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还在网络上肆意造谣生事、无端对张云雷指责谩骂的人,此刻就像被冬日寒风吹散的枯叶,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嚣张气焰。特别是那个曾经在网络上异常活跃的民间组织,此刻他们的内部早已乱成了一锅粥。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难以收拾的地步。原本他们还天真地以为,靠几句无凭无据的谣言就能将张云雷击垮,可如今看来,他们不仅没能如愿以偿,反而还让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而在郭老师所在的社团内部,气氛更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郭老师端坐在椅子上,眉头拧成了一股绳,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他那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焦虑,这次比赛的提议,就像是一枚被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将整个社团推向了风口浪尖。
周围的徒弟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就触怒了师父。他们的心里就像揣着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充满了担忧和恐惧。社团的声誉和未来,此刻都悬于一线,让他们如何能不感到焦虑?
“师父,这可如何是好?事情已经演变成现在这样了……”终于,有一个徒弟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向师父询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眼前的局势所震慑。
郭老师闻言,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头疼得仿佛要裂开一般。他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声音低沉而充满无奈:“我这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起歌来就像是在锯木头,‘华夏’这首歌的难度更是高得离谱。这下可好,咱们社团被卷入了这场风波之中,想要抽身而退,只怕比登天还难啊。”
郭老师这话一出,房间里原本就压抑的气氛更添了几分沉重。徒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满是焦虑与无奈,仿佛每个人心中都压着一块巨石,让人喘不过气来。
“师父,那咱们现在放弃还来得及不?”另一个徒弟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怯懦和犹豫。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等待着郭老师的回答,又害怕听到那个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郭老师一听这话,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放弃?现在放弃更丢人!咱们社团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还能被这点事儿吓倒?就算我唱不好,你们也得给我争口气!咱们不能让人看笑话,更不能让自己后悔!”
徒弟们被郭老师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纷纷挺直了身子,不敢再言语。他们知道,这个时候任何退缩和逃避都是不被允许的。他们必须面对这场挑战,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全力以赴。
栾哥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充满感慨:“你们就作吧,本来张云雷和师兄弟们关系还行,现在被某些师弟作的,张云雷渐渐心寒了。咱们社团本应该是一个团结友爱、互帮互助的大家庭,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我们真的会失去更多啊。”
栾哥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每个人的心头炸响,让人猝不及防。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被紧张所取代,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郭老师的脸色也在听到栾哥的话后变得凝重起来,他的目光缓缓转向栾哥,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栾哥所说的话的认可,也有对社团现状的无奈和对某些弟子行为的责备。
沉默片刻后,郭老师终于开口说道:“栾儿啊,你说得没错。社团里这段时间确实风气不正,有些弟子心思没放在正道上。这不仅影响了社团的发展,也让其他弟子受到了不良影响。”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显然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担忧。
栾哥轻轻点了点头,神色较之前缓和了一些,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仍难掩一丝忧虑。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沉稳与理解:“师父,我明白您的意思。只是,张云雷那边……他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咱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来弥补,至少不能让他觉得被孤立了,被误解了。咱们社团一直以来都是团结一心的,不能因为这场风波而伤了和气。”
栾哥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有千丝万缕的思绪缠绕在他的心头。他那双深邃而沉稳的眼眸,此刻正凝视着虚空,仿佛在心中仔细掂量着接下来要说出口的每一个字的份量和意义。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如何用最恰当的措辞来表达自己的想法。然后,他继续说道:“还有这群师兄弟们,真是让人头疼啊!他们在台上表演的时候,难道就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吗?说一些幽默的梗来逗乐观众,这本身并没有错,毕竟这也是一种吸引观众的手段。但是,他们也应该有个度啊!总是提起人家张云雷的媳妇,这算怎么回事呢?”
“你们那些所谓的“笑料”,简直就是对人性的一种亵渎和践踏!什么死皮赖脸的倒贴,什么世家千金倒追相声演员,这些话听起来是多么的刺耳和伤人啊!它们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在无形中割裂着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纽带,让人感到心寒和无奈。
这不仅是对张云雷和他媳妇之间真挚感情的贬低,更是对观众情感的一种不负责任的玩弄。难道在你们眼中,馨澜如果不倒贴张云雷,就真的嫁不出去了吗?这种想法是多么的荒谬和可笑啊!我们相声讲究的是以情动人,通过讲述真实的故事和情感来打动观众的心,而不是用这种低俗的手段去博取廉价的笑声。”
这样的“笑料”不仅会让当事人受到伤害,也会让整个相声界的形象受损。我们应该倡导一种积极健康、充满正能量的创作氛围,用真正的才华和艺术去感染观众,而不是靠这种低俗的噱头来吸引眼球。”
郭老师听了栾哥的一席话,脸色愈发凝重,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他缓缓坐回椅子上,双手轻轻搭在扶手上,目光深邃而复杂,陷入了久久的沉思。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栾哥的话音刚落,房间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凝重。房间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徒弟们个个低着头,满脸通红,羞愧得无地自容。
其他徒弟们纷纷低下了头,有的面露愧色,有的则是一脸茫然,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言行给张云雷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栾哥,我们……我们当时就是嘴欠,没想那么多,真没想到会给师哥和嫂子带来这么大的伤害。”一个徒弟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里满是懊悔。
另一个徒弟也赶紧附和:“是啊,栾哥,我们知道错了。以后我们一定管住自己的嘴,再也不乱说了。”
郭老师气得双手直哆嗦,指着徒弟们的鼻子骂道:“你们啊你们,让我说你们什么好?都是一个师门的兄弟,不盼着人家好,还在背后嚼舌根。张云雷这些年为社团付出了多少,你们不是不知道,现在倒好,恩将仇报!”
栾哥叹了口气,拍了拍郭老师的肩膀:“师父,消消气,他们知道错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弥补。要不这样,咱们找个机会,让这几个说错话的徒弟当面向张云雷和嫂子道歉,态度诚恳点,说不定还能缓和一下关系。”
郭老师神色严厉地扫视了一圈,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这群小子,平时嘴上就没个把门的吗?相声是门艺术,讲究的是说学逗唱,不是让你们拿来编排人、伤人心的!张云雷的私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以后再让我听到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许久,郭老师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自责:“栾儿,你说得在理。确实是我管教不严,才让社团成了如今这般模样。馨澜出身世家大族,端庄自持,处事大方。她嫁给张云雷,那是咱们德云社的福气。她有些事情不是不知道,只是看着张云雷的面子,懒得计较罢了。
要不然,依馨澜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手腕,咱们这些人,有几个能承受得住她的怒火?咱们得明白,人家馨澜能看上张云雷,那是张云雷的本事,也是咱们德云社的荣幸。咱们得好好珍惜这份情谊,可别让人家寒了心。”
郭老师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感慨与自责,他的眼神仿佛穿越了时间的长河,回到了那些与张云雷共同奋斗的日子。“咱们社团能有今天,张云雷确实是功不可没啊。他带着师兄弟们,无论是风雨交加还是严寒酷暑,都坚持一场一场地演出,那份执着和坚韧,是咱们所有人都应该学习的。
他吃的苦、受的累,咱们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咱们呢,作为他的师父和师弟们,本该是他最坚实的后盾,却在他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传些流言蜚语,实在是愧对他啊。”
栾哥闻言,神色变得愈发严肃。他深知,师父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对张云雷深深的愧疚与自责。他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师父,您说得对。现在意识到问题所在还不晚,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弥补。张云雷师哥对咱们社团的贡献有目公睹,咱们不能让他寒了心。否则,一旦这事儿传出去,不仅会让师哥心寒,更会对咱们社团的名声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到时候,再想挽回就难了。”
“至于张云雷那边,”郭老师沉吟片刻,继续说道,“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跟他好好聊聊。你们也要自我反省,想想自己平时是不是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够好,需要改进。记住,我们德云社是一个大家庭,家人之间要相互尊重、相互理解,不能任由流言蜚语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情谊。”
九郎在一旁听着,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他叹了口气,说道:“自从小辫搬了新家以后,咱们社里就再也没人知道他住哪了。我也曾试着问过他地址,但他总是说喜欢清静,不想再被那些黑粉和私生饭打扰推脱。他说,他实在是不想再睡到半夜被私生饭砸门、砸玻璃了。咱们也知道,他这些年确实不容易,一直生活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所以,咱们现在想要找到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郭老师听完九郎的话后,心中的忧虑愈发深重,他那原本就紧紧皱起的眉头此刻更是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着一般,愈发地紧蹙起来,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呢?找不到他,这歉也没办法道啊。”言语间透露出满满的无奈和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