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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感觉没出问题,现在是没有风的,对吧?”维斯特脸色苍白,硬着头皮问我们。从他身上我可以得出结论——这同样是我观察反思的结果:总局的选人系统不完善,培训机制和验收标准也存在很大的漏洞。

“大胆点维斯特,那只是树而已,瞧瞧黛西多么的冷静,你要好好向人家学学。”约翰嘲笑道。

“他们是树没错,但世界现在也是他们的,对吧?”维斯特继续问。

约翰对维斯特的回应感到不满,质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胆小鬼!”

“提醒你认清事实。”维斯特出人意料地继续回应。

“都安静点!”关涛发出低吼,同时将枪口对准那片棕榈树,我注意到他打开了保险。

“可能是某种藏在树叶里的小动物所为。”黛西说。

“小动物会有这么大力量?”麦柏森问,同样端起了枪,并将子弹上膛。

“壮硕的蜥蜴,某只猴子的玩笑……”黛西也编不下去,看来自我安慰这条路行不通,只能认清现实。

说话间,叶柄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如急性痉挛带来的狂躁抽搐。近圆形的茂密叶片发出的声响也逐渐加大,似乎形成了某种尖锐而冗长的鸟鸣,充满攻击性,并带有示威的意图。鸟鸣的发出不会是没有来由,在圆柱形的树干顶部,一定遍布鸟的巢穴。

叫声带来的还有压力,再加上不断凭空抓挠的枝条所携带的压迫感,将近半分钟内,我们都感觉无法呼吸。

“领队,我想不管怎样,都该走了。”叫声稍一减弱,我便深吸口气,大声提议道。我的声音很大,因为我也想让藏树林里的某种未知的存在知道我们并无恶意叨扰,擅自闯入只是个意外。

“原路走不通了,约翰,找另一条路。”关涛吩咐道。谁也不想回到原路,去直面诡异。

“这边。”约翰很快找到一条路,“这边通向美术馆。”

“我们不要继续深入,任务结束了伙计们,我们要回到海岸线去。”关涛没有同意约翰的选择。

约翰在几条路之间来回观察,略显慌张,最后的答案还是去海湾公园:“其他的路要么绕远,要么会走回头路。美术馆那里交通不错,肯定有合适的路帮助我们回到海岸线。”

“那就走!你走前面,其他人跟上,麦柏森和我垫后。”

我们迈开颤抖的腿逃离此处,地衣和苔藓把泥土变得湿润松软,导致我们跑得跌跌撞撞。所幸鸟鸣没有追来,路边的枝条不再颤抖,等我回过头,焦土和温泉早已消失不见。棕榈树向梧桐树的转变是毫无过渡可言的,两者之间有一条非常明显的分界线,使得改变显得分外僵硬。

走出棕榈树林,压在心上的石头几乎是在一瞬间松动掉落,先前的紧张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就算是仔细回想刚才的情景,都不觉得恐惧曾经来过。

没有后怕是件好事,但发生在此刻,却多了分怪异的色彩。

道路两侧的梧桐树慢慢变得稀疏,城市建筑再次回到视野里。我们在两三公里的路上,完成从原始到现代的回归。

我不是个具有艺术细胞的人,从小就是个呆板的家伙。当别的小朋友在沙坑里堆砌城堡时,我想做的就只有一脚上去。捏橡皮泥时也是如此,身边的同龄人大多心灵手巧,又富有想象力,橡皮泥能在他们手中变成各种各样的动物,而我就只会团成球,一个不够,还要把所有颜色的橡皮泥都混在一起团成球。

小学的画报我只会用白纸黑字来完成,从不关注任何明星。初中和高中阶段时,我连音乐都不听,同学常会聚在一起互相谈论喜欢的乐队,我插不上一句话,也不感兴趣,全当是自己把自己孤立。

大学的时候我暂时舍弃对艺术的唾弃加入了艺术社团,只因我喜欢的男生也在其中。这个男生日后会成为我的丈夫,但不要露出羡慕的表情,因为现在回忆起来,那不是多么甜蜜的恋爱。

我俩刚在一起时感情很好,几乎是整天腻在一起,互相之间有说不完的话。但他有一阵子突然开始莫名其妙的不搭理我,那是某个假期之后的事情,明明昨天还好好的,过了一晚后就开始一句话也不和我说。明明两人走在一起,我在兴高采烈地和他说话,他就只是满脸严肃,摆出副认真听讲的样子,偶尔会简短的应付几个字。

你能体会到那种失落感吗?我每天向他持续不断地献殷勤,而他始终满脸冷淡。

我曾有过怀疑他是不喜欢我了,但同样疑惑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选择分开呢?

这种僵硬的状态每天如此,几乎持续了半个多学期。半个学期后的某个夜晚他给我打电话,说明了一切。原因是他怕我会耽误他完成学业,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逼我跟他说分手。直到一位朋友跟他说我真的很喜欢他之后,他才大彻大悟,最终不顾我对他的“影响”,同意和我重归于好。

这算什么,会消除掉他的愧疚感吗?

但我那时候很傻,真的傻,当时竟然会满心欢喜,满脑子想的都是他还喜欢我……我是个白痴,我在日记里回忆并且大发牢骚给不知道某个会看到的陌生人,的确是白痴举动。

我很想删掉这堆话,但可惜我用的不是铅笔,擦不下去,也不想胡乱涂抹或是直接撕掉,那会让我的日记变得凌乱且不完美。

至于我为什么在这个笔记本里大篇幅的去回忆我的经历,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当然是这是我的日记,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我在用生命去思考重回地面应该考虑的风险,发一发牢骚又算的上什么?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我想在今天结束的时候再说,免得你直接略过,而且我保证,这很重要。

那是个我最不像我的时间段,把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愚蠢全部补足。如果时间能回到过去,我肯定要先去抽前夫,然后再好好教育一顿自己。

不过话虽如此,我也羞愧于自己的愚蠢。但事实证明,有时候心思单纯的孩子是最有先见之明的,我的确耽误了他。

日后,他在前途和生活上会为我多做考虑。因为我的工作原因,他跟着我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小城市,这里机会不多,前景不好,存在的意义似乎就只是为我的部门做些遮掩。

后面的事情不用多说,总归是我确实影响到了他施展梦想,再加上工作时间的不确定,两个人渐行渐远。我在回忆时会反思,认为自己应该早早结束这段感情,或许在大学时,或许在刚工作时,或许在某次争吵时,或许在他第一次谈到我影响到他实现梦想时。

不合适的人不该在一起。

是我们的懦弱,耽误了两个人的青春。

艺术馆并不让我们感到惊讶,即便再加上鲜花和绿叶的点缀,也比不上那个站在门前的小女孩带给我们的惊愕。

当我们发现她时,她就站在艺术馆的玻璃门前,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像是已经看了很久。小女孩穿着颜色暗淡的红裙子,皮肤偏棕,看上去有着印第安血统,脸上有点土,灰蒙蒙的。

约翰不敢置信地说:“我的天,还真有幸存者。”

“但他看上去很怪。”维斯特说。

“你看什么都觉得怪。”约翰不满地回道,“你这么胆小,当初为什么要报名?”

“我本来胆子还可以。”维斯特的语气夹杂着不服气。

“警戒。”关涛说,“很可能有其他人在附近,他们手中或许有武器。”

我们无法估量人的良心在末日边缘的重量。要知道当初灾难爆发,毁于植被的城市有多少,亡于战争的国家又有多少……

“麦柏森,和他交流下。”关涛不会英语,小女孩的耳朵上自然也没有翻译器,自然需要有人充当翻译。

“你好。”麦柏森小心地往前挪动脚步,朝小女孩友好地挥挥手,“就你一个吗,你的父母呢?”

一阵风轻轻吹过,撩起小女孩乌黑的头发。然而这里只有微弱的风声。小女孩不说话,也不尖叫着跑掉,仍旧在原地一动不动。

麦柏森回头看了眼我们,得到关涛的示意后,再次用温柔的语气问道:“你听得懂英语吧,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有吃的吗?”我问,“要好吃点的,不是那些恶心的罐头。”

“我有巧克力。”黛西回答,“在总局的时候带下来的。”

我接过黛西的巧克力,走到比麦柏森还要靠前一点的位置,当着小女孩的面打开包装,笑着说道:“巧克力,很好吃的。”说完,又亲自掰下来一块放到自己嘴里,并做出享受的表情。不过这种表情也不全是装的,的确很好吃,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美味了——将近两天五顿饭。

小孩子都很好奇,穿红衣服的小女孩也不例外。我的举措初见成效,小女孩开始慢慢向我靠近,等距离足够近的时候,伸手把巧克力接了过去。

看着她把巧克力放到嘴里,我继续轻轻问:“好吃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证明她听得懂。

我近距离打量她,觉得她七八岁左右的样子,有着令人羡慕的高鼻梁。

“就你一个人吗?”我问。

零食可以俘获小孩子的内心,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不是,还有我爸爸和哥哥姐姐。”她的声音很小,但足以让我身后的那群人也听见。

我回头看了眼他们,又转过头问:“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找吃的。”小女孩轻轻说着,眼睛一直在盯着手里的包装袋,“我说我想画画,爸爸就带我来这里了,但我们进不去。”

“那你爸爸人呢?”

“在后面,他在想办法让我们进去。”

“领队,我想他们就是普通的——”

“离我女儿远点!”

一道充满威胁力量的声音打断了平静,与此同时,关涛的枪口也对准了声音的来源。

我看到一个背着背包和箭袋的男人,正站在一处墙角的位置,用手里的复合弓对准我们。弓箭与枪的碰撞,倒是很符合这里的总基调。

我站起身,把双手举过头顶,向那男子呼喊:“我们只是路过,没有恶意,请放下武器。”我还看到在男人身后,似乎还跟着两个孩子,个头比穿红裙子的小女孩稍高点,应该就是小女孩口中的哥哥和姐姐。

“让我女儿过来,咱们再说别的。”

“没问题。”我说,“我给了她巧克力,她很喜欢,我想你女儿也喜欢我。”

“但我不喜欢你。”

“我也一样。”我笑着回应。

小女孩朝男人快步跑去,先是抱住了男人的大腿,然后又被后面的哥哥姐姐拉了过去。

“可以放下武器了吗?”我问,“我们刚来这里,不太熟悉这儿,我有很多问题想问。”

“我为什么要为你解答?”男人的态度虽说依旧不好,但也放下了弓箭。与此同时,关涛他们也收回了枪。

“我们可以交换,你需要什么?”

男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细想了半晌,问了别的问题:“你们是谁,为什么有枪?”

“我们是来自北方的军人,也是幸存者,来这里搜索物资。”我为勘察队编造了个身份。

“你们不是军人。”男人说,又指向关涛,继续道,“他是,你们都不是。你们来自方舟,对不对?”

我愣住了,没想到对方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把我们看穿。

“他说什么?”关涛问我。

“他知道我们来自方舟。”我回到关涛身边,小声说道。

“是不是在诈我们?”

“看他的表情,应该不像。”我摇摇头。

“那就直说吧,瞒不住,告诉他也不会怎么样。”

我点点头,冲耐心等待的男人说:“没错,我们是来自方舟。”

我原以为男人会对我们的身份产生厌恶和抗拒,却没想到对方仅仅思索了不到半分钟,便朝我们挥手,语气也平缓了许多:“进来吧,里面还算干净,可以坐坐。”

“他邀请我们进去。”我跟关涛说,“我也很意外,咱们去还是不去?”

黛西担忧地说:“我们还是离开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关涛不敢妄下结论,思忖良久后方才缓缓说道:“咱们两个先进去看看,其余人在外边待命,注意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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