有不错的运气。”
“……”少女思索片刻,又摇摇头,“在痛苦的取舍之后的一点回甘罢了。”
那风轻闲的吹过美弥的脸颊,有些灼热,但她感觉还不错,精神应该是有些放松了。
正当少女享受着这一阿拜多斯的独特风韵时,一枚携着紫色与红色的光芒的子弹冲向了她……
气势磅礴的冲击力像是下一刻就要将美弥击倒——但不巧的是美弥很自然的侧过了身,用左臂上的盾抵下了这一次攻击。
她算是身经百战的三一学生了,自然不会被这种小伎俩所伤。更何况……美弥知道袭击自己的这个人是谁。
顶着花帽的紫发少女怒目圆睁,手上提着她的冲锋枪,身上还穿着她在花店中营业时要套的花匠服。
哦,上帝,真是可怜的孩子!我们的紫藤怎么也魔怔了起来了呢?!尤其是在她本来就有十字的光环上又套上一个红色十字架的时候,那就更让人忍俊不禁了(
美弥倒也没想到紫藤也会变为暴动的一员,还专程来阿拜多斯找她。她记得紫藤的「神秘」应该是不弱的,在修女会也应该算得上有实力的那一层。
“啊……”美弥将肩上的小混混们放下,甩了甩手中的【救护の证明】,看向迟迟没有发动进攻的紫藤,“是想通了吗?”
“想通你【三一粗口】了?!你?自己干点儿【三一粗口】事自己没数是吧?”好吧,看来紫藤更文明了不少。
美弥有些不知所以然,她倒是没想到失控了的紫藤还能进行交流。但更多的应该是她不明白自己又做什么让紫藤破防的事情。
“啊……我记得我这几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阿拜多斯。也没空去光顾你的花店……”美弥解释起来。
“花店!对!你还想对我的花店动手!”少女嘶吼起来,“我【三一粗口】的,你将我逼出三一就罢,今天还想要把我珍视的一切都毁掉是不是——?!!”
美弥露出一个难以言述的表情,随后很直白的说道:
“据千年的研究报告可知,参与暴动的人一般都有出现虚假的记忆,情绪难以控制,失去意识等症状。你觉得自己是哪一条?”
“什么暴动?!”紫藤大叫着,“根本就是你们三一整出来的幺蛾子……我染上了也肯定是因为…你们!对!就是你们!”
紫藤话虽如此,但可见的是紫发少女头上的红色十字消淡了一些。
美弥一下又有兴致了,本来打算一个屁股直接按死紫藤的她瞬间有了耐心。事实上,她对除三一学生之外的人很少有耐心就是。
“那你觉得自己现在染上那东西了吗?”
“染上?!怎么可能?我只是气不过你欺负我的朋友!”紫藤发憨似的,然后抬枪又向美弥突了一梭子——,“我重拾你的梦!”
全被美弥躲过。气急败坏,破口大骂——然后破防,跪地大哭:
“呜哇哇哇哇哇——你干嘛——,哎呦——!!!”
很逗比的场面,美弥差点没忍住破了功,但说实话,现在的紫藤还是蛮可怜的。
“这……”美弥耸耸肩,“我觉得你还需要冷静一下……”
看着哭成一坨的紫藤,美弥走上前去,却发现少女开始止不住的咳血,可还是不肯死心的大叫着:
“牛魔的,今天……我死…也要……”
扑通一声,紫发少女倒在地上没了动静。美弥先是一惊,随后立马从兜里掏出一片药,很熟练的塞到紫藤口中。
她是没想到自己能给这个性格不怎么好的少女直接气出“旧疾”的。所幸她随身有备对应的药品…一直有备。
…
今天是星期天,她又在那里看书,算是修女会中最能看书的修女了吧。当然,三一最能看书的还算不上。
她的身旁放着自己那把名为「兰彻斯特」的枪,算得上很朴素了,只有末端被贴上了三一的标志。上面没什么灰尘,像是刚被擦拭过。
人们总是调侃她的枪和茶会的那位的枪一样。这时候她就会甩出一堆论据——原来那把属于在征讨阿里乌斯之后遗存下来的「兰彻斯特」,而不是一直传承而下的「兰彻斯特」的原型号枪体。
她很爱护自己的这把枪,还给它起了个很优美的名字——【Eternal Flower(永恒的花)】。
但其实在圣三一,她的存在感是蛮低的。不过她觉得无所谓,因为她觉得自己只要有美弥…樱子这些朋友就好了。
可这算是命运的一次诽谤吗?她,变成了一个「违约者」。
当她看着那位刚入学的粉发少女受到欺凌时……她没能挺身而出。她可以轻松制止的事就此被染上了名为「惭愧」的色彩。
“明明近在咫尺……为什么我没有发现?”她又开始质问自己,最后也没有得出结论。
只是又听到那些深扎在她内心的「刺」。
她不敢面对——但她又不想忘记……
或许她就是个这样的人吧。
今天是星期天,她还在那里看书。她有了些感悟,在书旁做起批注:
【今天饱含着明天的曾经,明天的曾经饱含着对今天的曾经。】
少女又叹了口气,像是在等什么。最后又在批注后面补写了一句:
【今天的苦难会被明天所继承吗?】
今天没有人调侃她,她似乎觉得有些不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