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闹什么狗脾气呢!”
无辜被易中海喷了几句,一大妈也有些不快。
刚才她并没有跟着易中海出来。
而是在家里做饭,收拾。
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时看到自己丈夫这样的态度。
也是满头的雾水,但也没想太多。
迈腿朝着聋老太太的屋里走去。
过了会儿,李阳从家里推着自行车走出。
听到隔壁聋老太太家的摔打咒骂声。
也是笑了笑,这老太太这么大岁数还这么有精力呢。
没太过关注聋老太太家的事儿。
李阳径直朝着外面走去。
答应娄晓娥的事儿,怎么今天也得办了。
也不能继续往后拖着了。
毕竟,从下周开始。
自己这边还指不定怎么着呢。
李阳可没忘自己这保卫科科长的位置。
此时还不算是正式的。
必须要去到相关部门经过‘相关手续’以后,这才能正式地成为保卫科科长。
通过相关手续对于李阳来说。
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儿。
但这段时间内刚给吴家二代三代折腾进了大狱。
难免不会落到某些人的眼里。
单论身份来说,李阳和大院儿子弟。
远远不是一个量级的。
不过……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李阳心中忌惮不说没有,但更多的还是嫌麻烦。
他就想靠着系统,然后在这个淳朴的时代里,好好地生活下去。
可总有那么些不开眼的。
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自己又不是那忍气吞声的性格。
这一来二去,能不干起来吗!
脑海中充斥着这些杂乱的思绪。
不知不觉间,李阳蹬着自行车已经来到了轧钢厂门口。
“李科长好。”
门口几名保卫科干事远远地认出李阳。
见到李阳后,也是赶忙起身对其打着招呼。
李阳微笑以对,点点头,径直朝着厂里走去。
将自己的凤凰牌自行车停好后。
李阳来到了保卫科的办公室内。
办公室不大不小,里面有着七八张桌子。
上面摆着绿色灯罩的台灯。
最里面则是一个木门。
木门镂空处则是透明的玻璃。
越过玻璃能看到打开木门后。
里面还有一道铁栅栏。
再往里面扫去,一片漆黑。
没有任何的动静。
李阳也不在意。
摸出根烟点燃,抽了几口。
随即果断地来到了门口。
伸手牢牢拉住把手。
嘴上叼着的烟头随着呼吸明暗不定。
嘎吱——
另外一边。
天色已晚。
但四合院里除了家家户户透过窗子的灯光外,显得依旧十分暗淡,看不清晰。
后院儿里,许家房门打开。
娄晓娥丰腴的身影从里面闪了出来。
脸上有些纠结与慌乱,轻轻咬着嘴唇,似乎是在下定什么决心一样。
就这么在门口徘徊了好几分钟后。
一片乌云悄无声息地遮盖住明亮的月。
娄晓娥下定了决心,跺了跺脚。
转过身果断朝着刘家的方向走来。
现如今,这城里可都通了电。
更别说南锣鼓巷这边儿了。
但娄晓娥今天仔细观察了一下。
今天晚饭的时候。
这刘家就没有开火。
而现在天色这么晚了。
他们家里更是没有点灯。
可以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娄晓娥鼓足勇气来到门口。
伸出白皙的手臂,停顿了一瞬。
却还是敲响了刘家的屋门。
笃笃笃——
“二大妈,您跟家呢吗?”娄晓娥轻轻的敲着屋门,声音里有些微乎其微的颤抖,“我是娥子啊,我家里有点儿吃的,想着说给我光天,光福兄弟拿过来补补身子……”
敲门了有一会儿。
刘家却依旧如常,一点儿动静没有。
娄晓娥也不敢大声喊叫。
生怕给月亮门另外一侧的易中海等人招来。
毕竟,眼下这事儿可是李阳千叮咛万嘱咐自己来做的。
要是给别人吵醒了,问自己找二大爷一家有什么事儿,这让自己咋说啊……
想到这儿,娄晓娥敲门的声音更轻了些。
鼓起小嘴,埋怨起李阳来。
“真是的,非让我来敲这二大爷家的门……”
“他家里这么味儿,没准人带着刘光天兄弟俩早就去了医院……”
“敲这么半天都没动静,肯定是不在家了……”
娄晓娥嘟囔几句,冲散了心底的不安。
旋即也是落下了手臂,刚准备扭头离开。
结果却听到身后的屋门吱啦一声响起。
娄晓娥本来迈开的腿在此时停在了半空中,一动也不敢动。
只觉得身后的屋门内冒出的全是寒气。
后背更是被香汗浸湿……
半晌,身后除了开门声外。
并没再发出任何动静。
娄晓娥指甲紧掐在手心中。
身子僵硬的,慢慢的转了过去。
只见原本关的好好的屋门。
此刻已经大开。
黑漆漆的屋内,犹如黑洞一般。
娄晓娥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旋即脑海中响起李阳咬着耳朵时的叮嘱。
心中的惊慌也是缓缓平复。
耳根不觉间变得通红。
虽说现在依旧有些胆怯。
但为了…为了将许大茂救出来。
没错,娄晓娥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
现在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将许大茂给救出来。
根本不是因为李阳的叮嘱……
娄晓娥自我催眠后,美眸闪过坚韧。
随即果断迈着腿,朝着屋里走去。
“二大妈,我是娥子啊,这两天怎么没见……”
话还没说完,刚接近门口的娄晓娥。
闻到屋内传来的气味,柳眉瞬间紧蹙。
一股捂烂了的肉夹杂着血腥的味道。
直窜娄晓娥的鼻尖。
强压胃里的不适,娄晓娥来到门口,迈步朝里走去。
“二大妈诶,您说您这怎么连个灯都不开……”娄晓娥走进去后,伸手在墙上摸索。
打算找到电灯的拉绳。
突然一只冰凉滑腻的手从黑暗中冒出。
紧紧地抓住了娄晓娥的手腕。
“啊!”娄晓娥本就心里怕得不行。
哪怕再怎么心里催眠自己。
也不可能说真就变得无所畏惧。
现在更是被吓了一跳。
尖叫声响彻在四合院的上空。
本来紧紧遮蔽着月光的乌云。
变得愈发深沉浓重……
“咋了这是,刚才那是娄晓娥的声音吗?”中院儿的易家,一大妈抱着槐花,看着小当写作业,同样听到了娄晓娥的惊叫声。
旋即扭过头问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