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逸云轩酒店不远处的街边,白文杰正一脸不耐烦地等着手下的消息。
他时不时地看看手表,嘴里低声咒骂着什么。
这时,一个手下急匆匆地跑来,脸上带着兴奋和得意。
白文杰立刻来了精神,急切地问道:“快说!”
“我探听到杜子琪和一个女子正在逸云轩酒店的一个包间里撩情呢!”
白文杰一听,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紧接着便是一阵冷笑。
“哈哈,这倒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啊!”白文杰嘴角上扬,眼中满是狡黠,“我可是听说马家的千金马婉仪与他恋得火热呢,这下她要是知道杜子琪背着她搞女人,还不得气疯了?”
说完,白文杰的眼神变得更加阴狠,他转头对另一个手下说道:“你,现在马上给马家打电话,把这件事给我捅出去!”
那个手下立刻点头应道:“是,少爷!”然后转身就去执行命令。
白文杰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他咬了咬牙,又说道:“去,再暗中找几个小报记者,把这事大肆宣扬一番,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杜子琪的丑事,我要当众羞辱马福贵和马婉仪!”
“明白,少爷!”手下赶紧应道,然后也迅速离去。
马家,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马五一脸疑惑地接起电话,粗声粗气地问道:“喂,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白家手下那带着几分得意和挑衅的声音:“喂,是我,白家的人。我告诉你啊,你赶紧转告你们家马小姐,她的男朋友杜子琪此时此刻正在逸云轩酒店的一个包房和一个女人亲热呢!”
马五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怒吼道:“你胡说什么!”
白家手下却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我可没胡说,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儿。你们应该感谢我们白少爷的好心,要不是白少爷让我告诉你们,你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马五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等着,我会去查清楚的!要是敢骗我们马家,有你们好看的!”
白家手下却满不在乎地笑道:“哼,随便你们查,到时候有你们哭的。哈哈哈哈……”说完,便得意洋洋地挂断了电话。
马五握着电话的手气得直发抖,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在心里暗暗咒骂着白家,然后急忙转身去禀报马小姐。
马家书房内,灯光柔和。马福贵正悠闲地坐在书桌前,面带微笑地看着坐在一旁的马婉仪。
马福贵轻声笑着说:“婉仪啊,爹问你,如果你和子琪发展得好,不如尽快把关系确定下来,你觉得怎么样呀?”
马婉仪一听,顿时羞红了脸,有些扭捏地说道:“爹,您说什么呢,这也太早了吧。”
就在这时,马五猛地闯了进来,神色慌张,大口喘着气,急切地喊道:“老爷,小姐!”
马福贵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马五,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什么事这么慌张?”
马五顾不上喘匀气,连忙说道:“老爷,刚刚白家的人打电话来,说……说杜少爷此时此刻正在逸云轩酒店的一个包房和一个女人亲热呢!”
马福贵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来,眼神中满是惊愕与愤怒,“什么?这怎么可能!”
马婉仪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泪水瞬间在眼眶里打转,“不可能,子琪他不会这样对我的!”
马福贵脸色阴沉得可怕,咬着牙说道:“马五,立刻去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马五应了一声,赶紧转身去办事。马婉仪则呆呆地坐在那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嘴里喃喃着:“子琪……不会的……”。
马五为避免误会,又派人确定了一下。
了解情况后。他匆匆跑回来,额头上满是汗珠,一脸焦急地说道:“老爷,小姐,杜少爷真的在逸云轩!”
马福贵一听,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双手紧紧握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个混蛋!竟敢如此欺骗我的婉仪!”他猛地一跺脚,大声吼道:“马五,立刻给我备车!
马五连忙应道:“是,老爷!”然后飞一般地跑去备车了。
马婉仪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眼神中满是伤心和绝望,她抽泣着,身体微微颤抖。马福贵心疼地看着女儿,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婉仪,别哭了,爹这就带你去找他问个清楚!”
不一会儿,车子备好,马福贵带着伤心欲绝的马婉仪快步走向车子。马福贵先上了车,然后伸出手,将马婉仪小心翼翼地拉了上来。马婉仪坐在车里,依旧不停地哭泣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马福贵脸色阴沉地坐在一旁,心中满是愤怒和痛心,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杜子琪给个交代。随着一声轰鸣,车子疾驰而去,向着逸云轩的方向奔去,扬起一片尘土。
车子在逸云轩酒店门口猛地停下,马福贵率先沉着脸下了车,马婉仪双眼红肿,神情哀伤,在马五的搀扶下也下了车。
刚一下车,白文杰就一脸得意地迎了上来,嘴角挂着那让人厌恶的笑容,说道:“马叔,我通知您看戏,您真赏脸。”
马福贵狠狠地哼了一声,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拉着马婉仪就往酒店里走。马五紧跟其后。
进入酒店后,马福贵脸色阴沉地问服务生:“杜子琪在哪个包间?”
服务生赶忙回答:“杜先生在墨韵居。”
马福贵二话不说,带着马婉仪就直奔墨韵居而去,马五紧紧相随。白文杰则一脸奸笑,朝着身后的小报记者使了个眼色,然后偷偷摸摸地跟在后面。
马福贵猛地推开包间的门,众人定睛一看,却发现巡捕房的许局长正在和一名女子亲热。马婉仪看到这一幕,顿时脸臊得通红,急忙扭过头去。
马福贵也是一脸惊愕,眉头皱得更紧了。马五则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白文杰在后面看到这场景,也是一愣。
马福贵看着包间里的许局长和那女子,心里先是一怔,随后暗暗松了一口气。但他脸上依旧保持着严肃的神情,接着他故意抬高了声音喊道:“杜子琪,杜子琪!”
就在这时,杜子琪和卫雄武两个人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杜子琪一脸的焦急,脚步慌乱,他看到愤怒的马福贵和伤心的马婉仪时,脸上顿时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急忙问道:“这……这是怎么了?”
马福贵黑着脸,双眼紧紧地盯着杜子琪,大声道:“哼,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做的好事!”马婉仪则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杜子琪更是一头雾水,眉头紧锁,着急地说:“马叔,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您先别生气,慢慢说。”
他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看着马福贵和马婉仪,脸上满是茫然无措的神情。卫雄武也在一旁面露疑惑,不停地打量着众人。
马福贵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死死地盯着杜子琪,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团怒火在燃烧。
他咬着牙,声音低沉而愤怒地说道:“杜子琪,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白少爷打了电话通知我,说你做了对不起婉仪的事情!”
说这话时,马福贵的手指都气得有些微微颤抖,他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杜子琪,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而站在一旁的马婉仪,依旧低着头,肩膀轻轻抽搐着,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杜子琪的脸上满是急切与真诚,他大步地走到马婉仪的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头。马婉仪微微抬起头,那满是泪痕的脸上带着迷茫与痛苦。
杜子琪目光灼灼地看着马婉仪,温柔而坚定地说道:“婉仪,你听我说,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遇到什么情况,我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千万不要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那些都是假的,都是别有用心的人编造出来的!”
马婉仪微微抬起头,眼中还带着些许泪花,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疑惑问道:“子琪,那你刚才干什么去了呀?”
杜子琪连忙温柔地拉起马婉仪的手,眼中满是爱意,轻声说道:“婉仪,后天不就是你的生日了嘛,我突然想起这件事,就赶紧和雄武商量怎么才能好好地为你庆祝呀。”说这话时,杜子琪的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马婉仪。
卫雄武也赶忙走上前来,笑着对马婉仪说:“马小姐,杜先生可是很用心的,他早早地就包下了逸云轩,这生日酒会现在就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呢。”
当他们走进宴会厅时,马婉仪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宴会厅里被布置得美轮美奂,粉色和白色的气球挂满了天花板,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周围摆放着各种精美的花朵。几个男子正在忙碌地布置着场地,有的在摆放着餐桌,有的在调试着音响设备。
杜子琪看着马婉仪惊讶又感动的表情,笑着搂住她的肩膀,温柔地说:“怎么样,婉仪,喜欢吗?这都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他的眼神里满是深情和爱意,仿佛要把全世界的美好都送给马婉仪。马婉仪的眼中再次泛起泪花,感动地扑进杜子琪的怀里,哽咽着说:“子琪,我好喜欢,谢谢你。”杜子琪紧紧地抱着马婉仪,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傻瓜,不用谢,我爱你呀。”
马婉仪看到杜子琪当众把她抱在怀里,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害羞地低下了头。马福贵和马五看到这一幕,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白文杰看到自己的计划落空,想要带着小报记者偷偷溜走。马福贵却突然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冷冷地看着白文杰,说道:“白少爷,原来你让我过来,就是要看许局长的笑话吗?”
白文杰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
马福贵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什么?你不是故意的?那你为什么要叫我来这里?你为什么要带着小报记者?你是不是想让我们马家出丑?”
白文杰无言以对,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原本想羞辱马家,没想到却被马福贵反将一军。
马福贵看着白文杰的窘态,心中充满了厌恶。他对白文杰说:“白少爷,我告诉你,我们马家不是好欺负的。你今天做的这件事,我会记住的。以后你别再想打我们马家的主意。”
说完,马福贵带着马婉仪和马五转身离开。杜子琪、马婉仪也跟了上去,许耀武和林娜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白文杰一眼。白文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无奈。
白文杰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握拳,身体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
“一群废物!”他猛地转身,对着身后那几个跟着他来的手下怒吼道,“连这点事情都查不清楚!让我在这里丢尽了脸!”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眼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你们知道这有多严重吗?因为你们的疏忽,我不仅当众出丑,还得罪了许局长!”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们让我怎么收场!怎么去面对许局长的怒火!”
其中一个手下战战兢兢地说道:“少爷,我们……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没想到?这就是你们的借口?”白文杰一个箭步冲上前,抬手就给了那手下一个响亮的耳光,“你们的失误却要我来承担后果!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们!”他呼呼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那愤怒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的他在心中疯狂咒骂着那些手下,同时也对自己这次的鲁莽行动懊恼不已,然而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他只能在这愤怒与懊恼中煎熬着。