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哥可是深知这郭存沫的厉害之处,因此他一见到郭存沫,就仿佛耗子见到猫一般,惊恐万分,二话不说,立刻转身冲向房门,准备落荒而逃。
然而,毛哥早有防备,已经先一步将手搭在门把手上。
鼠哥稍显迟钝,他的手落在了毛哥的手上,两人四目相对。
毛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开口问道:“你这么着急忙慌的,究竟想干什么?”
鼠哥拼命地摇动着门把手,但由于毛哥的手压在上面,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门打开。
于是,鼠哥惊慌失措地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盯着郭存沫,身体紧贴着门,似乎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把这扇门撞出一个大洞来。
郭存沫满脸笑容地朝鼠哥走来,嘴里说道:“好久不见啊!看你最近混得挺不错嘛。”
鼠哥连忙回应道:“郭哥您真是说笑了,我只是勉强糊口罢了。
倒是毛哥跟随着您越发飞黄腾达了,不仅成功从狼哥手里夺回了地盘,而且还不断发展壮大起来。”
说罢,鼠哥露出谄媚的笑容。
郭存沫顺手搬起一把凳子,递到鼠哥面前,然后说道:“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何必急着离开呢?”
鼠哥战战兢兢地看着郭存沫,见对方伸出手示意让自己坐下时,鼠哥吓得连忙摇头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站着就行,郭哥您请坐,请坐!”
郭存沫见状也不再强求,直接将板凳拉到自己身下,然后抬头看着眼前站得笔直的鼠哥,开口问道:“我有点事要问问你,记住,我只问一遍,想清楚了再回答。”
鼠哥忙不迭地点头应是。
郭存沫接着问道:“你来华金市多久了?”
鼠哥低头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道:“快……快一个月了。”
郭存沫继续追问:“那你知不知道盛雅丽这个人?”
听到这个名字,鼠哥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常态,点头道:“知道知道,她可是盛根滦的女儿,华银市出了名的冷美人!”
郭存沫又问他是否在华金市见过盛雅丽,鼠哥略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没见过没见过,盛小姐应该在华银市才对,我怎么可能会在华金市见到她呢?”
然而,郭存沫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鼠哥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心中顿时明白对方肯定没有说实话。
于是,他沉下脸来,语气严厉地说道:“想好了再回答,给我仔细想想!”
鼠哥依旧摇着头,语气坚定地说:“真的没见过啊!如果盛小姐来到华金市,我碰到她,一定向你们汇报。”
正当大家交谈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只老鼠竟然大摇大摆地爬上了桌子,开始啃咬盘子里的苹果。
郭存沫眼疾手快,顺手抓起一张纸扔了过去,精准地将老鼠打翻在桌子上。
郭存沫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那名手下立刻心领神会,走上前去抓住老鼠,送到郭存沫面前。
郭存沫端详着这只老鼠,不禁感叹道:“个头还不小呢!看来它平日里没少吃东西,胆子也越来越大了,大白天的居然敢出来胡作非为。”
说着,郭存沫将目光投向毛哥,问道:“你说是不是?”
毛哥点头应和道:“可不是嘛!它肯定是平常遇到的都是些弱小的对手,抓不住它。这次可好,撞在郭哥手里,算它倒了八辈子血霉!”
郭存沫得意地拿着老鼠在鼠哥面前摆弄着,同时安慰鼠哥,也许是他过于紧张,导致一些事情被遗忘了。他让鼠哥别紧张,慢慢回想。
鼠哥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心里也开始微微出汗。他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而此时,郭存沫则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毛哥身上,开口问道:“毛哥,如果换成是你,平时碰到那些作恶多端、为非作歹之人,你会如何处理他们呢?”
郭存沫的声音不大,但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到了毛哥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毛哥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嘿嘿,那可不一定哦!这得看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嘛。就像眼前这只小耗子,我会先一颗一颗地拔掉它的牙齿,让它即使偷到东西也没法享用,只能在一旁干瞪眼、急得跳脚!”
郭存沫一听,顿时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称赞道:“哇塞,毛哥果然经验丰富啊!说得太有道理了!快,毛哥,你来亲自示范一下,也好让咱们大伙儿都学学这手绝活!”说罢,他便将手中紧紧抓着的老鼠递到毛哥面前,眼中满是期待和兴奋之色。
毛哥接过老鼠,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当着鼠哥的面,毫不犹豫地开始用手捏住老鼠的嘴巴,准备给它拔牙。
鼠哥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只见毛哥用力一扯,老鼠的牙齿被硬生生地拔掉了一颗。老鼠发出痛苦的尖叫,但毛哥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冷酷地拔着老鼠的牙齿,一颗接着一颗。
鼠哥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的双腿开始发软,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终于,他不受控制地尿了裤子,尿液顺着裤腿流淌下来,瞬间浸湿了一大片地面。
整个场面异常血腥和恐怖,让人不忍直视。而毛哥却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他专注于手中的老鼠,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
郭存沫见状便笑骂道:“这鼠哥的胆子也太小了吧!仅仅只是惩罚一下老鼠而已,竟然就被吓得尿裤子了。毛哥啊,你以前难道都没有好好教导过鼠哥吗?”
这给老鼠刚刚被拔掉牙齿,鼠哥依旧是没有开口,那边毛哥就又开始动手给老鼠拔起了鼠毛来。可怜那老鼠被拔得疼痛难忍,只能不停地发出“吱吱”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