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存沫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盯着眼前的刘抄抄,语气轻松地说道:“那就期待刘警长给我们带来好消息啦!可别让我们失望哦!
对了,我明天还要去拜访一下巡抚大人,希望到时候能有机会在大人面前夸奖你一番呢。”
刘抄抄连忙点头哈腰,陪着笑脸说道:“一定,一定!”
话一说完,郭存沫便与毛哥一同转身离开了保卫局。
刚踏出大门,毛哥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你觉得刘抄抄会真心帮我们吗?”
郭存沫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毛哥反问道:“那你觉得呢?”
毛哥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我看八成是不会的。上次你把他打得那么惨,他肯定对你怀恨在心。”
郭存沫轻笑一声,拍了拍毛哥的肩膀,安慰道:“我也没指望他能真心帮忙。”
毛哥满脸疑惑地看着郭存沫,不解地问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来找他干嘛?这不纯粹是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嘛!”
郭存沫缓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精明之色,解释道:“这可不叫浪费时间,这叫敲山震虎。
无论他是否真心想帮我们,起码我们给他敲响了警钟,警告他不要暗中捣鬼。”
毛哥疑惑地问:“你觉得咱们这种敲山震虎的方式能起作用吗?毕竟,如果他想耍坏心思,在自己的地盘上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啊!”
郭存沫镇定自若地回答道:“别忘了,这里可是华金市,西海省的省会城市。而且,巡抚大人也在这里坐镇呢。”
毛哥急切地追问:“你认识那位巡抚大人吗?”郭存沫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相识。
毛哥惊讶地说:“那你刚刚怎么还说要明天去拜访巡抚大人呢?”
郭存沫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解释道:“那只是为了吓唬一下那个刘抄抄而已,给他施加一些压力,好让他乖乖地帮我们找人。”
毛哥恍然大悟,“哦”了一声,笑着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真的认识巡抚大人呢。”
郭存沫接着说:“虽然我不认识这位巡抚,但看起来他应该是个正直的人。”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愉快地交谈着,不知不觉回到了酒店。刚踏进酒店,毛哥派出的人便立刻迎上来报告消息。
毛哥迫不及待地问:“找到人了吗?”
那名手下遗憾地摇了摇头,回答道:“还没有。不过,我们用了些钱从师爷的手下那里打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毛哥听到有好消息,便迫不及待地追问到底是什么消息。
这名手下赶忙回答道:“鼠哥也来到了华金市,并且似乎已经投靠到了虎爷门下。不仅如此,鼠哥近来与陈武胜关系密切。
陈家在华金市可是名门望族,门路广泛。我们要不要把鼠哥找来询问一下?毕竟,无论如何,鼠哥曾经和我们都是兄弟,我相信他一定会给我们这个面子的。”
毛哥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他沉声道:“那贼鼠在华银市时,竟敢假借我的名义做尽坏事,欺凌男女,天理难容!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清楚呢!不过也罢,你去把他找来吧。”
手下领命而去,但就在这时,郭存沫出声喊住了他,并叮嘱道:“千万别告诉他我在这里,否则他绝对不会来的。”
手下点头示意明白,随后便转身离去寻找鼠哥。
没过多久,手下便带着鼠哥回到了酒店。然而,郭存沫并未现身,而是悄悄躲在一旁的帘子后面观察着局势。
毛哥见到鼠哥后,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好久不见啊,鼠哥,你最近真是越发潇洒了。”
鼠哥潇洒地一甩头发,然后说道:“托毛哥你的福啊!想当初兄弟我对你那可是尽心尽力、忠心耿耿啊,没想到你竟然把我逐出了门!”
毛哥听后冷哼一声,说道:“忠心耿耿?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未免有点不合适吧!
你在华银市打着我的旗号欺男霸女,我老毛再怎么不济,也不能任由别人败坏我的名声!”
鼠哥不屑地切了一声,说道:“兄弟我跟着你,无非就是想过那种锦衣玉食、美女如云的生活。
你的名声不也是兄弟们拼命挣来的吗?兄弟们借用一下你的名声谋点福利,又有什么过分的呢?”
毛哥呵呵一笑,说道:“哟呵,这投靠了虎爷就是不一样啊,说话都这么硬气了,都敢跟我这么说话了?”
鼠哥不甘示弱地回应道:“毛哥,你可别忘了,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啦!这华金市可不是华银市,更不是你的地盘!
兄弟我也是看在咱们以前兄弟一场的份上,才会来这里找你的。要不然,你连见我的机会都没有!”
毛哥非常无语地看着鼠哥,用手指着他说道:“行啊,你小子真有种!”
鼠哥却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那我可要走了哦。”
毛哥连忙拦住他,说道:“当然有事,没事我也不会找你。”
鼠哥一听,便顺势坐到旁边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什么事快说吧,如果我能办得到,那就得看我心情咯。”
毛哥见状,直截了当地问道:“听说你已经投靠了虎爷,想必在这华金市也有些能耐。
我想打听一下,你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盛雅丽这个人?”
鼠哥一听到“盛雅丽”这个名字,突然打了个激灵,然后拼命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也从未听说过。
说完,他迅速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并随口说道:“既然没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
正当他走向门口,准备打开门时,只听见帘子后面传来郭存沫的声音:“你以为这里是华金市,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难道你觉得自己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话音刚落,郭存沫就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