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轻言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也只能这么认为,接下来的几天里,姚轻言依旧待在将军府中,而姚青风见姚轻言没有任何要回去的意思,也不禁有些担心。
“轻言,你不打算回王府了吗?”姚青风随口一问。
而姚轻言听到姚青风说的这话,立刻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哥哥,你是在赶我走吗?我还不想回去呢。”
姚青风一听姚轻言这话连忙摇头解释:“怎么会呢?这将军府就是你的家,我怎么会赶你走,主要是你已经离开王府这么多时日了,我怕一些不知情的人再说些什么闲言闲语,到时候王爷的声誉肯定不会受影响,你一个女子就不好说了。”
“况且这么多天过去了,想来王爷应该也会意识到自己做的事不对,估计是不好意思拉下脸过来跟你道歉。”
姚轻言知道姚青风这话是在哄自己,但是一想了想,他话中有一些也对,于是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哥哥说的也对,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便明日再回王府吧,今天收拾一下东西。”
这话好巧不巧的被刚巧赶来的王语嫣听的一清二楚,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他这一次便不再说那样的话。
做出一副疼爱妹妹的样子,开口叮嘱:“轻言,这么快就要回去吗?我还说明日一起邀你出府去买一些东西呢。不若在家里再住两天,也不急于这一会儿。”
如果这话由姚青风来说,姚轻言自然是会考虑的,可这话是由王语嫣说出来的,姚轻言肯定是不会有任何的想法。
“不用了,我在家里面住了这么久了,明天回去倒也算不上。”
说完姚轻言就准备离开前厅,这才刚起身,就看见诺王从门口处遥遥走来。
姚青风一看见诺王也不好在坐着,立刻起身前迎。
“诺王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来将军府了?”
诺王听到姚青风问的这话,一副高雅的模样:“给寒王妃道谢。前些时日去到王弟府中,想给王妃道谢之时,却听说王妃回了将军府。”
“昨日去时,听闻王妃依旧还在将军府,这才今日前来拜访。”
见诺王说明了用意,姚青风也是堪堪放下心来,这时才突然想到诺王说是来道谢的,立刻询问姚轻言是怎么一回事。
姚轻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诺王在搞什么鬼,根本不知道怎么跟姚青风解释,而诺王像是看出了姚轻言的局促,开口替他解围:“是这样的,前些时日王妃去我府上为王弟求药之时,恰逢身体不适,我就让王妃给我把了把脉,王妃便顺便帮我调理了一下身子。”
姚青风听完立刻觉得姚轻言此举是有一些不妥,但碍于这么多人在一时之间也不好说什么。
而刚刚已经离开的王语嫣却去而折返,待诺王和姚青风话语刚落,他立刻上前对着诺王行礼:“殿下。”
哪曾想诺王不曾多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王语嫣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在一旁候着。
姚轻言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便开口:“我还有事,就先回到院中了。”
姚青风隐隐约约能感受到诺王对自己的心思,此时此刻听到姚轻言说的这话也是毫不犹豫,立刻就让他赶紧回到院中。
诺王建姚轻言已经离开,也不想再多留,只和姚青风寒暄了几句就回到了诺王府。
自始至终都没插上话的王语嫣,回到自己院中又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而刚送走诺王的姚青风,立刻去到了姚轻言的院中,询问事情的缘由。
姚轻言将事情跟姚青风讲完以后,一副认错的模样,并且带着一些愧疚的开口:“哥哥对不起,这一次是我莽撞了,没有考虑事情的后果,若是失败会给哥哥带来多大的压力。”
姚青风没有想到姚轻言会说出来这样的话,毕竟放在以前,姚轻言是一个根本就不会认错的性子。
“好了,哪有什么错不错的,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
准备回王府的姚轻言却是不知道,南宫寒早两日已经离开了王府。
前两日……
冥风将手中的密信递给了南宫寒,“王爷,这是手下的人传上来的。”
南宫寒看完以后紧皱着眉头,这让冥风对信上所说的内容多了一丝好奇。
“王爷不知信中所说何事?”
南宫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信递给了冥风,而冥风看完以后也是勃然大怒:“真是胆大妄为,在我天禹国境内,竟然还有人拐卖妇女!”
南宫寒却是极为冷静的分析:“下面的人既然将这一份密信承了上来,那不一定就是有用处的,况且我们这两日本就要出发去寻找那藏宝图碎片,怕是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既然如此,那我们明日就去往落花镇。”
冥风听到南宫寒的决定,开口询问:“明日?时间会不会太赶了?您这刚醒来怕是身子还不大好,不如等好利索了再去,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南宫寒却是直接否定了冥风的提议。
“无碍,到时候你和于晨跟我一起去,剩下的人继续查藏宝图碎片的下落。”
冥风点了点头,又嘟囔着:“王爷,为何这藏宝图碎片皇上偏偏让您去找呢?这听起来还挺重要的,按照皇上对您的信任程度,这一份差事不应该落到您的头上啊。”
南宫寒听到冥风说的这话,似是自嘲的笑了一声:“为何会落到我头上?这一众王爷之中,唯有我一人常年不在这京都之内,而且他自是知道我手下的情报网比其他人的都更有用,不过是把我当刀使而已。”
“如果我在寻找藏宝图碎片的过程中不慎再出点什么事情,那刚好就如了他的意,他身上也不会背上一些什么骂名,同时也除去了他心中的一桩大事儿,这么能两全其美的法子,除了我,我还真想不到他可以给谁。”
冥风这时才理解到皇上的用意,他想说些什么,但却是敢怒不敢言。
南宫寒自然是理解他的想法,但他并不在意那么多,他之所以会答应皇上,不过是因为他心里总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与其母妃有着很大的联系。
前些年他忙着为国而战,而如今已经成了这副模样,似乎是什么也做不了了,既然如此,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去查一查当年母妃的事情。
但这些他并没有跟冥风和于晨他们说。
……
第二日,早早的姚轻言就回到了王府,却见王府大门紧闭。
正当她准备翻墙入内之时,却突然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花姐姐!花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也是来找南宫寒的吗?”
花昔听到姚轻言问他的话,摇了摇头,“我是来找你的,我知道你这两天肯定会回到王府内。”
姚轻言听到花昔说的这话,连忙点了点头,并且开口说道:“对呀,对呀,前些天南宫寒莫名其妙跟我发脾气,我就回家去了,这两日我心情舒坦了,这不想着回来吗。”
“只不过这南宫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王府大门紧闭就算了,我敲了半天门,竟然也没有人给我开门。”
花昔听到姚轻言说的这话,立刻给他解释这是为何:“你今天就算是把门敲破了,也没有人来给你开门的。南宫寒已经走了,并且这府里的下人都被他遣散了。”
姚轻言听到这话一时之间有一些诧异:“走了?这是什么意思?而且他把下人都遣散了,那忠伯呢?忠伯去哪?”
花昔听到姚轻言问的这些,只能回答他第一个问题:“前两日不知道他收到了哪来的密信,然后便急匆匆的出门了,至于忠伯我也不知道,估计是让他回家养老去了吧。”
姚轻言一听便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不甘心就这样回到将军府,于是便询问花昔:“那花姐姐知道南宫寒去了哪儿吗?”
花昔听到姚轻言这么问,毫不犹豫就回答:“不知道。”
而姚轻言看到这样的花昔,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哎呀。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我在将军府里面闲的都快发霉了,刚好出去玩一玩。”
花昔却是说什么都不肯告诉姚轻言。
姚轻言一气之下便只能说些狠话:“你不跟我说,那我以后就再也不去找你了,你来找我,我也不见!”
花昔见姚轻言似乎不是在赌气的样子,立刻将他所知道的信息都告诉给了姚轻言。
“据我所知,他应该是去了落花镇。那里近半年有颇多的少女丢失,想来他应该是去查一下发生了什么,我看他离去的方向也是那个方向。”
姚轻言得到消息以后立刻收起刚刚那副样子,挽着花昔的胳膊,嬉皮笑脸:“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给我说!你真好!”
“花姐姐要和我一起去吗?想来你应该也是挺担心南宫寒的吧。”
刚说完这话,姚轻言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询问:“他醒来之后,对你怎么样啊?不会也让你走吧?”
花昔听到姚轻言这么问他,一脸不关心的回答:“我没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